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努了努嘴道:“我既然嫁到了冷国,那我便是冷国人了,岐国只是我的娘家,不是有一句话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无论你走到哪里,哪里便是我家.”
旗尔听到千秋这番话心中有些小触动,双手紧紧握住千秋道:“我的好千秋,有你这番话,我必定不会负了你,有一点要纠正,我可不是狗啊鸡的.”
千秋笑了笑点点头.旗尔举起手发誓道:“我纳旗尔发誓,此人只娶上官千秋一人为妻,只爱她一人,守候她一生,此生绝不负她,如有违背誓言,让我不得好死.”
千秋忙将手捂住旗尔的嘴道:“你胡说什么的,快呸呸呸.”
旗尔用手拦过千秋的肩,将千秋揉入怀抱,千秋脸贴着他的胸膛道:“我不许你死,决不允许死的比我早,要不然我便也随你一起去了.”
旗尔往千秋脸上亲了一口道:“不许?决不允许?你怎么跟你皇兄一样霸道,真不愧为兄妹啊.”
千秋扬起头鼓着腮帮子道:“我可不是霸道,我就是不允许.”说罢千秋用双手揉住旗尔的腰,眼圈有些红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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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尘牵着雪绒回宫,來到御马场,老马接过她手中的马缰说自己已经将白兰花放到了清尘殿中了.郁尘点了点头并谢老马,老马摇摇手无妨,见老马将雪绒栓上了,郁尘拿了些草喂雪绒,她问老马着:
“老马,雪绒最近跟哪一匹雄马走的最近啊.”
老马见郁尘这样问,便也毫无忌惮指了指那一匹汗血宝马道:
“雪绒跟风云走的很近,只不过最近更为之近.”
老马话罢郁尘放下手中的草,在地上寻了一根棍子随手拿起棍子打向风云,风云一声马叫,郁尘连续打了三下,
老马止住道:“国师大人,这可是陛下的马啊.”
郁尘点点头,她当然知道了这是浩轩的马,她拿着棍子道:“你这匹霸道的马,以为自己的汗血宝马了不起啊,就会欺负我家雪绒,如今雪绒怀了小马儿,你说,你是不是该打.”
说罢郁尘拿起棍子又打了一下风云,这才给雪绒出了口恶气.老马听得有些糊涂,愣了愣诧异问郁尘方才的话,说雪绒怀了小马儿.郁尘斜了风云一眼对老马道:嗯,老马,你可要好生照顾着雪绒,让它安心养胎,莫让这匹该死的马再欺负了.”
说罢郁尘扔了手中棍子,便走了.老马扶手恭送着郁尘,老马见郁尘方才这反应,分明就是在指桑骂槐,明知道风云是陛下的马,居然好拿棍子打,不过也是自己的疏忽了,雪绒有了小良骏都不知道.
郁尘走在清尘殿的路上,心中偷乐着,原來雪绒与风云有关系啊,这雪绒可是一匹良骏,风云是一匹汗血宝马,它们结合生下的马儿,那岂不是良骏中的良骏.
此时清尘殿中摆上了早膳,郁尘命人将早膳放到房间,命宫女们退下了.她从中取了一些事物,放到书房案几上,随后自己吃了一些早膳便命宫女撤下了.
待宫女们退下她关紧门至于书房中,见白兰坐在椅子上,拿起白玉案几上的粥,舀了一勺放入嘴里随后摇摇头道:“这莲子粥太甜了,少许些糖,便更为原汁原味.”
他放下手中碗,又拿起一块饼放到嘴里又摇了摇头道:“这个太硬了,火候沒有控制好.”
随后放下手中的饼,就这样白兰吃一样食物就说不要.郁尘抢过他手中食物道:“这可都是宫中的食物啊,都是御膳,沒见过像你怎么挑的.我就纳闷了,曲妈妈是如何斥候你的啊,嘴如此挑,还真难斥候.”
白兰抢过郁尘手中的食物道:“这些食物,再好吃,做的再好看,也不及郁尘你做的面好吃啊.”
郁尘眉黛一挑打量着白兰道:“从沒有发现白老板居然会油腔滑舌,真沒看出來.”
白兰咬着嘴里的饼微微一笑道:“你是第一个,我只在郁尘你面前这样过,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说罢白兰端起碗舀了一勺莲子粥放到郁尘嘴边,郁尘愣住了,白兰皱了皱眉道:“张开嘴,我喂你.”
郁尘张开嘴喝了一口粥笑了笑道:“白兰,怎么感觉有一种娘亲喂自己的女儿吃东西的感觉啊.”
白兰放下手中的碗有些生气,心中想着这郁尘怎么如此不解风情.郁尘见白兰有些生气,也拿起碗舀了一勺莲子粥放在白兰嘴边道:“方才我说笑呢,我也喂你,张开嘴.”
白兰张开嘴吃了一口,随后又张开嘴,郁尘懂白兰的意思,于是又舀了一勺喂白兰吃,白兰嚼着莲子粥心中很是欢喜,心中暗暗的打了小心思,如若郁尘天天如此这样,他不知道该有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