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逆天一愣,旋即一挥手浑身气场蓬勃出将方圆千里的天地笼罩。-..-
白泽王永焱,上古时期位列四十九位大帝与四枭初祖所并列的无上存在,让他不得不慎重对待。
点点头,寒涛将自己被那石棺摄入其中,直到‘混’于沌虚无空间中获得了白泽王当年所掌的无上天功九霄‘荡’天术为止。
后来与白泽王相遇种种,寒涛做了隐瞒,并未全盘托出,他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一些事太过匪夷所思。
永焱作为辉煌了一个时代的无双大帝,他的神藏牵扯太多,若是将之后所发生的一切都说出来,一个不好怕是连星皇一系都要跟着自己一块遭受大难。
“所以,你是依照这天功而判定此遗迹为白泽王永焱所开创的了?”逆天微微沉思,看着寒涛轻声问道。
“恩,没错,一开始我也不敢确定,只是后来朦朦胧胧中我竟然莫名修成了那套无上天功的起手式打穿虚无冲了出来,与诸多古书中所描述的一般才敢确定下来。”寒涛眼睛似在回忆,低声喃喃道。
“那套天功的起手式可是唤作临天?”听着寒涛所描绘出施展天功之时所现异象,逆天‘露’出凝重之‘色’,继续问道。
“确是唤作临天,只是那九道人形符文消失的太快,后来八式虽然如今化作烙印被我刻入识海,但凭借我如今的修为却是无法将其感悟通透。”寒涛所说不假,先前在那处虚无之中九个骑着各式异兽手捏印决的紫‘色’小人,后面八个他只是强行记忆住了其所展示的印决罢了,并未来得及参悟。
“临天…之后三式应该为兵雨,皆寂,斗转星移。”逆天自语道,却是让寒涛浑身一震,九霄‘荡’天术虽从上古流有记载,但古籍之中却只有临天与兵雨两大起手式的相关记载,还很是模糊,没有想到自己叔公竟然了解这般之多,连兵雨之后的另外古籍之中并未有所记载的两道印决都是知晓。
“寒小子,我不管你在这遗迹之中遇见了什么得到什么,但之后决不可向外人透漏丝毫知道吗?”古月逆天神情无比严肃,看着寒涛道:“九霄‘荡’天术,这是当年能够与我四枭镇族天功相媲美的无上功法,你能获得,对我星皇一脉来说却是福与祸并存。”
“我省得!”慎重的点点头,寒涛有些好奇问道:“叔公,那九霄‘荡’天术虽有流传,但后边几式古籍之中似乎并未记载,你是怎么知道的?”
“皆寂!”逆天并未回答,双手掐诀,璀璨的七彩光芒再现向着天空虚无处落去,竟是震碎了足有十里方圆的天穹,一道道黑‘色’的虚无裂缝赫然出现,布满了整片天空。
“因为,这九霄‘荡’天术,我也有曾学过。”轻声一叹,逆天缓缓道,“准确的说,我曾经在宇内北域荒‘乱’雪域一所古迹中,得到过关于九霄‘荡’天术的残本,悟得其中三道法诀。”
“叔公你说什么?!”寒涛惊得目瞪口呆,虽然比起之前永焱所施展时有所不及,但不得不说,古月逆天对于九霄‘荡’天术的掌握却足以用炉火纯青来形容。更没有想过,自己这位叔公竟然宇内五大禁地之一的荒‘乱’雪域之中。
“那一年我刚踏入界尊领域,本以为仗着界尊的修为足以在那被唤作是禁区的荒‘乱’雪域里面出入自由。”苦涩一笑,逆天缓缓解开上衣的扣子,‘露’出凶狞疤痕‘交’错的‘胸’膛。
一眼看去,让人心惊‘肉’跳,只见得逆天那充满爆炸‘性’肌‘肉’的左‘胸’上一道如同千足蜈蚣一般的伤疤横布其上,顺着心脏直直而过。
“这里,便是当年在雪域之中的一只荒雕异兽所赐。”指着‘胸’口如同蜈蚣一般的疤痕,逆天向寒涛说道,眼神中竟然有着一股忌惮之‘色’,“那时,我不过三十有六的年龄,正值年轻气盛。初入荒‘乱’雪域百里,便是与一只神骏的金翎雕兽相遇,本想出手将其制服收作兽宠,却没曾想到只是一瞬便被那只荒雕撕裂了‘胸’口抓去半颗心脏。”
抚‘摸’着那道疤痕,逆天追忆道,“我从来没有想过,那只浑身气息不显的荒雕竟然是修为早已达到了道境巅峰的凶兽,后来正是被它追杀的途中我竟然误打误撞的闯入了一处空间结境之中。”
“在那处结境里,我见到了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瑰丽风采。连绵不绝的雪山延伸数十万里,而山上所覆盖的雪却非白‘色’的,竟然有着九‘色’之多,在天际上一种莫名的银‘色’光幕照耀下,九彩‘交’映赫然衍化出了一套无上的天功,短短百字却异常道蕴天成。”
“九霄‘荡’天术?”寒涛听得入神,盯着逆天好奇的问道。
“嗯,正是那自白泽王永焱之后就断了传承的无上天功,那只雕虽然撕裂了我半颗心脏,但却也等于间接的与我有传道之恩。”点点头,逆天很是洒脱,对于那头当初让他吃尽苦头的荒雕并不怨恨。
“遗憾的是,那九‘色’之中有五道虽然明‘艳’无比,却最终并未‘交’织出完整的道纹,所以准确的说我只是得到了九霄‘荡’天术中的前四式。”
“叔公,后面几道我衍化给你看!”对于自己这个叔公,寒涛毫不保留。银‘色’的双眸中两道紫芒闪烁,随之先前被他收入识海中的九道紫‘色’的人形烙印赫然跃出,漂浮在半空之上或立或卧,双手结出九道不同的印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