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正申淡定地说道:“你应该知道,自从你知道她一直深爱的是你的时候,你就应该有一种预感,那就是你永远见不到她了。”
黑狐说道:“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会知道我的手段有多么残忍。”冷石仍然像一块石头站在那里,他静静地听着一切,静静地看着一切。齐正申说道:“你个蠢货,你怎么不问,她为什么要到冥界去帮我?她到冥界去帮我干什么?奥,我明白了,你是不敢问,你怕听了伤心。”齐正申接着对着强子说道:“我觉得你也有必要听听天媒子的故事,很有必要。”
“话说回来,我听可怜天媒子的,天媒子是个可怜的女人,更是一个可怜的妖。你们知道吗,现在天地间的生物分为三种,一种是人,一种是巫师,另一种就是妖。而妖中有一种力量非常强的妖叫做铁妖。巫元720年,铁妖国和冥界的巫师发生了大战。这场大战其实是冥界的内乱引起的。
当然我也经历这场战争。所谓的战争嘛,就是各为各的利。我期盼这场战争好长时间了,我等得头发都发白了。我忘不了那个是我变成这副尊荣的男人,报仇的机会到了。
这是一场世纪之战,我在当中只不过扮演了小小的角色。当然我想,角色虽小,只要我选的时机足够成熟,我就能一击而成,完成我的心愿。”
强子说道:“我想,你一直想杀的那个人是我吧?”
齐正申呵呵笑道:“你不算笨。铁妖国虽然失败了,但是冥界的损失惨重。存活下来的巫师全被冥邪巫师关进了忘情湖底。我一直想要复仇的那个人当年可是站在冥界的制高点,然而经过那场战争,他身负重伤,奄奄一息。
有点乱啊,故事还要从巫元600年说起,当时我和相爱的阮墨一起逃到了妖界。在冥界殊不快活,要遵守这个规定,那个规定。于是我们决定暂时逃到妖界来快活两天。正巧我们碰到了天媒子的父亲和他的族人正在被两个铁妖追杀。那个两个铁妖叫什么来着,想起来了,一个叫做公孙无情,一个叫做上官冷漠。天媒子那时候还是一个七岁的丫头。
当时,我劝阮墨不要管妖界的这些琐事。我们是来过二人世界的,不能为了一起不平之事就坏了我们的情景世界。可是阮墨执意要救人,她就是这样的性格,看不惯别人受委屈,挨欺负。
我们那时的巫力就已经达到了sān_jí,而我也稍稍能聚集一点巫气。但是两个铁妖的妖力实在强悍,我们尽了全力,也只救下了天媒子这一个小姑娘。天媒子的父亲在临终的时候对天媒子说道,不论以后出现什么情况,只要有用得着他们天媒族的时候,天媒族人定将万死不辞。
天媒子在发生世纪大战的时候,来到冥界助我完成我的心愿,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了,毕竟,阮墨曾经救过天媒族人的姓名。”
强子说道:“我明白了,一定是我做了什么事情,拆散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然后,你才对我怀恨在心,对吗?”
齐正申说道:“算你聪明。我和阮墨真心相爱,只是因为她是你跟前侍读的一个小丫头,根据冥界的规定,便永远不能结婚,我们便永远不能在一起。也就是因为我们跟共孙无情和上官冷漠大打出手,救了天媒子,惊动了冥界。冥界的执法者们立马把我们抓了回去,阮墨被永远囚禁,而我便成了这副侏儒的样子。”
强子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情,虽然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但是我相信你,对于你的遭遇,我代表前世身为大巫师的我向你道歉。没想到,之前的我这么冷漠,不近人情,还是现在的我好。”
齐正申怒道:“道歉有个屁用,你现在跟个废人差不多。冥界的一切权利都掌握在冥邪巫师的手里。你这个逃难者人人得而诛之。我不需要你的道歉。我知道我杀不了你,但是我会尽我所能,给你带来无数的麻烦,让你永远得不到安宁。”
冰儿这时候开口了说道:“你怎能断定,拆散你们的就是大巫师,请问是大巫师亲自动手的吗?”
齐正申微微一震:“倒不是大巫师亲自动的手,但是动手的那批执法者们可是奉了大巫师的口谕。这一切的罪恶的根源就是大巫师,就是眼前的这个虚伪的人。”
冰儿说道:“齐大巫师,容我说一句不好听的。请问你当时的巫力是几级呢?”
“sān_jí多一点,不到四级。”
“请问,sān_jí巫师在冥界能排到什么样的辈分呢?阮墨的巫力能到达什么程度呢?”
齐正申说道:“如同草芥,根本不值一提。”
冰儿说道:“我猜想,你可能把这一切的罪恶的源泉归结我家主人,是不是有点太过于武断了。大巫师可是当时冥界最高的统治者,他每天都有数不清的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怎么会对于一个小丫头和一个少男私奔的事情过问呢?如果大巫师连这样琐碎的事情都要过问,那么他岂不是得累死啊?”
齐正申又是一震,然后说道:“那几个人说是奉了大巫师的命令才出手执法的。小丫头,别以为你能言善辩,我就会就此罢休。”
冰儿说道:“刚才你也说了,冥界有这样的规定。阮墨既然是大巫师身边的侍女,那么就不能随便拨动自己感情的那根弦。知法犯法,执法人员做得没有错啊。”
齐正申说道:“你不就是大巫师身旁的那个叫做冰儿的小丫头吗?等你日后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