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弼歪着脖子,‘阴’森的眼神透着寒气,“今天就让你给我做个清蒸漠北冰,油煮龙须汤。-哈-做不出来我就烹了你,死奴才。”姚弼说完带着身后的五个贴身奴才向前面走去,经过身旁的鸠摩罗什面前停住了。“你一个和尚,没事就读礼佛诵经总往皇宫里跑什么啊,是不是看上哪个宫‘女’了,我去给你说说,让父皇赏你一个半个的,啊哈哈--。”迈着四方步向前面的廊亭走去。几个人坐在亭里谈论那个府上的闺‘女’水灵,哪个酒肆的舞‘女’勾人,用什么办法能掳到自己府里去呢。
“这帮人渣!”刘寄奴狠狠的看着廊亭里的那一小撮“非人类。”
“寄奴啊,千万别冲动啊,要忍耐住,他们挑衅就是为了让你出手,然后说是太子殿下指使的,咱们有口难辨啊。”
“啊!-”一声惊呼把两个人的目光都吸引过去了,一个小宫‘女’被姚弼从背后拦腰抱起按在桌子上,小宫‘女’吓的呜呜叫,年纪还小未经人事的小‘女’娃力气不大,只能被姚弼这牲口从背后按着。
姚弼一边按着桌上的小宫‘女’,一边用眼睛瞄着这边的两个人。“哎呀,这个小娇娘,身子软软的,不知谁家这么有福气生出这么嫩的‘女’娃,可惜和尚底下那根东西了,永远都用不上了,我替佛祖疼疼你吧,我的小娇娘啊。”
话音未落,刘寄奴就感觉一道白影从眼前晃过。“小子无礼,辱没佛祖,今日吾要替众罗汉清你灵识、扫你心中污秽。”鸠摩罗什挥舞着禅杖就砸过去了。
“死秃驴,平时看你就不顺眼,总是装作什么都懂似的,看着就生气,给我打!”
刘寄奴张大嘴巴看着和尚大哥,这也太没定力了,我还在这忍耐呢,他这暴脾气先杀过去了。
“寄奴哥!”小宫‘女’冲着刘寄奴这边喊着,看不清是谁,听声音好熟悉,眼睛有点近视的刘寄奴,后世的眼镜度数一百五、一百七那样,是当年为了开车在高速路看路牌时候才用的。既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那一定是熟识自己的,而且发现和尚大哥并不会打架,拿着禅杖还被五个打的节节后退。光头上挨了好几下,打的大秃脑袋瓢。刘寄奴双‘腿’绷紧,脚尖踏地,提气丹田,这是泰拳从远处用膝盖攻击的架子,托尼贾的片子没少看,最喜欢泰拳的凌厉狠辣。
鸠摩罗什已经体力透支了,禅杖越挥越重的感觉,步子也站不稳了,面前的五个人越来越无视禅杖的攻击。就听身后一声暴呵:“大和尚蹲下。”这是刘寄奴的声音,非常默契的赶紧低头弯腰,就赶紧头顶一阵凉风,一道黑影越过自己,‘射’向他前面攻击的最强悍的两人。膝盖准确的撞击到了其中两人的面‘门’上,一声未坑,被顶出去五丈远,带着一股烟尘,横着飞了出去,刘寄奴用手肘、膝盖,攻击对方头顶、下颚、关节,五个姚弼的贴身爪牙无声的躺在地上,姚弼有点慌了,刘寄奴一步一步的‘逼’向姚弼。
“我是姚弼,我是二皇子,你-你站住。”姚弼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恐惧,这感觉通常是他带给别人的,如今终于尝到这个滋味了。
刘寄奴用手指头点着姚弼的脑袋瓜说着:“二皇子?你也敢假冒,真是活腻了,二皇子是真英雄谁人不知啊,怎会是你这样的废物,你哪里二啊,就这点智商啊,你是真的二啊。”说一句话点击一下姚弼的头顶,当鼠标垫一样。
姚弼忽然觉得鼻子下面一热,用手一‘摸’,鼻血流出来了,刘寄奴看到让姚弼坐下仰头,撕扯一块布条堵住鼻孔。鸠摩罗什坐一边擦着禅杖。地上的几个仆从也愣住了,刘寄奴像摆‘弄’过布娃娃一样指示着姚弼仰头,坐下,像是从未发生过刚才‘激’战的事一样。
“哎,厨子,你跟着我吧,你身手不错啊,告诉我,你那拳脚招式从来没见过,很特别,你教教我吧。”被堵住鼻孔的姚弼用浓重的鼻音说着。
“不教,你人品太差,别动,仰头,鼻血又流出来了。”刘寄奴毫不犹豫的回复着。
刘寄奴还是有理智在的,不可能真的把人家二皇子给打晕在地上,人家爹娘肯定不答应。
皇宫里发生的群体**件,那是相当罕见的,皇帝姚兴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前来报告的巡查禁军得到的批示是:“不管谁赢,要告知结果,不许禁军干预。”为什么不许禁军干预呢,他想知道姚弼能闹到什么程度,两儿子为自己的位子争斗的不可开‘交’,让他心里很难过,而姚弼确实不太懂事,总是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根本没有九五之尊的气度和智慧。而作为皇帝的自己又不能总是批评某一个儿子,因为两个儿子身后都是有个支持的利益集团,不能让某个集团的势力太大,要保持平衡。
如今冒出来个玩命厨子,把自己的二儿子给揍了,嗯这小厨子胆识过人啊。作为一块“磨刀石”确实不错。
姚弼心里也纳闷呢,这人脑袋都打成狗脑袋了,禁军都怎么一直没出现呢,,他们都上哪去了。眼前的这个厨子真的是个厨子么。
附近的宫‘女’太监们都躲远远的看着。太‘精’彩了,你见过二皇子被人揍吗,而且被一个橱子揍。碧莲愣愣的看着刘寄奴,此刻又担心又崇拜。刘寄奴脸上多少也挂了彩,鸠摩罗什站在他身后念着经。
“和尚大哥啊,你别在我身边念经啊,我还没死,不用超度。你去把地上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