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凤舞邪邪的一笑,“好叻,您就交给我处置吧,保证不会让您失望。”
三个人就看到她那表情就知道,那个叫夏青的人要遭殃了,不知道会不会连累到夏佐丞相。
小小的插曲过后,客人们并没有被影响到多少,反而是因为有皇上坐镇这里,越来越多的客人拥进来,但是一直井井有条,没有谁再敢惹是生非。
虽然人们都不知道这幕后的老板是谁,但是都知道这家的老板身份都非比寻常,无不羡慕和嫉妒。
萧子风因为阮凤舞的心情好,长久没有出来看市井生活,也是心情大好,吩咐小二取来笔墨纸砚,挥挥洒洒写下四个大字,由秦羽简拿下来。
阮凤舞在旁边看着他的字苍劲有力,很洋溢很潇洒,看着萧子风帅气收笔的样子,眼睛都要冒桃心出来了,直到秦羽简把字幅拿走她都是一副花痴的样子看着萧子风。
她这辈子就最佩服能写的一手好字的人,以前现代的科技,已经没有几个人会用笔写字了,更别说用毛笔,就算现代那些所谓的书法家,都没有几个是真材实料,还不是蒙那些不懂的人。
萧子风在她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怎么了?”看着她入神的样子,关系的问道。
而在旁边的御灵则先出声,“大哥,凤舞这是仰慕你仰慕的不行啊,你看她那样,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听着萧御灵这样说,阮凤舞果真用手擦了一下嘴角,这才发现聪明如她的自己也会掉进陷阱,瞪了一眼萧御灵,又对着萧子风憨憨的一笑,那模样可爱之极,真是很难得一见的小女人的憨态。
萧子风只是笑而不语,他看到这样的阮凤舞心早就被融化了,还能说啥,心里只是着急,着急什么时候才能把她拥入怀中好好的爱一场。
而楼下,大家都看着秦羽简拿着一副字幅走了下来,他是今科状元,又是驸马爷,又是吏部侍郎,在这个京城,无人不认识他,估计就连城南那些叫花子都是认识他的。
人们正在纷纷猜测他手里拿的是什么,这里的老板究竟什么来头,怎么会和皇亲国戚有关联。
只见秦羽简慢慢的走了下来,走到赫彦云的身边,他们原本在省城就是好朋友,这很久没见了,倒也没觉得生疏,俩人交换了一下眼色,默契的彼此一笑,“伤没事吧?”
秦羽简轻声的问道,他们曾经可是秤不离砣的好兄弟,受了伤自然很是心急的关心。
赫彦云豁达的一笑,“小事。”
然后秦羽简则走到高台,大声的对着所有人说道:“为了恭喜阮老板和赫老板新酒店开张,皇上特亲笔赐字恭贺以及勉励。”
说完摊开手上的字幅,四个苍劲的大字“生意兴隆”,落款就是皇帝的大名萧子风,众人都前来围观,唏嘘感叹不已,看他们的颜色更加的不一样了,小翠和赫彦云跪下谢恩,这份荣耀太大了,大的以至于酒楼以后可以直接不用找安保人员。
短短的一天宫外行就匆匆结束,阮凤舞甚至都没有来得及跟小翠好好说上一句话,看样子她跟赫彦云相处的还算愉快吧,不知道俩人最终会怎样,一切随缘吧。
回到宫里,宫里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封后大典的事情,到处布置的一片明黄,到处都是龙凤的图案,过年都没有这么闹热,这也算是后宫最大的喜事之一吧,还要接受各国使节的来贺,必须得越隆重越好。
初七一早,阮凤舞刚好和萧子风“晨练”了回来,夏佐就已经带着夏青跪在了暖心殿的门口。
一看见萧子风和阮凤舞走近,立马向皇上和娘娘问好,可是萧子风见阮凤舞根本当作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也只好跟着她进了大殿,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们。
而夏佐则是安心的等候。
昨日夏青回府,把所有的时候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他知道,只怕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夏佐四十有余仍未娶妻,而夏青是他大哥的独生子,所以也是夏家的唯一的后代唯一的希望,全部人都很娇惯,再加上自己的叔父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他更加的恃宠而骄。
到处为非作歹,夏佐也经常劝阻,但是因为大哥还有家里的老母亲护着,他也不能真正的惩罚什么,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而这一次,谁也没有想到会正好碰到皇上和娘娘的身上去,只能听天由命吧,本来也是他作为丞相,没有管教好家里的晚辈,论罪应该首当其冲。
可是此时此刻,对于皇上和娘娘的态度,他还真的有点眉心忐忑,旁边的夏青却是第一次跟着叔父进宫,早已经被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惊得咋舌,再加上龙威,他更加的心虚,好像一个不稳住就会倒下似的。
用过早膳,萧子风坐在案几旁边批改奏折,而阮凤舞则在旁边安安静静的研墨,在萧子风眉头紧蹙的时候,她会歪过头看看奏折里的内容,偶尔给他出一两个点子,只是旁敲侧击,从来不正面的指手画脚。
夏佐的身子已经僵硬,而跪在石板上的膝盖早已经麻木,眼看着雪花又飘了下来,一片片的飞舞在两人的头上,身上,随即又化了,在他们外衫快要全部浸湿的时候,萧子风终于发话,“丞相进来说话。”
夏佐感激涕零,马上拉着已经不知道怎么走路的夏青歪歪斜斜的走进了大殿。
“罪臣带着小侄小青前来请罪,还请皇上降罪。”夏青不卑不亢的又跪了下去,并没有因为跪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