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的简单一些,对于王晔而言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找一个自己的后盾,而且还是足矣强大到可以扭转这个事情败局的后盾!或者可以说王晔只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仔细分析一下这件事情,其实说王晔必输都不为过,这恐怕也是王晔之前为什么会疯魔的原因!因为根据吴瑜所说,这件事情是凌志发起的博弈,而博弈的对方是詹天地家族,但是李周文却出卖了凌志,于是凌志入狱了,这样以来这件事情不就结束了,因为事情的发起者是凌志,凌志入狱了,也就昭示着王晔完了,所以王晔现在只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
但是,王晔之所以会找凌末希,是因为这件事情里面还有一个希望,那就是凌末希的姥爷,凌志的丈人!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凌末希的姥爷身处高位,足矣影响这件事情的走势,或者可以说他甚至可能只手让詹少阳家族破灭,要不然凌志也不会从一个小科长一路扶摇直上达到这样的高位了吧!
所以,王晔才会厚着脸皮找到躲在潭柘寺的凌末希,显然浴火重生的凌末希足够聪明,知道王晔为什么找她,但是她之所以会帮王晔,恐怕还是因为王晔的那一番话,那番话里面的女儿!
她从小没有感受到亲情,如今看到王晔口中的亲情是那样的甜蜜,她那已经冰凉的心只是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
八月十号!
距离原本预定的八月初已经过去了十天,可是玉田的事情依旧迟迟没有结果,凌志入狱了,但是关于玉田煤矿的归属权,没有任何一个部门做出表示,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消息都没有,但是有一个年约六十的老人却突然登上了王晔的家门,当王晔看到这个人的面孔的时候,不由吓了一跳,对于这张面孔,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吧,因为每一天这张面孔都会在七点钟到七点半这段时间内出现到电视机上面,尽管不是第一个出现,但是每天总是有那么几分钟是属于这个看上去丝毫不显老的老人的!
然而,这个男人自报家门之后,王晔更为吃惊,因为这个老人就是凌末希的姥爷,凌志的丈人!这次凌末希的姥爷过来,只是私下里拜访,所以并没有隆重的仪式,只有一个看上去像是秘书的男人跟着,王晔见到这个老人之后,刚想说话,老人就摆了摆手道:“你跟希子差不多大,你也叫我姥爷吧!”
王晔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姥爷!”
身居高位的老人和蔼的笑了笑,道:“希子昨天来找过我了,将你的事情告诉了我!”
听到老人这样说,王晔赶紧惶恐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毕竟王晔曾经可是像一只qín_shòu一样在希子的身上发泄自己的变态心理啊,然而如今老人上门,这要是想要因为这事儿杀了王晔,那可谓是轻而易举啊!
老人笑了笑说:“希子告诉我,你是一个有思想有认识而且还有长着一颗心的男人,我就这么一个外孙女,这可是我听她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这么说一个男人,我可真是大为吃惊啊,这不今天就来看看这么一个有思想有认识而且还长着一颗肉做的心的男人!”
听老人这么说,王晔心中更是惶恐不安,王晔相信,老人一定知道王晔跟希子之间的事情,但是老人却闭口不谈,这是一种很坏的事情,如果说老人上来先让人打王晔一顿,然后答应帮王晔办事儿,那样王晔些许还会好受一点,但是现在,王晔心里面真是七上八下的!
然而,老人却依旧是笑着说:“小王啊,你是一个有作为的男人,心中有抱负,有野心更有梦想,而且还脚踏实地,但是你最缺乏一种东西,那就是泰山崩于眼前而临危不乱的镇定,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王晔摇了摇头。
老人说:“这叫平常心,你说这个世界,像不像一个枷锁?底层人怕生活难以为继,中层人怕生活顷刻间付诸一炬,高层人怕生活一辈子在秦城渡过,然而到了我这个层次,却又怕底层人生活难以为继,这就是一个互相牵制的过程,就好像是谁都可以欺负的老鼠与欺负谁都可以的大象一样,到头来大象还要怕老鼠,这像不像一个枷锁啊?”
“这个!”刹那间王晔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老人却是笑着说:“既然是一个枷锁,但是为什么还能日复一日的生活呢?那就是所有的人都有一颗平常心,你应该看过余华的《活着》吧,里面的人物不管怎么样,在大难临头的时候总是会活着,这不就是临危不乱吗?活着,其实才是人最根本的yù_wàng,知道吗?”
听着老人这么说,王晔心里面刹那间懂了老人的意思,其实老人什么都知道,但是老人更希望王晔自己承认这个错误,这无外乎就是一种对人对己的手段而已,王晔二话不说扑通一下就要跪在老人的面前,可是就在王晔即将要跪下的时候,老人旁边的男人却将王晔给托住了,老人笑着说:“希子让你懂了平常心,懂了临危不乱,你也让希子浴火重生,你们两个都不亏,我看的出来,我的外孙女,可是喜欢上你这个负心人咧!”
王晔面露难堪,老人却是点上一支普通的中南海烟,抽了一口说:“希子去了拉萨,她要在那里过一年,然后回来,哦,对了,希子现在就叫希子,那个凌末希已经不见了,这些她原本不想让我告诉你,但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们发生了关系,这就是你们千年修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