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克心道:与其浪费黄金修祭坛,不如直接把黄金给我,我好还上因为装修欠翎姐的高利贷。
按照约定,南克在还上这笔钱之前,每次见到司马翎都必须以姐姐相称,哪次敢不加上“姐”字,就要被司马翎弹脑瓜崩。
虽然算不上什么丧权辱国的条约,“翎姐”也是南克叫得很习惯的称呼,但南克还是想夺回自己可以叫“司马”的自由。
一想到司马翎,南克回想起昨晚跟司马翎通过的电话,灵机一动,回到屋子里把充电完成的手机拿了出来,为了信号稳定走到了村子中央。
“翎姐,是我,冬山市那边到了中午吧?先听我说,我借宿的赞梯村有人胳膊断了,正连夜开往阿比让希望断臂再植,但是阿比让的医疗资源有限,赞梯村既不是很富裕在那里也没有特别的熟人。所以我想,翎姐你既然说过可以联系阿比让的法国使馆,可不可以把这件事跟法国使馆提一下,让他们力所能及地提供一些帮助呢?”
人类都有与生俱来的“完成欲”,南克如此关心吉瓦达的断臂再植问题,倒不是因为特别喜欢赞梯村或者特别喜欢吉瓦达,事实上南克对吉瓦达印象都不深,以后再见面能不能认出都不一定。南克之所以做到这一步,主要是由于自己在这件事上付出了不少努力,希望最后能成功。
“我可以以我母亲的名义联系法国使馆,”司马翎回答说,“顺道再以我父亲的名义联系中国使馆,虽然我父亲不善交际,但是阿比让举行中科建交30周年文艺演出时,中方大使好像提过很喜欢我父亲的雕塑……总之这件事我会帮你办的,你帮助赞梯村救人,他们也会对你以礼相待吧?”
因为司马家的能量,祖祖驱车赶到阿比让以后,看着医院急诊室外面排着的长队正在绝望,却意外得到了中法两家使馆的救助,使馆配备的医疗队全都是一线水准,本来靠本地医院的技术未必能接活手臂,现在有了中法两家使馆医疗队的协作,居然接好了全部的血管和神经,恢复前景一片大好。
祖祖坐在中国大使馆的等待室里面,他懂得一些法语但是不懂中文,虽然语言不通,他还是猜想到吉瓦达能得到及时救治,跟南克脱不了干系。
(祖先大人们,原来你们让使者以中国少年的形象出现,是有着如此的深谋远虑啊!但是中国少年能请动中国使馆我理解,法国使馆的医生为什么也要来帮忙呢?难道曾经殖民过科特迪瓦的法国人想要改变民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