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下,阮凤舞这才发现这二楼的包厢真是跟下面的大厅有着天差地别,不知道用的什么材料,把下面聒噪的噪音隔的基本听不见,窗外是一片树林,好大的一片竹林,郁郁葱葱,这正值春天的生机看着让人心情十分的愉悦。
“你很不喜欢跟陌生人接触吗?”南宫沧羽看着她面带微笑的看着窗外,但是那神情怎么看怎么觉得忧郁。
阮凤舞收回视线,冷冷的看着他,觉得他问这话很搞笑,“呵呵,恐怕也只有你这么喜欢接触陌生人了。”
南宫沧羽听出了她口气中的讽刺,实在暗讽自己想方设法的接近她吧,释然的一笑,“哈哈,这你真是误会我了,我死第一眼就觉得跟你有缘,就觉得咱们前世今生一定有什么纠葛,所以才会接近你,要不然我还能碰到一个陌生人都这样啊?”
阮凤舞也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是对于他每一次都说对自己一见钟情的事情,她有点不屑,因为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
“宫公子,你们家很有钱吗?做什么的?”阮凤舞决定,既然赶不走,何不就不保费力气了,要懂得合理的利用身边的资源,比如刚才,他就能财大气粗的弄到包厢,如果是自己,恐怕就没那么大方了吧。
“额,我们家还算可以,什么生意都做。”他有点心虚的回答道,一个国家的钱财都是他的,这让他怎么回答。
“是吗?什么都做?打家劫舍的事情做吗?”阮凤舞此时的心情平定了下来,心情比较愉悦,所以也有心情打趣。
南宫沧羽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明朗的一面,已经忘了她摁倒打趣该生气了,至少应该佯装的生气,笑着回复道:“也做啊,你怕吗?”
他邪邪的一笑,笑容的弧度让人只感觉到阳光开朗。
“我阮凤舞还从来没有怕过任何人。”她傲气的扬起头,高傲的说道,不是她狂妄,而是她自信,连皇上太后她都没有怕过,这个天底下,还有谁能让她害怕。
能让自己害怕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心了。
“当当当……”正当他们二人聊的开心忘记了身处何处的时候,楼下三声脆亮的敲锣声响起,清楚的传到他们的包厢里,也不知道做了采取了什么技术,明明刚才底下的乱哄哄的聒噪就被隔音了,此时却又觉得锣声在自己的包厢似的。
紧接着就听见老老鸨的声音响起,这个老鸨的声音跟她的妆容一点儿都不配,声音听起来有点偏粗,有点中性化,好在她说话没有故意装作一副很嗲的样子,要不然阮凤舞真心受不了。
“各位贵客,及时已到,今儿是一年一度的拍卖大会,这是众所周知的,今年的货色可是神秘的又神秘,高级的又高级,照例,三男三女,有的我甚至都刚才才见到,那叫一个震惊呀,哎,言归正传,还是请大家准备好银子银票,接下来,佳人才子花落谁家,就看各位看官的了。”
她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宣传也恰到好处,说一点留一半,吊人胃口又让人心痒痒,就连阮凤舞这种不喜看热闹的都想要看看这个所谓的拍卖会的盛况。
南宫沧羽见她不再是刚才那副冷漠的样子,笑了笑,问道:“是不是也感兴趣,你一会儿看看,要是有感兴趣的,我出钱,你出价。”他一副十足的公子哥的模样,逗得阮凤舞频繁的给他扔白眼。
她狡黠的一笑,一副豁然开朗的样子,指着他的鼻子,“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想买下谁啊,所以次才一掷千金拉着我陪你来,没想到还听害羞嘛,没关系的,喊价我最在行,一会儿你看中谁告诉我,哥们儿帮你喊,不要感谢我哦。”
跟他相处久了才发现,有他在身边她会渐渐的忘却那些伤心事,会慢慢的笑容多了起来。
南宫沧羽无语,本来想要打趣一下她,如今一身男装,俊朗并不输于自己,刚才他们俩霸气的要包厢的时候,就引起了好多人的注意,也引起了很多双眼睛的妒忌,所以一会儿他们要是一次价都不出的话,估计出门就会被追杀。
“好吧。”他温柔的点点头,竟让阮凤舞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咱们先从本店的花魁开始,牡丹,在座的有见过牡丹的身姿有没有见过的,但是她就是迎春苑今年的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性子温和喜人,长相更不用说了,一会儿保证让大家惊艳到。”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又继续说道:“那么现在酒有请牡丹姑娘上前,开始咱们今年第一个拍卖。”
他们在这里说的拍卖,没有一点儿觉得有侮辱人的意思,可是阮凤舞皱皱眉,总觉得这跟现代的黑市一样,她早就打开了面对大厅的窗户,从上往下看,只见一位玲珑有致倾城倾国的女子曼妙的从帘子后面走了出来,特别是那双丹凤眼,简直比自己的眼睛还要漂亮三分,高高的额头上点上一株梅花,看起来含情脉脉,而脸蛋更是如她的名字一样,各种词语都不足以清晰的表达出她的美。
“牡丹花魁,起拍价,一千两黄金。”一个中年男子看上去刚正不阿的样子,沙哑着声音喊道。
阮凤舞倒抽一口凉气,没有想到起步价就是这么的昂贵,看来天下有钱人真是太多了,有钱人的钱也太好赚了。
楼下大厅的所有人一听这个价格,绝大多数都由刚才才看到牡丹的时候兴奋变成了泄气,因为很多人几十年的时间不一定能挣到一千两黄金,他们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