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耳光声成为了这个时候的主旋律,王谦被我按在桌子上打蒙了,两边脸蛋都被我抽肿了。
“草泥玛,老子跟你老大都在客客气气的讲话。向你敬酒你特么还敢跟老子装逼,你以为你是谁啊?草,你只不过是别人的一条狗而已,以前是斧头帮的一条狗,现在是同袍会的一条狗,你永远都只会是条狗,老子是风辰帮的老大,老大跟你敬酒你还敢装逼?告诉你,老大敬酒你条狗就应该胆颤心惊的接过来,不管里面是酒还是尿,不管里面是下了敌敌喂还是催情粉,你特么都得一口喝干净,这才是为狗之道。听清楚了没有!”
说完,不管王谦反应,我抓起酒瓶,一下子塞进了他的嘴里,瓶子里的酒咕噜咕噜的朝着他的嘴里倒去,王谦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但是啤酒瓶还在他的嘴里,所以他咳起来相当的艰难,他的样子很难受,很痛苦,但是我没有一点儿留手,甚至还把啤酒瓶朝着他的嘴里深处插了进去。
王谦虽然没有动手,但是我的那些兄弟,还有那些无辜的百姓。那个惨死的小女孩儿,他们的死都是因为王谦的计划造成的,我早就想这样狠狠的收拾他一翻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的慢,连兄弟们的头七都没有能赶得上……
一圈子同袍会的人都想要动手,木白的眼睛也眯了起来,只要他们这些人敢动手,他会第一时间里把曾玉怜给拿下的,如果拿不下的话,他会杀了她……但是这些人都没有动,曾玉怜一个动作便制止了这些人的动作。
一群人开始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虐待王谦,好像王谦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似的。
等我把王谦放起来的时候,他抱着喉咙眼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好像想要把喉咙都给咳出来似的。
我笑眯眯的坐了下来,看着在旁边干呕的王谦道:“这才对吧,敬酒不吃居然想吃罚酒,不过也好。罚酒既然你已经吃了,那我就不为难你了。”
说完,我又再一次开起了一瓶啤酒,眼神一扫,看到了立在曾玉怜身后的高武,然后我冲他敬了敬酒。
高武有点郁闷的皱起了眉头来,看了看王谦之后。他接过了我的啤酒。
他虽然不怕我,也不认为我有实力能把他像王谦一样按在桌子上爆打,但是他还是接过了我的酒,或许,就是因为曾玉怜没有开口说话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跟他碰杯,一口气喝干了一整瓶啤酒,然后我又递了一瓶啤酒给曾山,我虽然不认识他,但是凭他的站位我可以肯定他的身份了,估计只有曾山跟高武这两大高手的守护下曾玉怜才敢这样堂而皇之的站在我的面前吧,否则的话,她应该知道,离我这么近的话,我随时都可以取她的狗命的。
高武接了我的酒,曾山也不例外,两个人都一口喝干了,麻痹的,也不怕酒里有没零级大神19181有毒啊,早知道的话我就在酒里下毒了,毒死这两个狗日的。
打了一个酒嗝,我又开了一瓶酒放在桌子上,眨巴着眼睛色眯眯的看着曾玉怜,她也喝了一瓶酒了,小脸越发的红艳。
都说酒精催人迷醉,我估计还真是这样的,否则我怎么有这种马上把曾玉怜按倒在桌子上然后强行上她的冲动呢?
不仅如此,我的脑海里已经在自动脑补起了曾玉怜洗完了澡之后站在镜子前顾影自怜的样子了,我的眼睛变得有些红红的了,看着她娇好的身材,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她的一双大白兔上面,脑补的想了想,她如果饥渴了的话,会找谁来跟她怒打一炮呢?
是曾山,还是高武?
估计是高武吧,这家伙不是曾家的人却是同袍会最忠实的狗腿子,估计就是因为他是曾玉怜的裙下之臣,如此他才可能会那么的忠心。
我把酒隔在大腿上,伏前身,嘿嘿笑着问道:“小梦啊,跟我说说,你要是洗完了澡想要了的时候,但是身边却没有合适的男人你会怎么办啊?那还不是得揉道啊?你是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啊?用手指不?一指?还是两指?”
曾玉怜鄙夷的看着我道:“都说了不准再叫我小梦,叫我曾玉怜!嗯,没有合适的男人的话,我自然也不可能随便找人来,但是我也不会用手,你看我的指甲这么长,会弄疼的。”
“那你怎么办的?难道是用黄瓜?茄子?或进得苦瓜,我听说用苦瓜的女生特别多,因为苦瓜凹凸不平,是纯天色的按摩器啊,你用哪种?”我好奇的问着,旁边的木白翻了翻白眼,他实在想不通了,我们两个明明是仇敌啊,怎么现在居然这么和谐的坐在这里讨论起了撸管跟揉道的问题啊?这不科学!
曾玉怜一点儿都不着急说正事儿,而是很配便的道:“有点想像力好吗?我这样高贵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动手?”
高跪?跪高点的意思吗?那牛逼个屌啊。
木白的心里岔岔不平的想着,同时也看向了我。
我惊呼道:“靠,难道你干这事儿还请别人用黄瓜帮你?啧啧,你还真特么是腐败啊。”呆台投圾。
曾玉怜笑眯眯的看着我,道:“听说你养了一只老虎跟两条哈士奇,不巧,我也养了狗,不过是很凶猛的边牧,你或许不知道,其实相比起人来,狗的持续时间更久,所以,跟男人比起来,我更喜欢跟狗……”
我跟木白的嘴都张得老大了,窝勒个大槽啊,惊天秘闻啊,这个女人居然还有着这样的癖好啊,跟狗……
“哎,我实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