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睿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锦洋,一副生怕警-察不相信他不能找到锦洋一样,再次打断了锦洋的话:“爸爸,我手机也没有丢。”
这次锦洋直接没有理会自己儿子说的话,对着警-察自顾自的说:“我的儿子如果找我,完全可以找警-察叔叔帮忙,再退一步说,即便我儿子真的没有去找警-察帮忙,而是去找这位小姐帮忙,那么我想,这位小姐要做的第一件事,应该是带我儿子来公安局寻求帮助或者是直接询问我儿子我的手机号码联系我,而不是直接带我儿子去买肯德基。”
锦洋睨了一眼面色极为难看的陆相宜,说:“做为家长,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更何况,我的儿子将来是要继承薄帝集团的接班人,所以,我完全有资格怀疑我的儿子很有可能会被这位小姐绑架勒索,虽然事情没有彻底闹大,但是符合立案资格,我的态度,是不接受任何私下协调,只是希望各位警-察公事公办。”
“既然锦先生说公事公办,那么我们就走最法律手段,我们一定会调查清楚。”派出所的头儿说。
“那就麻烦各位了。”锦洋态度清冷的说了一句客套话。
“应该的。”
“既然如此,等下要麻烦锦先生签个字,就可以带薄睿小朋友离开了。”
“好。”
……。
随后锦洋和薄睿跟着警-察去隔壁的屋子签字,林深深打算跟出去的时候,站在铁栏杆后面的陆相宜,却出声喊了林深深的名字。
林深深顿足,还没回头,就听到陆相宜咬牙切齿的声音,传了过来:“林深深,你不是周谨言的未婚妻吗?怎么我三番五次的撞见你跟锦洋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比起锦洋,周谨言根本算不上一块肥肉,所以,你现在改了目标,死缠着锦洋不放开了?是不是打算要给别人当后妈了?”
俗话都说,做贼心虚,林深深不是贼,可是她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却还是心虚了!
她从知道锦洋是薄帝集团ceo的那一天开始,心底就一直发虚,想着明明是为了林氏企业的股份选择的周谨言,现在若是跟锦洋在一起,会不会说她是为了钱。
其实这个世界上,爱慕虚荣并没什么的,每个人都有追求过富贵人生的权利,但是,林深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真的很怕这样的说法。
这就像是一个梗,卡在了她的世界里,狠狠的阻拦住了她和锦洋。
现在,陆相宜这么直接了当的戳穿了她心底最忌讳也最担忧的一面,林深深的身体微微的发颤了起来。
“林深深,我真是没有看出来,原来你也有为了钱,踹掉周谨言,扑入更有钱的锦洋怀里的一面。不过,我真是好奇,林深深,爬上锦洋c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林深深瞬间面色微微白了下去,她猛地转过身,目光冷冷的看着陆相宜,一字一顿的说:“陆相宜,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林深深,难道我说的不对吗?你又何必在这里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敢说你没有跟锦洋上过床?”陆相宜轻笑了一声,语气有些咄咄逼人:“林深深,我最见不得你这样,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看着就让人倒胃口!”
“陆相宜,你少在这里说这些疯言疯语,我跟锦洋怎样,还容不到你来评判,别把你心底那些龌龊的想法,强加到别人的身上。我听说,当年你在a大满世界追着锦洋跑,结果在知道他住的寒酸时,觉得自己感情受到了欺骗,现在你知道他是薄帝集团的ceo,所以心底才是最不平衡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