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琪警官?曾楚南就在我身边,你自己跟他说吧!”木清萝说完把电话递给躺在沙发上的曾楚南。
“你好,我是曾楚南。”
“我是负责你案子的司琪警官,去现在抓到疑犯了,想请你认一下人。”司琪说。
“现在认么?司琪警官可真敬业,这么晚了还在办案,草民非常敬仰您!”曾楚南笑道。
“少拍马屁,因为考虑到你的伤,所以我才主动带人来让你认,如果你认为不方便,那就算了,我们再按程序来办吧。”司琪说。
“那好吧,你带过来吧,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曾楚南说。
“那好,我一会就到,打扰了。”司琪说完挂断了电话。
“她把人抓住了?还真有人到医院去行刺你了?”木清萝问。
“是啊,这位警官可真聪明啊,我一走,她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她肯定躺在我的病床上守株待兔呢,让他把人给逮住了。”曾楚南笑道。
“那是好事啊,正好看看后面要害你的人是谁,只是她也太敬业了吧,这么晚了还亲自带着坏人上门,真是不可思议。”木清萝说。
“不要小看了我们的警花,她这样做是有目的的,一方面是让我指证嫌疑人,如果我一但指证了,那这案子差不多就板上钉钉了,她把嫌疑人带回局里后就可以风光无限地交差,另外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她这样一来,就知道我住在哪里了,现在大晚上的,我又是一个受重伤的人,肯定去不了多远的地方见她,只能在自己住的地方见她,这案子以后要是有什么反复的,她要找我就多了一条线索居住地的线索,她都一箭几雕了。”曾林南笑着说。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警花挺聪明啊,这么多的花花肠子。”木清萝说。
“那是,人家天天和犯罪份子打交道,要是不厉害能行吗,不厉害怎么和犯罪份子斗智斗勇?这位警花很有意思啊,大晚上的还折腾,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我一向都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曾楚南说。
“那你泡她啊,反正法律也没有规定公民不能泡警察,借这个案子的交集,来个一见钟情什么的,不是挺好么。”木清萝说话有点酸。
“你的联想也太丰富了,这你都能想到,我还没有这打算呢,不过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天赐的良机啊,我得盘算一下要怎么泡这个警花,要是能泡上警花,那以后咱也算是朝中有人好办事了,就算是调戏个良家妇女什么的,警花也能轻松保全我了。”曾楚南开玩笑说。
虽然他是开玩笑,可是木清萝还是有点酸味,两人正在说着,有人敲门,警花来了。
“打扰两位的二人世界了,这人是我在医院抓到的,他应该是试图去刺杀你,我躺在你的床上把他给抓了。”司琪直接说。
“警官这么晚了还为这事奔忙,真是非常的辛苦,快请坐。”曾楚南说。
“我这人野习惯了,一但要做什么事就会马上行动,所以大晚上打扰你们,你认识他吗?”司琪问曾楚南。
曾楚南看了一眼司琪带来的假医生,摇了摇头,这人他看起来有些面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那你认识他吗?”司琪又问他带来的假医生。
“他都不认识我,我又怎么会认识他呢?”那假医生有些得意。
“那你去他的病房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装成医生?”司琪问。
“我喜欢玩儿,我没事就喜欢装医生玩儿,法律有规定说不许装医生吗?”假医生忽然想起其实他并没有什么罪证在警察的手上,口气忽然硬了起来。
“那好,那你为什么见了我撒腿就跑?你大晚上的玩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去医院装医生玩儿?”司琪说。
“我想玩什么那是看我当时的心情来定,我想玩装医生,那当然要去医院才能装得逼真了,在那样的环境中我才觉得好玩,法律也没有规定说大晚上的不能去医院吧?”假医生甚至有些小嚣张了。
“你很不配合,而且你和我说话的口气让我很不爽,你知道吗?”司琪忽然说。
“那是你的事,难道我还要保证你爽吗?哈哈哈。”假医生忽然坏笑起来,因为他觉得他的话里占了警察的便宜了。
还没有笑完,脸上就重重地挨了一拳,然后胸前挨了一脚,这还没完,紧接着的是拳脚相加,他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直接被打倒在地。
“你知道调戏我的后果吗?对了,你已经知道了,敢调戏我的人,就是这个后果,之前忘了提醒你了,现在你接着说,你认识这个人吗?”司琪又指了指曾楚南。
“你是警察竟然打人!我要投诉你!”假医生苦着脸叫道。
“投诉我?你们怎么老是喜欢用投诉这样的烂词?投诉有用吗?你投诉我什么?投诉我打你?你袭警我能不打你吗?谁说警察就要挨打而不能打人?难道我要抱着手让你打我吗?”司琪说。
“我哪有袭警!你胡说八道!”假医生说。
“别那么大声!现在已经很晚了,你太大声就会扰民,这种行为很不好明白吗?你刚才明明就袭警了,你不配合我的调查还敢袭警,我不打你打谁?”司琪说。
木清萝和曾楚南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这事有些不可思议,这警察不但深夜办案,而且还深夜当着他们殴打嫌疑人!而且一点顾忌都没有,不过谁都看得出来她打的那人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