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由于他们之间没有时间进行沟通,所以她一直还没有了解到那号人物现在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之所以会问起这个女人,是因为祁瑛曾问起过她的行踪。
听祁瑛的语气,米芳菲好像当天就被赶了出来。
“那天,在我问到了我想知道的信息之后,我就把人给赶了。至于之后她去了哪里,我没留心!”
那天,他有通知米家在尧市的保镖把人带走,之所以这么做,是想撇清关系,以制造不在场证据。
一路之上,是由安吉拉送米芳菲离开的,米家保镖接到的是一个“喝醉”了米芳菲,由安吉拉亲自送到米家一处宅子,然后她离开。
结果在他们还没有动手重新把人劫走营造失踪假相之前,她被莫尧之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带走了,具体他们是怎么操作的,他不清楚。
他清楚的是,现在,米芳菲在他们手上。
当然,这事,他不打算和她说明。
实在没要!
“是吗?”
时檀怀疑的问。
“嗯!”
“我听祁瑛说,米芳菲不见了。我以为是你在背后搞鬼!”
时檀目光灼灼的盯视着。
“不关我的事!”
他回答的坦荡。
时檀定定的看着,这样的目光,看着没啥问题,可为什么直觉在告诉她,这底下应该别有文章呢?
“祁继,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还有事瞒着我呢……”
祁继来到她面前:
“嗯,有些军事上的事,我还真没办法和你说,你想让我把那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机密一古脑儿全道出来吗?”
这家伙居然用这样一个借口堵她嘴。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
他作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时檀怔怔看他,英俊的容颜在灯光下泛出来的笑容是朦朦发光的,真的很好看,很赏心悦目。
他和以淳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类型,他更为的神秘,更为的强大,更为的智慧……当然,那是儿时最初的记忆,那记忆是那么的深刻。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祟拜一个人。现在的他,则将他的潜力全都发挥了出来。
“他走了!你知道了是吧!”
似吟,似叹,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脸庞,坚毅的温润的脸孔,在手心上发烫,那醉人的气息,一阵阵撩拨着她,心头那隐隐的怒气,似乎在渐渐平熄。
“知道了!”
祁继点头,把儿子刚刚坐过的椅子带过来,坐下:
“他给我打过电话。”
“所以,才有了这顿晚餐?”
她的声音一下变调,把手收了回来!
哼,她就知道是这样的。
他忙捉住她的手,无奈道:
“啧,翻脸比翻书还快,我怎么不知道你原来不是刑警出身,而是影视表演系出身?”
“……”
见她又要竖起秀眉来,他忙哄:
“别生气!别生气!生气可是会长皱纹的!”
可她还是瞪了一眼:
“你觉得我不该生气!”
“不该!”
“祁继!”
她把声线高高扬了一扬。
“是你让我给你应有的尊重的。你忘了吗?”
他一脸无辜的解释。
时檀冷一笑,把手缩回:“我有让你故意不理我了吗?”
“我,呃,我有点忙。”
还拿忙来当借口。
她转过轮椅,打算往外找儿子,离开这个总爱撒谎的男人。
祁继忙拦了她的去路,双手按住她滚动的轮子,阻止她离开:
“耐心一点!我的确是有点忙!”
他有点小委屈的眨眨眼:
“檀,我只能让自己忙点,才不至于胡思乱想……这一次,我
把的选择权交到你手上,是我做过的一件最最冒险的傻事。你是不知道,被选择实在是一件让人身心倍感煎熬的事。你以为我想不理你吗?可我想,你是需要时间来考虑的。在这期间,我觉得我不该来影响你的决定,对你施加压力,该给你足够的空间和时间来理清心情,这样对你比较公平,对慕以淳也公正一点。”
他细细的解释,她的气不起来了。
正确来说,反而生起自己的气来。
事情好像是自己弄复杂的,真的不能怨他。
可她就是莫名的生气。
好一会儿,她不吱一声,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显示要和好的迹向。
这令祁继有点不安。
“说话啊!”
他的手小心的抚上妻子的后脑扶着和自己对视上:
“沉默是几个意思?嗯?”
两两相望,他的眸光温柔多情,而她呢,有几丝郁闷,在他视线里一点一点浮现起来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祁太太,我可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心里有什么就说出来,别搁在肚子里,你不舒服我也不会痛快!”
他耐心的引导她。
时檀睇着,不来由得轻轻一叹,素净的手掌,再次情不自禁的贴到了他脸膀上:
“我以为,你若是爱我,就会不顾一切的得到我。可你却一副不争不夺的模样,连让我见个面的机会都不给,你让我不生气,可能吗?”
说真的,她就是讨厌他这样子——这人有掠夺一切的本能,可在这件事上过份的克制,反而让她有点无适从:她好像更习惯他的霸道,他的不肯退让。(不得不说:习惯真是让人觉得可怕。)
祁继的眼睛,一点点在亮起来,他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