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萧子风还是用另一只手抓住她一直在挥舞着的小手,滚烫的眼泪已经落到了她润滑的白皙的手上,不觉得自己在哭泣,可是说话已经口齿不清,颤抖着的嗓音显得特别的伤感无助,“舞儿,我在,我永远都在,只是我已经不配拥有你的陪伴,但是我仍然会默默的陪伴在你身侧,默默的关注你,保护你。”
他好像已经下定了决心似的,就这样轻轻的捏着她的柔荑,久久的不舍放下。
阮凤舞好像能听见他的话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一般,但是更像是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皱着眉头,“子风,你不要我了吗?”
一声清楚明晰的问话,犹如一个重捶捶在萧子风的胸口,他傻傻的愣住,看着她纠结的小脸,想要抬手去温柔的抚摸一下,可是两只手都被她死死的握住,根本动弹不得。
把头埋下,在她的小手上轻轻的一吻,“舞儿,我没有不要你,只是我已经再也没有资格要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配再拥有你,不能再给你幸福了。”
他此时的痛苦没有谁能理解,甚至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
最终阮凤舞没有再梦呓,只是仍旧用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手,眉头依旧紧锁,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萧子风最终也抽出了自己的手,看着她手腕上干干净净的,再看看自己手上的一串血红色的珊瑚串,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戴在手上,是他的母妃当时因为他小时候多病多灾,所以让一个高僧开光作为他的“护身符”。
默默的解下,然后套在阮凤舞瘦弱的手腕上,久久的握住她的手不肯放开,“舞儿,你一定要好好的,一定要幸福的快乐的生活下去,这个手串就代表着我一直陪伴在你身边。”
说到这里他实在说不下去,最终仰着头,忍住再次要涌出来的泪水,一咬牙放开手夺门而出。
跌跌撞撞的回到房间,他再次觉得头疼欲裂,这一次的头疼不是以往的那种被能吃药控制的疼,这一次感觉是从心传到头,甚至是头发根都在疼。
客栈的后院,一片小树林,月光下,站着一对有三分相似的同样都英气俊朗的人。
只是一个明显的是女子的声线。
“你为何出现在这里我i不想过问,可是那个女人怎么会跟你在一起?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了?”女子的声音正是南宫沧月,虽然面对的人是南宫沧羽,他的同胞弟弟,也是当今南疆的皇帝,但是她的语气并不像是一个臣子对着皇帝说的话,深深的质问和责备,可以说明她在朝中的地位还有南宫沧羽这个名义上的皇帝的尴尬地位。
“皇姐,我跟谁在一起好像这是我个人的事情,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但是我此时就是爱上她了,所以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南宫沧羽从来没有这样认真的对着沧羽说过这样的话,以前他就像是一个永远长不大贪玩的孩子,永远什么都是听姐姐的话还有皇叔的话。
可是如今,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心爱的人,所以他不能再维持以前的状态,他必须强势,必须用自己的全力去维护自己所爱之人。
“哈哈哈哈……”南宫沧月一片苍狂且也讽刺的笑声回荡在整个树林,接着又说道:“真是说的好听,我的弟弟真是长大了,竟然知道什么叫做爱了,只是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就说明已经爱错了人,现在挽回还来得及,我不想有一天,你因为一个女子而葬送了我们南疆的天下。”
南宫沧月说话很是犀利,而且十分不屑自己弟弟这份他自己看似无比珍贵的爱。
“皇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已经有了萧子风,难倒你要赶尽杀绝才乐意吗?你什么时候变得是一个这么残忍的女子了?”南宫沧羽一直很敬仰自己这个姐姐,作为一个女子,可以说天下人没有哪个女子敢与之媲美,拥有绝代的容颜,拥有皇室尊贵的身份,最重要的是她本身的努力和天赋,年纪轻轻,战功赫赫,所以才封了一个女王爷的称号。
南宫沧月嘴角扯出一个轻蔑的微笑,“沧月,你为何还是如此的幼稚,就算我不赶尽杀绝,可是你认为萧子风能受得了他曾经的女人跟着去做另一个国家的妃子?你就受得了天下人的耻笑?”
“为何不能?只要我真心爱她,她也会有一天真心爱我,既然萧子风已经给不了她幸福,为何不能是我?天下人?耻笑?真是可笑?朕的女人,何时要向天下人报备?”南宫沧羽的眼神非常凌厉,语气也非常冷,两姐弟间的谈话越来越见火药味。
南宫沧月见自己的弟弟冥顽不灵,气急败坏,“反正我不同意,你要执意的留她在身边的话,那么我有的是办法斩草除根,这个女人不是你应该去爱的,天下好的女子多的是,何苦非得是她?她是姐姐的敌人你知道吗?”
她前半句威胁,后半句又大感情牌,但是此时已经泥足深陷的南宫沧羽是任何话都听不进去,不管她怎样说,他心中只有一个意念,那就是要全心全意的保护她,呵护她。
“皇姐,你不用威胁我,也不用博得我的同情,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更加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对不起,我一辈子都在听你的话,可是这一次,我真的只能跟着自己的心愿去实行,不管她是谁,既然你说了何苦非得是她,我只想说为什么偏偏就不能是她,我爱她,非常的爱,可以付出生命的爱,希望你不要从中作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