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掉落下来的时候脑子还保持清醒,我头上的狼眼手电也因为掉落下来时不知道掉到了哪里,所以我现在眼睛所能看到的出了黑还是黑。空中降落时间持续了五六秒,我重重的摔倒在硬呼呼潮湿的地面上,顿时摔了一个七荤八素。同时在我身上还压着那个陪同我掉下来石化的人俑,这高度压下来的体重,压得我喉咙一甜,吐出一口血,差点连肠子都快被挤了出来。
就在半死不活的时候,在我的上方突然传来油水肚的叫声,“嘭、嘭、嘭”三声巨响,在黑暗中我就听到油水肚等人叫疼、呻吟的声音。
我装备包还有备用的狼眼,但愿没有被压烂吧!我推开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一只手撑着地面慢慢站起身子,从背上解下我的装备包,像浑水摸鱼一样,在装备包中找,找了一阵子,我的手摸到一个圆筒装冰冷外壳的硬东西,我心中大喜,连忙把它拿出来,按下开关。
这时我看清了眼前的情况,这里应该是一个通道,人工做出来的甬道,宽大约三米,高四米,椭圆形一般形状,也是一路向上,我的眼前漆黑一片,居然连狼眼也无法照到它的尽头。墙壁和地板的转头都长满了青苔,这些青苔很诡异,颜色居然绿中带着一缕缕殷红,而且不是一片一片的长而是一团一团的盘踞,空气中弥漫一种发霉的气味,有点像饼干发霉的气味,幸好我已经有点适应,不至于干呕。
我继续油水肚几人在我身边不过是一米的范围,大福大贵没什么大事,我手电照过去时他们已经站了起来,眼珠子乱转大量四周的情况。反而是油水肚,在一脸便秘十多年没解决的难受幽怨看着我呻吟惨叫。
“兄弟,快、快来,扶扶胖哥起来,妖王这个“细佬”,差点没把胖哥我完美无瑕又紧致十分的菊花给摔爆了,哎呦,兄弟帮帮忙啦”!油水肚说道大福大贵是怎么做伙计了,对老板嘘寒问暖都不知道,我走过去拉油水肚一把“哎…同生換死的兄弟就是不一样,哪像大福大贵这两个狗东西”…油水肚站起来嘀咕道…对了“陆兄弟,怎么没有见到黑老表”。
对啊!怎么没有看见黑子,不对油水肚见到黑子已经死在食人血藤中,怎么听油水肚的语气感觉黑子还活着,我心中不禁起疑
“你不是说黑子已经死了吗,你似乎还有什么事情还瞒着你这个口口声声好兄弟的我”!我道。
油水肚楞了楞
“哎呦,兄弟,你这就是误会我啦,黑子真的是已经死啦,只是刚才他叫你的声音确实是真真的所以我感到十分的好奇,这可能又是那些奢比尸搞的鬼”!油水肚解释道。
“你认为奢比尸会救我们吗”?我道。
“这…这”…油水肚支支吾吾,显然已经没有什么话说。我不想听油水肚巧言令色的花言巧语,与其让油水肚继续忽悠不如找点有用的线索,转头看向身后那个石化的女人问大福道:“她什么时候活过来,你说过,他只要离开那个鬼地方就会醒来”。
大福淡淡的往地上撇了一眼老声老气的说道:“我个应该问大贵,简单省事”!
他不可一世的表情很是欠扁,我敢说,在我的地盘敢对我做这种表情的人,没有一个,除非他是抛出了性命要跟我装逼,我使劲让自己平定下来
“她什么时候活过来”?我问大贵。
“她现在已经慢慢有人活人的气息,手也已经渐渐有活人肢体的弹性活力,估计不到5个钟头就能醒来”大贵道。
五个钟头还要那么久,我拿出我的老古董屏幕上还是显示异常,也不懂下到这里过了多久了,但按情况来看,我敢确定现在是白天,一路上我已经被折腾的快要虚脱,不如趁这段时间好好休息!
打定主意,我告知油水肚
油水肚很爽快的单应了,其实他自己也困得不行,连连对着我打哈欠。油水肚又在大福所背的装备包仔细翻找什么东西,过一会,他拿出一袋红色的东西,我狼眼打过去一瞧,是红色的朱砂,对我笑笑两下,就开始在我们睡觉的区域之内的一个半圆洒上红色的朱砂,朱砂向来是驱鬼辟邪用的玩意,而这里又不是普通家居的房子,是千年阴深诡异的古墓,想来这应该也是他老祖宗的什么规矩吧!
“看来兄弟的已经猜到几分啦,这的确是我们摸金派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古墓里面多变,常有僵尸厉鬼多生变化,所以老祖宗就有一句话“画红砂,在做家”,就是这个意思”!油水肚说道。
商量清楚,油水肚给大福和大贵每人守夜两个半小时,我则和油水肚休息。由于这里钟表器械失灵,他们两人只能靠感觉来判断时间的长久,说实话,这样子倒不如不懂时间来得轻松。虽说是这样,但在这鬼地方睡觉,眼睛一定要比睁开的时候还要仔细小心。
第一轮值班是大福,我们但是没有听见有什么动静,四周非常安静,只有油水肚像打雷一样的呼噜声。到了下半夜,我迷迷糊糊的听到大贵在叫我,我以为出了什么状况一下子就提起神来打开狼眼只听见大福说:“那个女人,醒过来了,但是在幻境里面太久了,她神智已经有点不清楚,已经疯过去了,看样子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
这女的要么就是真疯,要么就是太精明,在假疯,骗过我们。我坐起来,打起狼眼晃了一下,果然在我们正前方左手边的角落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双手抱着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