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了一会儿,粱晚笙仰头,满不在乎的勾唇笑笑,果断的将眼泪擦干。
换上拖鞋,她把斜挎包从肩上取下来,挂到门后的衣帽架上。
看了一眼手表,发现才八点多。
她决定先去洗澡,然后上会儿网了就睡觉。
去往衣橱的途中,忽然觉得肚子好饿。
也是,在米线店里,刚吃了一口就被靳容宸那个家伙发神经的一吻给打乱了阵脚。
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她记起书桌下的抽屉里还有一桶方便面,随即拿了电水壶去浴室里接水。
像今天这样错过家里的饭点儿对她来说实在太平常,她摸不准父亲他们到底几点开饭,更不指望他们会等她。
印象里,已经好长时间没在家吃过饭,都快忘记家里的饭菜是个什么味儿了。
以前回来的晚,她会拜托佣人帮她煮碗面什么的。
久了,佣人们总是怨声载道,毕竟她在家并不招人待见。
慢慢的,她学会了不去麻烦别人,自己多备点泡面之类的零食在房里就好。
十分钟后……
粱晚笙坐在电脑前,边吃着泡面边看着综艺节目,键盘边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把面放到桌上,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简讯,她面带疑惑的点开。
“粱晚笙,你眼光不错,这家店的米线还可以,你错过了真是可惜。不过你也不用觉得遗憾,因为我已经替你把你那份吃掉了。白天害你丢工作的事,我很抱歉。如果我说那根头发是我放上去的,你会不会扁我?晚上那个吻,不是成心,你别往心里去。”
看完简讯,粱晚笙‘噗嗤’一声笑开。
简讯是谁发的一目了然,不错,还知道道歉,也没坏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其实他不说她早就猜到了那根头发是他的恶作剧,那么短,一看就是男人的头发,除了他谁还会那么无聊。
当时在火锅店被炒鱿鱼的时候,倒是真的很想扁他一顿,这会儿她早就不当回事了。
至于那个吻……
想起那个吻,粱晚笙微曲的手指会情不自禁的抚向双唇,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底荡漾开。
以前也不是没跟顾之恒接过吻,只是他总是吻的很小心,极尽温柔。
可靳容宸这个人却粗鲁得很,像个强盗,上来舌头就直往她口里窜,动作色.情又蛮横。
今晚还算是客气的,前天拜他所赐,嘴唇肿了足足一?
想起他种种过分的行为,尤其是今晚说的那番侮辱人的话,粱晚笙就气得直磨牙。
气呼呼的把手机放回去,不想回他,亦不想存他的号码。
太过分了,把她当那种出来做援.助交际的女孩吗,居然叫她做他的情.人!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