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号码马上就有了回应:你的抽屉里已经配好了祭少房间的钥匙,一小时后他的房间里带着安眠药剂的熏香会起作用,你进入后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盖茨:明白。
……
顾倾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地上的落地钟已经敲了四次了,凌晨四点,这个时间南宫祭会在哪里?
真的会跟盖茨在一起吗?还是其他的女人,也对,像他这样的男人,想要个女人,是一件多么容易的事情,呼之即来。
自己这个南宫少夫人的位置可以让出来了吧,不,不是让,是被人活生生的拉下来的。
拿起了电话,拨了两个号码硬生生的又把电话放了回去,她还有什么理由给南宫祭打电话呢?
打了电话她要说什么,质问他为什么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她没有资格和权利质问他,她只是南宫少夫人而已,只是一个头衔,没有任何的价值。
南宫祭这个时间也许跟哪个女人在一起,如果自己打电话过去,她很怕自己会听见不该听见的声音。
咬了咬唇,终究还是放下了电话。
光着脚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南宫西站在门口,看见顾倾儿走出来,有点惊讶,“顾小姐,这个时间还不睡?”
“我睡醒了,想出去晨练。”多么糟糕的借口。
“祭少没有回来也许是工作比较多,之前去丽江的时候留下一大堆的事情没做,今天可能会做的比较晚,您不用担心。”南宫西每天跟着顾倾儿,对她的思想已经可以看透85了,更何况顾倾儿是个很浅白的人,不需要浪费什么心思就可以知道她在想什么,因为她的心思都写在连上了——我爱南宫祭。
“额……我只是昨晚睡得比较早,所以起的比较早,我出去晨练,你不用跟着我,我就在海边,那么多黑衣人,你不用担心。”顾倾儿觉得自己被看穿了很丢人。
“我还是跟着你吧,这个时间正好涨潮,你再一个不留神掉进海里那我去哪里找一个顾小姐赔给祭少?”南宫西调侃着,尽量让顾倾儿不去想那么多。
“不需要一个顾倾儿,也许可以是别人,苏媚,盖茨,是谁都可以,只要不是祭少讨厌的女人就可以了。”莫名的悲伤起来,她已经不再是他的独一无二了。
顾倾儿慢悠悠的踩在白色的鄂尔多斯羊毛地毯上,那种柔软的触感真的很好。
“顾小姐还是穿上鞋子吧,免得祭少要骂人。”南宫西有点担心如果南宫祭看见顾倾儿光着脚走路会不会发飙。
“没事的,我想光着脚踩踩沙滩,喜欢那种感觉,再说祭少也不在,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顾倾儿走在前面,南宫西跟在后面。
清晨的海滩,没有鸟儿的鸣叫,也没有阳光的照射,有的只是请冷冷的朝阳还有没有完全褪去的月光。
“关于绑架的事情我跟你道歉,其实这件事是因为……”南宫西决定对顾倾儿全盘托出。
“我好好地站在这里,你有什么可抱歉的,再说你保护我那么久了,我被人绑架了还毫发无损我知道那天你们只是吓吓我而已,我也猜得到你有隐情,你不需要告诉我的,能让你这样做的人我想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南宫西,我当你是家人,所以就算为你去下油锅我也不会眨眼的。”顾倾儿一副梁山好汉的架势看着南宫西。
南宫西的喉咙有点涩,她说她当他是家人。
而他,昨天对这个家人做了什么!
南宫西,你真该死!
……。
希尔顿酒店内。
南宫祭的房间里,因为一直睡的都是冰床,所以在正常的房间里,即使是点着熏香,南宫祭也没有办法睡的很踏实。
翻了几个身,头痛欲裂,房间里有什么不对劲的,眼皮太沉,始终没有办法睁开眼,手摸到了衣兜里的一根银针,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旋转着刺了进去,强迫自己清醒。
睁开眼,他能清楚地听见门转动的声音,以及视线内闯入的一抹黑影,看身形也知道是个女的,这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虽然很淡,但是他还是可以闻得到,这个味道很熟悉,刚刚盖茨身上的就是这个味道。
南宫祭的眉头皱了皱,眼睛眯成一条缝,他需要知道盖茨要做什么,玩什么把戏。
还有,这个房间的钥匙只有他一个人有,门锁是他找人定做的,全世界只有他这一把钥匙,那么盖茨手里的钥匙是哪里来的。一系列的问号让南宫祭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
盖茨蹑手蹑脚的走近南宫祭,看着南宫祭的睡眼,心里一阵翻腾,她真的要感谢“陌生人”给她的提示,让她一点点接近南宫祭,并且成功进入南宫祭的房间。
盖茨已经换上了浴巾,群身上下都没有其他的阻碍物了,湿淋淋的头发一看就是刚洗完澡的,这些都是预先设计好的,只要一会儿躺在南宫祭的旁边,跟他拍上几张照片然后发布到网上,那么明天的新闻头条一定是这个爆炸性的新闻,顾倾儿的南宫少夫人的位置就可以自动让出来了,这个计划还真的是很完美。
盖茨在心里佩服那个给她发短信的人,也不知道对方是谁,应该好好谢谢他的。
盖茨看着南宫祭的睡颜,伸手抚摸上南宫祭的脸颊,他真的很帅,帅到让她没有办法不去爱上他,他的睡颜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柔和,少了几分冷冽,可是却依旧有强大的气场,让她觉得王者一般。
虽仅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