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带他回去。”慕辰峰无奈地抽了口烟,吩咐阿元。阿元点点头,背着裴向南快速走向大门。
慕辰峰摇摇头,跟上去。
身后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
“老慕!”
慕辰峰焦躁,扔了烟,回头。却一眼看到跟个地痞混混头子似的林镓树,以及身边西装革履,明显精英范儿十足的陆均森。
“你们怎么在这。”慕辰峰问。
“这句话不是该我先说吗。”林镓树走近来,朝远处望了望:“那是裴向南吧,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出来喝花酒了。”
慕辰峰简直要冷笑出声:“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林镓树:“你今天算说对了,我就是带均森出来找乐子的。可惜这死面瘫不仅自己不玩儿,还搞得我也没兴致了。”
陆均森面无表情地理了理袖口,说:“浪费我时间,账记下了。”
林镓树:“嗨呀,这还是我的错喽?”
慕辰峰懒得理林镓树,目光移到陆均森身上:“走吗,正好和你说件事。”
陆均森:“什么事。”
慕辰峰:“你之前给我们三个看的那个项目计划。”
林镓树:“我说,那个计划也有我一份吧。你们当我的面就这么把我排除在外,信不信我撂挑子不干。”
陆均森率先往前走:“车上说。”
林镓树和慕辰峰并肩而行。
林镓树:“你和裴向南来吃饭?”
慕辰峰:“是请他和他朋友吃饭。”
林镓树:“你转性了?”
慕辰峰:“呵。”
慕辰峰让助理先开车回去,他自己和林镓树则上了陆均森的车。慕辰峰拉车门的时候,林镓树眼尖地看到他手腕上那条红绳。
“呦呵,你什么时候戴这种东西了。”林镓树伸手去摸那绳子,被慕辰峰一把打开。
“该不会是裴向南那小子送你的吧。”林镓树摸下巴:“我说,你可是从小到大都没戴腕饰的习惯。”
“你管太宽了吧,林镓树。”
“好奇,纯好奇,居然还有个铃铛。”林镓树脸上憋笑。
“是惩罚,游戏惩罚。满意了,你可以安静点了。”
“裴向南那小子花招还挺多嘛。”
林镓树像看笑话似的瞧着慕辰峰手腕那条红绳,惊奇于慕辰峰居然愿意戴这种玩意儿,太好玩儿了。他看着看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脑中蓦地闪过几条信息。
他一把抓住慕辰峰的手,说:“你说你是因为玩游戏被惩罚了?”
慕辰峰嫌弃地甩开林镓树:“你耳朵有问题,我可不想重复一遍。”
林镓树怔愣,喃喃道:“这也太巧了……”
陆均森从驾驶座上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
慕辰峰交叠起双腿,随手抽了本挂在沙发椅背上的杂志:“谁知道他犯什么病了。自从他在游戏里结了那个荒谬的婚之后,就病的不轻了。”
陆均森轻轻地嗯了一声,回转过身,启动了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