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月蓉没了耐心,在沈漓还没过来的时间里,逮着机会就在数落她,如今沈若竟然被捉奸了,那就一定要让她的名声也坏掉,如此将来在沈易征的心中还不至于落得太不堪,本来她就不是正室已经矮人一截,如今女儿还出了这种事情,越想心里越不甘,更恨上了沈漓。
“爹,这是怎么了?”
沈漓一脸迷茫的看着众人,视线落在沈若哭得红肿双眼的时候停留了一下,又问道:“今日是爹的寿辰,妹妹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哭成这个样子?”
“你这个贱人,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这里装,如果不是因为你设局,我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还在这里假惺惺,爹你一定不能被她欺骗了。”沈若一见到她就激动得语无伦次,完全忘记是自己算计别人在先。
刘月蓉想要阻止,然而事情的发展显然已经超过了可以控制的范围。
“若儿,你少说两句。”
“娘,你看看女儿这个样子,这个贱人到底是有多恨我,才能想出这么狠毒的计谋,女儿的名誉已经没了,往后可还怎么见人,不如死了算了。”说着就要朝远处的柱子撞过去,被柳子宁眼疾手快抱住后还在不断挣扎。
沈漓看着这一幕,在心底冷笑,这一个个的,演技当真是好,如果自己不是死过一回,现在跪在地上生不如死的人就是自己了吧。
这母女俩含血喷人的功夫也是越发厉害,但她已经不是当年不谙世事的傻瓜了,如今你们想要从我身上讨到半点便宜,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妹妹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沈易征看着她眼中的疑虑,皱了皱眉:“你真不知发生了何事?你妹妹说跟你一起离开戏台之后就被下了mí_yào,醒来就跟男人躺在床上,对此,你有何解释?”
沈漓惊恐的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视线来来回回在沈若与柳子宁身上转了个透,试着换了几下呼吸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怎么可能,妹妹不是借口身体不适要去休息么,然后就丢下我一个人去应付那些官家小姐,可后来我觉得无趣,便又回去看戏了,这期间可是一次都没离开过,爹若是不相信,大可差人问问去。”
“你骗人,你这个贱人,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
“老爷,你不要被她欺骗了,若儿都已经弄成这个样子了,莫非还拿自己的名誉来污蔑别人不成。”
沈易征并未出声,似乎在怀疑沈漓话里的可信度。
只是那双眼睛里,他看不出丝毫破绽, 再者她应该不至于下毒手,因为对此没有任何好处。
“爹,请容女儿多说两句,妹妹为何一口咬定是我给你下药呢?如此一来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者我一个晚上都在戏台,又哪里来的时间,还有这阵子被爹禁足的事情大家都知晓,我又哪里来的机会去弄这些东西。”
“哼,这些都是借口,爹,你一定要为女儿做主啊。”沈若知道事情对自己非常不利,但是此刻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能咬住沈漓,她绝不松口。
“够了,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们都给我守口如瓶,若是传了风言风语出去,家法伺候。”
“老爷,若儿的事情难道就不管了吗?”
屋内的气氛很僵硬,母女二人的矛头直指沈漓,而她却置身事外,不在场证明也完美得无懈可击。
“够了,既然都已经弄成这样了,跟柳家那边商量一下,时间合适就将婚事订下来吧。”
“什么?”刘月蓉这下大吃一惊,虽说柳家不差,算是门当户对,可她心里一直都存着让女儿嫁入皇家,怎么能甘心。
“爹,女儿不要。”沈若面如死灰,她当然不愿意,柳子宁只不过是利用的垫脚石而已,况且她的虚荣心并不比那个娘少半分,嫁入皇家一个之下,万人之上才是心中一直向往的。
“爹,今天晚上的事情为何就一口咬定另有隐情呢?我看表哥最近来府中很勤,莫非不是早就对妹妹心生仰慕而不好开口,若当真是如此,也算是成就了一段好姻缘,毕竟郎才女貌,门当户对,都不曾委屈了谁。”
沈易征听闻沈漓的话,并未出声,似乎在考虑可行性。
只是这一次的事情闹得如此大,已经没有按照原本的故事延续下去,是不是只要一点点的改变,最后就可以扭转那个结局?
沈漓并不敢肯定,但只要有一丝毫的成效,她知道自己一定毫不犹豫的去做,如同此刻,哪怕过早的与他们成为敌人,过早的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也好过坐以待毙。
“子宁你怎么看?”一片沉默中,沈易征突然开了口,目光停留在柳子宁的脸上。
他对于柳家,也并不能说是不赞成,而如今还闹出了这样的事情,以后想要让若儿跟皇家扯上关系,怕是没可能了,如此还不如顺水推舟,也好日后多一条路。
“爹,女儿不能嫁给他。”沈若一下子就激动了,她根本看不上柳子宁,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是她想要的,怎么可以。
“老爷,你怎么能不分青红皂白,今天晚上的事情还没查清楚,这样一来岂不是便宜了凶手,还指不定她存着什么恶毒的心思,我们若儿好可怜。”
“若儿你……不愿意嫁给我?”柳子宁颇为不理解,他跟沈若厮混已经不是一日两日,还以为最后总是会有结果,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讨厌自己,一时之间有点难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