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伊水殿的气氛就如同冰窖一样,被禁足的南宫沧月愤恨至极,她不哭不闹也不笑。
她知道,这一次好像是彻底的惹火了萧子风,也算是彻底的看清了萧子风根本没有可能对自己动心动情,因为他所有的心所有的情都给了那个叫阮凤舞的女人,不管自己跟她相比,究竟是谁更加的美丽是谁更加的优秀,但是他的心中也始终没有可能多看自己一眼。
本来这件事她打算隐瞒南疆的,因为她自认为萧子风和阮凤舞就算是确定了那人就是自己买通的,可是他们并不敢动自己分毫,顶多也就是像现在一样禁足,或者就是把她赶出天齐,这两种情况对于她来说都是不算糟糕。
再说,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在萧子风他们之前就把小皇子找到,那么她的手中便多了一份筹码。
“林蓉。”
“在,王爷。”林蓉在一旁绣着花儿,反正也被禁足了,连院子里已经落满了黄叶都懒得去扫了。
虽然被禁足,可是禁的是这个宫殿之中的足,并不妨碍其他人办事情。
南宫沧月附在林蓉的耳侧,小声的说着很神秘的事情,表情当中带着阴狠毒辣,本来足以倾城的脸蛋此时显得有点狰狞。
林蓉听罢,立马点头,神情十分之严肃,就好像要奔赴刑场一般。
就在第二天一早,天牢里送饭的狱卒突然换了人,可是都穿着一样的衣服,根本没有人去在意和在乎,今天送饭的狱卒究竟是谁,值班的照样值班,一整天似乎都没有出什么乱子。
当然,除了那个刚被关押进来的犯人出奇的安静之外,因为进了天牢的人没有几个还能活着出去的,所以一般进来的人前几天都是个个喊冤的人,个个求饶的人。
那个送饭的“狱卒”就跟往常一样,从左到右,一间一间牢房的挨个分发着很是稀少的饭菜,窝窝头都已经硬的差点可以砸开牢房的门了。
只是到了那个黑衣人的面前的时候,多给他的手中塞了一张字条,那黑衣人一愣,还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他是接散活儿的,为了挣得更多的银子,要是进某一个组织的话,这样被组织分了成了之后落在自己的手中根本就是少之又少,而且还不一定有那么多的活儿接。
所以第一点就排除了有人救他的可能性,那么第二点就有可能是有人想要他早点死吧。
果然,他的猜测没有错。
因为在天快要亮的时候,也正好是人们瞌睡正香的时候,放眼整个牢房,无不在蒙头大睡,尽管明天一早就要上法场的人,那么还是没有能抵住这浓浓的困意,睡一觉,或许明天就没有那么痛了。
这个时候也正好是他打开字条看内容的最好的时机,果然,上面写着他家人已经被她所掌控,一切的一切都看他如何的抉择,现在两个选择,一是他若继续指控南宫沧月,那么他的家人就会立马的被挫骨扬灰,二是他什么都不说,那么他的家人便会得到解脱。
那么他也知道,什么都不说最好的做法就是让一个人永远闭嘴,永远闭嘴的最好方式就是送他去见阎王,这个字条的意思十分的明确。
虽然伤的腿已经不能动弹,但是他仍旧坚强的强撑的爬着坐了起来,手中已经多了一颗小石子,运足了身体里最后一点的内力,手指一弹,小石子准确无误的飞进了自己的太阳穴之中,缓慢的闭上眼睛,这种死法至少有个全尸,还能接着投胎转世,对于他这样一个杀手来说,也算是体面的死法了。
一大早,暖心殿便接到昨晚入狱的人自尽身亡的消息,阮凤舞和萧子风无不惊叹南宫沧月动作之神速,没想到短短的两三个时辰,而且还被禁足了都能如此的神通广大,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阮凤舞摇着头,皱着眉,放下手中的筷子,吃早餐的胃口一下子全无。
“我真是轻敌了。”她连连遗憾的摇头,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连夜审问,也不会生出这节外的事情来。
萧子风则是一脸心痛的看着昨晚本来就没有休息好的阮凤舞如今刚拿起筷子又放下筷子。
生气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来人,把他拉出去杖责二十大板,竟然不分场合的来通报这么气人的事情,没看见娘娘因为你都吃不下早饭了?”
他狠狠地指着地上跪着还没有起来的狱卒,看着徐立行淡淡的说道,好像这样的事情本就是这个人引起的似的。
阮凤舞想要制止,可是无奈皇宫内的速度快到她一个抬头那人已经被两个侍卫拉了下去,本想求情,可是还没有开口,旁边的萧子风则是缓缓的开口,“君无戏言,求情也没用,再说本来就是他坏了咱们吃饭的雅兴,咱们可是好久没有这样坐在一起用餐了。”
阮凤舞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闭嘴,知道多说也无益,可能这件事过后,那些顽固的老臣又会把自己评价成一个红颜祸水吧,皇上竟然不关心消息的内容,而是只关心皇后的情绪,不是红颜祸水又是什么,估计接下来萧子风又会收到一批劝皇上不要沉迷于美色的奏折,对于这些问题,她能想象的到,可是从来没有让这些不好的消息传到她的耳朵过,既然他能很好的应对,她也懒得操心。
毕竟人活在这个世上,并不能做到每一个人都能喜欢上自己。
萧子风见阮凤舞并没有对自己的决定产生多大的排斥,所以他立马的给阮凤舞盛了一碗莲子粥,然后舀起一小勺子凑到阮凤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