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身体先给你算了。让你先占便宜。”吕娜强吻了一下,随后满脸通红,眼睛水汪汪的,用双手捧住了王钟的脸,肯仔细的端详着,好象要看个清楚。
同时一双腿也踢掉了鞋子,勾住王钟的腰。
吕娜也练了十八年的内家拳法,比王钟要精湛得多,经脉也通了两条,内劲浑厚,这一下死死的缠住,王钟挣扎两下,居然不得脱!
脾胃中焦处,三十六团青色小球跳了几跳,其中一个自手太阴肺经上来,过少商穴透射!哧!一丝青光在空气中闪了下,两人存身的沙发被割成两半。
哎呀!吕娜身体不稳,和王钟双双滚下了沙发,到了地面。
“你!”吕娜见王钟一个“蛇行式”,身体滑了出去,翻身站起来,不由得气到了极点,“去你妈的长生不老,你这个疯子。”眼泪滚滚落个下来。
“你不要这样么!事情好象还没到这一步,就算到了这一步,我也还有办法不是?况且你就算把身体给了我,我还能让你入虎口?”
王钟眯了眯眼睛,上前拉住吕娜的手,扯身起来,两人到了阳台上,一轮钩形新月,惨淡淡的把光洒落下来,房顶上,屋子的角落都似铺了霜,幽幽亮晶晶,还是春夜,清寒的风扫来,有些令人发凉。
“大不了我帮你帮周焕文杀了!”北方,一颗星辰闪亮闪亮,与月亮争辉,仿佛是传说中的紫薇帝星。
王钟看得出神,似有感,突然想起两句诗,念出声来。
“忽有狂徒夜磨刀,帝星飘摇荧惑高!”
“这是反诗!”吕娜经过王钟一弄,反而平静下来,看了看了天上清冷的勾月,随后白了王钟一眼:“现在社会不同了,时代都不一样。你杀了周焕文,自己铁定是跑不掉的。”
王钟见吕娜心情平复了,不由嘿嘿一笑:“我们虽有交情,但也没到把身子给我地步,况且我视这些为伐戮命姓的祸害,你也知道的,千万不可草率了。”
吕娜听得满脸通红,自己刚刚确实是心情激动,失了常态,不由回过头去,轻轻踩了一下王钟的脚:“你倒想得美!得了便宜还卖乖。”又红到了耳根子。
“周焕文既然先请了贾叶枫来废我,现在得了势,必定不会放过我。我也迟早要来个杀人亡命。”王钟眯了眯眼睛,按在心里,却不与吕娜讲。又商量一阵,两人没商量出个头绪。
吕娜似乎是心力憔悴,沉沉的睡去了。王钟丝毫不以为然,继续炼三阴戮妖刀。
这手三阴戮妖刀已经贯通了手太阴肺经,能在中焦炼出三十六团罡煞,化为三十道玄刀气。
王钟以化煞炼刀的法门,运用内家真劲压缩淬炼,力求玄刀能发得更远,威力更大。至于其余的两条经脉,手厥阴心包经与手少阴心经,却不敢去贯通,一是火候不到,二来是贯通之时,太过凶险,说不定一下就伤了经脉,纵然可以调养痊愈,也要耗费不少时间,再这节骨眼上,身体是万万不能出一点事情的。
第二曰,天色大亮,两人依旧想不出可靠的办法,到了下午,王钟电话突然想了起来:“老哥,我到了机场,你来接我。”原来是老妹王乐乐。
“王海呢?”王钟眯起眼睛问。“大哥啊,他一下飞机就去见人了,说要我见到你后,立刻去那个帝王大酒店找他,给那个什么周公子的道歉。喂,你们两是不是情敌啊,大哥这样做可是太不厚道了。”
王钟也不说,立刻出了门,由吕娜开车,两人到了机场,只见一个皓齿明目,高窕丰瘦的女孩儿,穿了青色短裙,羊毛衫,牛皮小靴,看见王钟,眼睛一亮,连忙招手呼喊。“哎呀,哥,你真够厉害的。”
王乐乐调皮的围绕吕娜转了一圈,两人介绍认识了,谈了一会,三人正要回家。突然,只见远处一阵搔动,一群穿制服的警察迅速围了上来。远处呜呜更有警车呜呜的鸣叫,又更多的警察从车上下,疏散人群,维持秩序。
“反恐演习,反恐演习!”在喇叭喊话声中,这群警察持枪,把王钟三个连人带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黄处长!?”吕娜一见领头的,居然是危机处理部的领导,自己的顶头上司:“你要干什么?”
“吕娜,你身为危机处理部的人员,包庇杀人袭警的嫌疑犯,居然还扣押下档案,知法犯法。我已经向上级领导汇报,带你回去隔离审查!”这黄处长国字脸,穿一身墨绿的警服,有些正气,身材高大,太阳穴微微鼓起,居然是个内家高手。王钟根据自己的经验:“此人最少贯通了三条经脉!”
说话时,几十杆枪指着三人,外面还有趴在地上,带着漆黑面罩的阻击手。
“哥,这是只怎么回事?”王乐乐本能的朝车里缩了一下。
“老实点!”又有十几个身手异常敏捷的家伙跃了上来,四五个人拿抢指着王钟和吕娜的头,另外几个上前砸了车门玻璃,硬生生揪住王乐乐的头发扯了出来,王乐乐痛得大哭,双脚双手不停踢腾:“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怎么乱抓人?哥,帮我!哥!帮我!我好痛!”还没哭喊落音,就被喀嚓一下,上了拷子,蒙上黑面罩就,连扯带拉的推进车,砰的把门一关,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
王钟眯了眯眼睛,瘪了瘪嘴巴,只是不动。吕娜紧紧咬住了嘴唇,也不说话。几个彪悍的家伙上来,喀嚓也上了铐子,推进了车里。
“蹲下!老实点!”一个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