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时日之内，在世人眼里，朱升便是燕地掌教年轻时的宿敌。
“其实外界所言也是不错的……”
朱升无奈道：“老夫当初修炼时出了错处，金丹脆弱，眼见便要崩塌，是被他一剑劈得金丹退转，才保住了一身道行。”
秦先羽也颇感无言。
倘如今日遇上的是玄冲，以玄冲正直得堪称迂腐古板的性子，二话不说便能把重伤的朱升斩杀剑下。毕竟玄冲修为，比秦先羽还要高了许多，面对已然重伤的朱升，势必能够得手。
“这么些年来，其实老夫遭遇过你们燕地不少人，都当我是你们燕地的大敌，简直成了过街老鼠……”朱升笑得十分难看，说道：“不过大多数人经我解释，再亮出信物，也便信了……就只有当初那个玄冲，简直是个二愣子，我把信物给他看，结果他一剑就劈碎了……”
秦先羽默然片刻，说道：“倘若你所言属实，那么……便该再寻一样信物。否则，恐怕你终究还是有一日，要死在燕地杰出弟子的手上。”
朱升深有同感，连忙点头。
传言未必是真的。
传说未必是有的。
有些时候，耳听为虚，眼见未必为实。
倘如秦先羽修为再高一些，便足能在朱升辩解之前，把这位掌教真人的好友，斩杀在剑下，造成不可挽回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