脸蛋红扑扑的李清柳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支妙音,还在假装严肃的支妙音没忍住,侧头看了一眼李清柳,两人一起放肆的大笑起来。站在对面的刘寄奴完全石化,看着两个喝大了‘女’孩子完全无语了。本来还犯愁怎么和清柳结束冷战呢,可看样子人家压根没当回事啊。
“你们都喝好了?那赶紧回泊月楼吧,有事和你们说。”刘寄奴说完挤到李清柳和支妙音的中间,左手和右手各自挽着一个人的胳膊往泊月楼而去。回头还不忘记和兄弟催促一声快点跟上。
起初被刘寄奴挽着胳膊的清柳还故意挣脱了一下,可这样反而被刘寄奴抓的更紧。支妙音则显的颇为紧张的半边身子僵硬的很。三个人在前面别别扭扭的走着,后面的弟兄们偶尔有几个坠在后面撅着屁股狂吐的。
终于到了泊月楼了,一楼早就不在宰杀鳄鱼了,被张阙改成品酒的地方了到处堆放着桂‘花’酒和桃‘花’酒,马‘玉’茗没事就会来蹭酒喝。刘寄奴把大家都召集过来在泊月楼内院站好,一大帮子人看着刘寄奴,包括在此暂住的哀鸣寺的僧尼,都不知道这个家伙要说什么。
刘寄奴站在一个椅子上,看看周围的人,在人群里看到了为自己经营泊月楼的张阙姑娘,冲着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张阙笑了笑作为回应。接着就听到刘寄奴高声阔语的说道:“诸位兄弟,最近除匪患都辛苦了,大家也都知道哀鸣寺被五斗米道放火烧毁了,因为他们想要消除佛教对五斗米道的阻碍,就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以为烧了寺庙就会有更多的人信仰他们了么,简直就是笑话,搬石头砸脚,我们要做的就是要重建哀鸣寺,要让那些邪教的人知道,邪不胜正,至于如何重建,具体方法我会在以后慢慢和大家详说,好了,都累一天了,散了吧。”
刘寄奴跳下椅子要走,被几个僧尼抓住了,围着一圈问着重建哀鸣寺的事可是真的,刘寄奴耐心的解释着如何重建哀鸣寺,好容易巴巴的说完了,兄弟们又围拢过来问着刘寄奴重建寺庙那可是大功德一件啊,有几个兄弟还掏出怀里的散碎银子要捐出来。被刘寄奴给挡了回去。
“都别添‘乱’,用不着你们捐钱,都睡去吧。”刘寄奴推开兄弟们要前院的楼内走去。被张阙叫住了。“寄奴哥,终于看到你回来了,这么久没见你了,不知道你对现在的泊月楼感觉如何?”
“哈哈张姑娘,我一直忙着外面的事,也没机会好好找你聊聊,我看到现在的泊月楼比刚开始的时候要热闹的多,最起码你把兄弟们都管理的井井有条,就凭这一点,就是大功一件啊。”刘寄奴竖着大拇指说道。
“寄奴哥,你的房间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早点歇了吧。”张阙虽然这么说着,但心里却很想和刘寄奴说说话,毕竟好些日子没看到了。
“张姑娘,辛苦你了,这些日子我都在外面先忙活,也没顾得上你,兄弟们都还配合你吧,有没有人来捣‘乱’的?”刘寄奴很是关切的问询着,语气显的很是正式,这样反而让张阙有些不适应了。
“寄奴哥的地盘谁敢来造次,再说还有众位兄弟们帮衬着,哦对了,想起一件事三楼的黎国那位使者好像离开有些日子了,说是也就最近几天会回来,还说到时会有要紧的事找哥哥呢。”张阙感到冷了,搓着小手说着,脖子上的白狐围脖是刘寄奴在北魏逃难时候顺便抢了一个胡人商贩的,回来就让兄弟给张阙送来了,别人都没有。
“黎伽泓兰那位大哥‘挺’有趣,人不错,还曾给我治鞭伤,待他从黎国返回要马上告诉我,给他接风,到时你也一起来。”刘寄奴和张阙说着话。还未待张阙回话,身后响起了一阵咳嗦声。
“咳咳咳,这么晚大冷天的说个什么劲啊,奥哟刘家小哥来了,老朽眼拙没看出来,呵呵,最近身子骨不行了,阙儿这丫头每晚还都要给我煎‘药’吃才能睡着,打扰你们了。”张阙的娘假装抱歉的陪着笑脸,在身子下却悄悄的招手,要闺‘女’赶紧回屋来。
张阙满脸尴尬的看看娘又瞅瞅刘寄奴,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好刘寄奴并不介意,人家老娘不希望自己和她闺‘女’走太近,情有可原,毕竟人家书香‘门’第,虽然破落了,咱也不必自找不自在。轻轻拍了一下张阙的肩膀,嘱咐道:“张姑娘,夜深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回屋睡吧。”说完转身上楼而去。背后的张阙往前走抢了两步要说些什么,身后是老娘一声低沉的咳嗦声,刘寄奴也听到了,没回头,心想这老太太也不怕把气管给憋爆了。
上到了泊月楼的高级楼层,三楼贵宾房,套件内都是哀鸣寺的有些年长的僧尼暂住在这里。唯有蔚德琯芷的房间是空置着,这个大套间外间是划给了那个黎国派来的使者黎伽泓兰住着,但是内屋卧室只有蔚德琯芷才可以入住,这是刘寄奴严格要求的。因为蔚德琯芷和后世的妻子实在是太像了,经常会看着蔚德就神情恍惚起来,也不知道她现在干什么呢。
从蔚德琯芷的房间出来到张阙给自己收拾出来的房间内,干净整洁,很多家什都是新添置的,本来张阙还要有‘弄’两个丫鬟过来伺候来着,还好刘寄奴及时得知消息给阻止了。缎子面料的被子丝绸的绣‘花’帷幔,哎呀看着这‘床’榻可真舒服,可是这个屋子取暖怎么啊,靠抖么。正寻思着呢,‘门’外的周勃和孟昶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