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南宫祭的声音回归冷漠。
南宫西走进来,恭恭敬敬的说道,“祭少,事情已经办妥,下一步我们怎么做。”
“听说郊区的工地晚上是很乱的,告诉盖茨不要随便跑哦。”南宫祭的眼底是嗜血的冰冷,似乎还染上了几分邪魅的笑意,只是这个笑意看上去森冷的可怕。
当顾倾儿听到南宫祭如此的关心盖茨的时候心里悄悄的疼了一下,可是她却掩藏的很好。
南宫西和沈漠北却听懂了南宫祭的意思,南宫西点点头,退了出去。沈漠北对南宫祭笑了笑:“祭的手段又见长了。”
“哪里,是盖茨的魅力越来越大了,都需要我亲自动手了。”南宫祭坐到顾倾儿的身边,抚摸着顾倾儿锦缎似的长发,像是在抚摸一只受伤的小狼般。
沈漠北也坐了下来,两个人说的话,顾倾儿一点也没有听懂,可是从字面意思来看南宫祭是喜欢盖茨的,这一点,让顾倾儿的心情很糟。
“你不需要回公司吗?”南宫祭觉得沈漠北打扰了他和顾倾儿的二人世界。
“公司有天宇呢,我的责任是在这里守护顾倾儿不被你这只恶狼吃掉。”沈漠北笑的极其邪恶。
“你不觉得你在这有点多余吗?沈漠北?”南宫祭以前怎么没有觉得沈漠北是这样不识趣的一个人呢。
“那你说错了,不识趣的可不止我一个人,顾倾儿的娘家人也来了,杜峰。进来吧。”沈漠寒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杜峰从门外走进来,手里是火红色的玫瑰花,进了房间,看见南宫祭难免有些慌张,手里的红色玫瑰花不自然的放在顾倾儿的床头。
“玫瑰?”南宫祭冷了眼眸。
“额,这附近的花店只有玫瑰,所以我就买了。”杜峰解释道,舌头都有些打结了。
杜峰很委屈,这附近的花店生意太好了,只有菊花和玫瑰花,那他总不能买一束黄白相间的菊花送给顾倾儿,告诉她:“倾儿,希望你赶快好起来。”
“扔了。”南宫祭指了指火红色的玫瑰花,冷声开口。
“祭,你别这样,杜峰,没事的,他开玩笑呢。”顾倾儿尴尬的打了圆场。
“我没开玩笑,我的女人只能收我一个人送的花。”南宫祭认真的说道,
“好,那我拿去扔掉。”杜峰倒是没怎么介意。
“不要,我喜欢这个花,给我。”顾倾儿把杜峰送来的玫瑰,抱进怀里,不肯松手,这玫瑰花多好看,这么冷清的医院里,有束花多好,再说了,这花是杜峰的一份心意。
“南宫西!”南宫祭大声的叫道。
“祭少。”南宫西行了个礼。
“去给我订1万朵玫瑰。十五分钟后我要看见这个病房都是玫瑰!要红的。”南宫祭说道,嘴角是邪魅的笑,眼角扫了一眼顾倾儿惊愕的眼眸,笑意更浓了。
“祭他吃醋了。”沈漠北笑着说道。
杜峰擦了擦冷汗,“祭少还真的是个醋缸。”
“不,是醋厂。”沈漠北拍了拍杜峰的肩膀。
“沈漠北,天宇回国了,你是不是可以滚回去了。”南宫祭觉得沈漠北和天宇真的很碍眼,他很想一脚把他们踢回无人岛,终身监禁。
“祭,你好狠心啊,利用完了我和天宇就想把我们两个一脚踢开,你舍得吗?你别忘了,我们三个人是曾经天天睡在一起的呢。”沈漠北拿出看家本领——耍贱卖萌,这让南宫祭心里一阵阵恶心。
门突然在外面轻声被敲了敲,然后便看见南宫西带了十几个黑衣人人把玫瑰花都搬进来了,沿这顾倾儿的病房墙角开始一圈一圈的摆放,一个水晶花瓶一支玫瑰,然后慢慢的越来越多,除了他们几个人椅子的位置还有顾倾儿的床的位置,全部都是火红色的玫瑰花。
南宫祭走上前,看着顾倾儿。“怀里的花给我。”南宫祭伸出手,用眼神告诉顾倾儿不得违抗命令,然后几乎用抢的把顾倾儿手里的花拿走了,转身看着沈漠北,“花送你了,作为你滚回无人岛的礼物。”
沈漠寒的脸都绿了。
……
郊区。
废弃仓库里,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铺头散发的跪在地上,膝盖上早已残破的不成样子,地上是细碎的玻璃片。
“送你的礼物是否喜欢?”南宫祭带着白色的手套,走到盖茨的面前,手里拿着医生的两根手指在盖茨的面前晃了晃,
盖茨被吓得顾不得膝盖的痛,一直向后退,“祭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错了?你知道倾儿因为你差点连命都没了吗?”南宫祭的眸光冷冽。
“祭少,你相信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打拼这么多年唯一一个让我动了心的男人就是你,现在我有了你的孩子,你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要伤害我。”盖茨摸着自己的小腹,企图用孩子来威胁南宫祭,可是这一步的算盘她走错了。
“呵呵,我的孩子,盖茨,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吗?”南宫祭的笑容残忍。
“是的,我拿我的人格担保,孩子的确是你的。”盖茨点头如同捣蒜,心里却打起了鼓,线人说过只要咬定了肚子里有孩子,并且孩子是南宫祭的那么她就一定能活下来。
“那我今天就要看看孩子是谁的,南宫西,把阿浩带进来,给盖茨动手术。”南宫祭的冷血、残忍是出了名的,可是盖茨从没有想到他残忍到这种程度。
“不要,祭少,不要。”盖茨吓得连连后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