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豆豆惊讶的嘴巴都张成“o”形,这是怎么回事?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一定是八王爷的仇家正在清理现场。
怎么办?郝豆豆急得满头大汗,此处不宜久留,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她果断转身,赫然发现一个黑漆漆的人影就站在她身后,郝豆豆顿时吓的魂飞魄散,发出一声肝胆俱裂的惨叫,惊起树林中睡觉的小鸟,扑楞着翅膀飞向了茫茫夜色之中。
她手忙脚乱地白狐往怀里一塞,就往树上爬,刚爬了两步,脚踝就被人扯住,心里恐惧的叫道:“死到临头了!”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脚下传来:“你准备在树上过夜吗?”
是八王爷!
郝豆豆大喜过望,从树上直接向八王爷扑了过来,嘴里喊道:“接住!”
偷袭?没门!
八王爷一掌拍在郝豆豆的胸前,触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脸一红,收了手上的劲道。
即使这样,郝豆豆也禁受不起,早就飞出去好几丈远,重重的摔在草丛里,几乎摔散了架!
她还顾不得揉揉被摔痛的地方,就听见怀里的白狐在痛苦的呻.吟,猛地惊醒,刚才要不是白狐替自己挡了一掌,现在喊疼的应该就是自己了。
郝豆豆的心陡然一缩,小心翼翼的把白狐从怀里抱了出来,借着微弱的月光看见白狐满嘴都是血,气若游丝,顿时气冲斗牛,冲着八王爷大喊大叫:“你干嘛把它拍死呀?”
八王爷一怔,仍是平淡的口吻:“是你偷袭本王在先。”他探出半分身子看了看白狐,有些愧疚,再看看郝豆豆悲痛欲绝,更是于心不忍,连话都说不下去了:“所以.....我才......”
虽然八王爷的态度软了下去,郝豆豆还是觉得很忧伤,她悲愤的瞪着八王爷,像只愤怒的小猫咪,对着他不停地喵喵喵:“人家是看见你还活着,心里太激动嘛,所以才想扑过来抱住你庆祝一下下!”
“啊!”八王爷颇感意外,觉得郝豆豆的想法简直不可理喻,痛心疾首地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能这么随便呢?”
郝豆豆这时才幡然醒悟,现在是古代,男女授受不亲的,她垂眸不语,装作抚摸白狐掩饰自己的窘态。
八王爷见状,不忍心再责备下去,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以为本王死了呢?”
“我一觉醒来,发现你们全不见了,以为你们全被仇家杀了。”郝豆豆楚楚可怜的说,一想到刚才一个人逃难她就有种想哭得冲动。
八王爷走近几步,伸出手把郝豆豆从地上拉起来,眼中染上些笑意:“本王只是想考考你在危急关头的应变能力,故意叫所有的人都躲了起来。”
“怎样?还行吧?‘郝豆豆忐忑的问,眼中充满期待。
八王爷挑挑眉,嘴角浅笑,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开始总结性的发言:“可圈可点。首先,临危不乱,懂得自保。不足之处,就是在没有搞清状况的情况下就乱了阵脚,作出错误的判断,仓皇逃命,太莽撞了!”
郝豆豆虚心的点点头,跟在八王爷的身后来到鬼见愁那一排房子跟前。
一看见鬼见愁,郝豆豆就像看见救星,急忙跑了过去,诚恳的央求道:“大叔,你救救它好吗?”
鬼见愁随随便便的看了一眼郝豆豆怀里那只奄奄一息的白狐,斜着眼睛问道:“你给我什么好处?”
“好处?”郝豆豆为难地说:“我没有耶。你可不可以看在我和你的交情上......”
“打住!”鬼见愁扬手制止道:“如果你是个男的,老朽跟你谈交情,可惜你是个女的.......”
鬼见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看见女的,哪怕是雌性动物都退避三舍。
“你这是赤果果的性别歧视!”郝豆豆抗议道。
鬼见愁不满的翻着白眼:“不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要想给它治病,就拿好处!否则免谈!”
郝豆豆只得闭紧嘴巴,耷拉着脑袋,表示很受伤。
“好啦,师傅,你就替他治好这只狐狸。”毕竟这只白狐是八王爷打成重伤的,他心里还是挺过意不去的:“至于师傅想要什么好处,尽管找徒儿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不许反悔!”鬼见愁从郝豆豆的怀里接过白狐,说道。
“除了关于我大姨妈的事,一切都好说。”八王爷慌忙郑重声明。
鬼见愁笑了:“你小子也怕你大姨妈啊!”
郝豆豆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大姨妈是何许人也,怎么武功高强的鬼见愁和至高无上的八王爷一提起她就闻风丧胆呢?
鬼见愁抱着白狐走进了他的研究室,给白狐喂了药,处理了伤口之后,又用针灸治疗了一番。
一直观看整个治疗过程的郝豆豆好奇地问:“大叔,我发现你治病很喜欢用针灸,为什么?”
“因为一切病症都是经脉不畅,包括中毒也是让经脉运行不畅,堵塞血液流通导致死亡,所以只要打通经脉,任何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鬼见愁只要有人跟他谈起科研就变得特别能聊。
他把白狐交给郝豆豆:“现在这只畜生已经没有性命之忧,只消好好调理十天半月就能完全康复。”
郝豆豆一直郁闷的心情终于好转,愉快的答应一声,抱着白狐就要离开,被八王爷叫住了,盯着她手里的白狐问:“你这是干什么?”
“回房睡觉呗。”郝豆豆哈欠连天的说,觉得八王爷的问题好弱智,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