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几个人,一个个的惊魂未定的样子,刘寄奴也觉得很诧异,这几个家伙怎么找到自己的呢。--
“怎么回事,站起来好好说。”刘寄奴坐在一把椅子上,几个人站起来说着之前发生的事。
“刘恩人啊,就在你们离开之后,又出现一匹人马,见到我家公公就问那藏宝图之事,我们公公告诉他们那宝图已经被人夺取,可他们不相信,把家母和其他的家眷跪着围了一圈,问一个人,若是不说出宝图下落就砍了脑袋。我们几个因为出外找水,远远的躲过一劫,眼睁睁的看着公公带的人被一个个的砍了脑袋,吓的我们赶紧追着你来的方向,希望刘恩公能保我们一命啊。”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会找到你们的。”刘寄奴觉的干这个事的有可能是恒玄的人干的,但又没啥证据。
“对了,你们几个是给那个公公做什么事的?是小太监?”刘寄奴好奇的问着。
几个人脸‘色’都变了一下,站在前面的一个嘟囔着说:“我-我们是岑公公的‘门’客,不是太监。”
‘门’客是啥,刘寄奴还是不知道,想再问又不大好意思,侧脸看到了吕思从,吕思从趴耳朵边说:“就像军师一样,出个什么馊主意什么的,估计陷害大臣的事,那些主意都是这些人给‘弄’出来的。”
刘寄奴对这种耍‘阴’谋的人有种天生反感,可眼下先收留着吧,否则他们也被砍死了,那自己和杀人者没啥不同,只怪他们跟错了人。
“你们跟着队伍走吧,等回到了晋国你们再各自打算。”抛下这么一句,刘寄奴便站起来,招呼其他兄弟去了,连他们几个人的名字都没问,他也是懒得问。
离开了客栈,心情靓丽的佟雪梅特意换上了一身‘女’子裙装,被刘寄奴夸奖了好一会,说是‘女’子就该有个‘女’子的模样,佟雪梅坐进了曾经是邱心惠乘坐的马车里。马‘玉’茗伴着她,两人叽叽喳喳的讲着什么笑个不停。
刘寄奴在前面,憨宝和吕思从伴在左右,后面的弯刀小子和“白衣战队”的兄弟们护着车队。就快回去了,兄弟们心情也是大好,在外面再怎么折腾的欢实,都没有回家里踏实,大家的心情都很好。
就在要跨过一道山岗过境的时候,从斜刺里冲出一道马队,拉住了去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看着为首的刘寄奴,“呸!”大胡子男子往地上啐了一口痰,极其蔑视的说着:“哎,那个老太监的图在你小子手上么,拿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两边的憨宝和吕思从就要伸手拿家伙,后面的张天民笑呵呵的看着对面,连兵刃都懒得拿,感觉像是看着个小丑。
刘寄奴抬头起来,到处闻着,然后对身边的兄弟问到:“什么味怎么臭,谁发的屁?”
“姐夫啊,咱是逆风,这个屁是前面人放的。”憨宝故意捏着鼻子对刘寄奴说着。
完全被无视又被刘寄奴侮辱的大胡子彻底怒了,大喊一声:“别费事,咱不要活口,都给抹了吧,杀!”说完催马提刀就出来了过来。
这么近的距离,吕思从想弯弓搭箭也来不及,这边的人‘抽’出刀来迎上去就对砍。雪梅怕刘寄奴伤着,把身边的冉魏部曲叫过来,让他们一定要围着刘寄奴,不能让对方伤着他。钻出马车就去提刀,突然看到刘寄奴拿眼睛瞪着自己,又感觉钻回到马车里,偷着在窗缝里往外看着。
这两拨人开砍,是半点余地都没有,完全是整死对方的才罢休的节奏,对方的人马不多,三十人不到,刘寄奴这边要多一些,所以没有全部投入进去,张天民带着冉魏部曲原地保护着车队没有动地方。吕思从带着白衣兄弟和憨宝的弯刀小子们一起顶了上去。
对方也不是一般劫匪,而是进退都有章法,不会错‘乱’阵脚,双方以车队为中心开始了搏命的厮杀,越大双方的火气越大,大胡子没想到遇到个难啃的骨头,以前替人办事从没这么难过,今天怎么这么费劲呢。
吕思从和憨宝他们也很生气,两个人团队合伙都打不过人家,也太失败了吧。弯刀小子们挥舞着双刀,越砍越欢实,好久么没逮住这么个机会撒欢似的砍人了,之前总是砍着砍着就被刘寄奴给喊停了,要不就是看不起来,今天这个机会好啊,可以玩个痛快。
吕思从跳出战圈,找个空档把背后的弓箭摘下来,搭弓拉弦照着大胡子就‘射’了一箭,啪的一下被对方挡开了。发现被‘射’了冷箭,大胡子怒了,大喊着要活捉吕思从,骑着马就专抓吕思从。
见到有机会,憨宝赶紧踢趴下几个对方的刀手,之后一转身,赶到了大胡子要经过的地方,看到吕思从跑过去,抬‘腿’从侧面一踹,被踹中了赶过来的大胡子侧脸。
噗通一声从马上掉下去,专砍脑袋的弯刀一定不客气,像灵巧的猴子一样跳跃过去,两刀‘交’错,剪刀似的把脑袋给削掉了,一腔子血喷洒出来,惹得刘寄奴胃里泛着恶心。
其他的刀手进的此景也都惊呆了,老大脑袋都丢了,没发打了,赶紧撤吧。呼啦一下骑马就要跑。
“快抓个活口!”刘寄奴高喊着。憨宝举着地上的一个石头,嗖的扔出去,砸到马头上,连人带马摔倒地上,白衣兄弟们过去就给架了过来,刘寄奴的面前一扔,用刀把先一顿爆锤。
刘寄奴擦着汗夸着憨宝:“扔的‘挺’准啊。”
“姐夫,我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