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脑海里还清晰地回荡着慕容礼的那句话:“我们家慕倾平常就是穿得太严肃了,才导致他看起来不大好相处,所以,要从根本开始改善!”
紧接着,她就大喇喇地将这条粉红【小内。裤】塞进了她手里……
车内一路无语,到家之后,君慕倾将车子停在车库里,甚至还不等白洛伊下车,他就解开安全带,猛地压了上去。
“君……”
她所有的声音都被他含进嘴里,白洛伊手上还捏着那条粉红【小内。裤】,车内空间本就狭小,他吻得很是用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的唇摩挲在她唇角,喘着粗气问她:“想好了要接受什么惩罚了吗?嗯?”
白洛伊被吻得意乱情迷,哪里还有空去考虑他这句话的意思,她揪紧小内内,饱满莹润的唇瓣微张,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侵入。
君慕倾唇角勾笑,俯身在她耳边低吟:“真是越来越【淫。荡】了!”
他的话太直白、太露骨,饶是这种情况下,白洛伊也知道羞耻两个字,她微恼地推开他,另一只手去推车门。
结果,车门才刚打开一条缝,她的皓腕就被他擒在手中,灼热的唇径自咬在了她的脖子上。
轻微的刺痛传来,让白洛伊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丝毫不让她动弹,另一只手捂着她的眼,让她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慢慢感受着渐高的体温,感受着彼此气息的交融。
“君慕倾……”白洛伊轻喘着,呼吸越来越急促。
她从未试过在车里跟一个男人这样激情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每一个毛孔似乎都能感受到属于他的气息。
渐渐地,她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在他的引导下一点一点的迎合着他,直到两人都彻底地沉沦。
车库里,只余下一阵阵喘息声,一声盖过一声的低吟……
次日清晨,白洛伊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边空荡荡的,早已不见了君慕倾的踪影。
她坐起身来,发现身上一阵阵的酸痛,都是昨晚在车里造就的后果!
君慕倾说要惩罚她,果真惩罚了,白洛伊站在镜子前,看着脖子上一个个鲜艳的吻痕,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这是打算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还是他根本就是故意的,为了不让她出去?!
手机铃声适时响了起来,她看了眼上面的名字,恨得咬牙切齿:“君慕倾!”
一声怒吼,迎来的却是那边低吟的笑声:“醒了?身上疼不疼了?”
“你还好意思问!”白洛伊涨红着脸,斥他,“你明知道我今天要去找小婉,你这样让我怎么出去见人?”
“怕什么,她又不是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他说得理所应当,的确很理所应当,因为白洛伊根本无法反驳这句话。
“好了,衣柜第二个抽屉里有丝巾,你找一条系一下就好。”
见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某dà_boss这才良心发现。
白洛伊挂断电话,从好几种款式的丝巾里面挑了最素的一个。
她在脖子上拍了好几层粉底,然后再系上丝巾,再三确认看不出来是吻痕之后,这才提了包出门。
她是直接去亚心找的木小婉,所以,当白洛伊盯着一路超高回头率出现在亚心总裁办公室的时候,木小婉差点没笑得岔气。
“白洛伊,你特么是生怕人不知道你被dà_boss给推倒吃干抹净了是吗?”
“……”
她就说怎么感觉路上一直被人盯着看,原本君慕倾根本就是故意的!
木小婉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连连赞叹:“dà_boss真是绝了,这种损招都能想得出来,也亏得只有你敢这么招惹他!
这要是换做其他人,只怕早就被打得满地找牙了。
白洛伊无奈地耸肩,她这分明就是替人受灾!
“行了,你也笑够了!”白洛伊负气地干脆一把扯掉丝巾,脖子上
密密麻麻的吻痕就更加清晰了。
木小婉看了好半天,啧啧称赞:“dà_boss精力可真旺盛啊!”
“……”
调侃够了,木小婉这才一本正经地恢复了工作时的严肃脸。
她告诉她:“前几天舒家那位小少爷来过公司,这事你可知道?”
舒家小少爷?
白洛伊皱眉:“舒铭?”
“对!”
“他来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想帮他的好姐姐夺回公司呗!”木小婉不甚在意地说道,“不过亚心现在是君帝集团的产业,他想要拿回去可不容易,光君帝集团那强大的律师团就够他们折腾的了!”
白洛伊垂眸,说道:“他没有为难你就好。”
“哈哈,这世上能为难到我的能有几个人?!”木小婉颇为嘚瑟地说道,“我今天找你来,就是想提醒你注意下,前两天我接到消息,舒家那位老爷子在调查你。”
说起这个,她又显得颇为担心:“你过去那些事儿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如果被宣扬了出去,对dà_boss的名声多少会有些影响,你知道的,他背负的可不是自己一个人,身上还有整个君帝集团呢!”
白洛伊苦笑,告诉她:“舒靖澄已经试探过我和苏辰了。”
好在苏辰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多少也算逃过一劫。
木小婉吃惊地睁大眼睛,建议道:“伊伊,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