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几乎坐在地上快要睡着的时候,昏迷在地上的乐乐眼皮子微微一动,醒朦胧着眼睛从地上做了起来,她表情呆滞,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古教授的尸体等人悬挂在洞顶的尸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有呆滞慢慢变成了怨毒,手指不停在地上抓动,手上顿时就血肉模糊的就出一手的血,血还带着地上的灰尘。我没有不懂怎么安慰女人,也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安慰女人,把头转向一边,只是用眼角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免得她突然间又想不开,又要自寻死路!
“我在世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亲人,没有了家,我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思”。她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地上,压低着声音对我说。
一夜间看到自己亲人的尸体被挂在自己都没有任何办法拿下来的地方,任何人都会暴怒捉狂,我不知道能对她说些什么,许久没有说出一句话。
“你为什么要救我,我只是一个累赘,对你根本没有任何的好处”!她转头看向我。
我没有办法回避她目光,淡淡的看着她
“因为你还是个人”!我淡淡的回答道。
她回过头,慢慢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深坑面前,我以为她又要自寻短见也站起身子,跟在她的后面。
她感觉我在跟在她后面,头也没回的说:“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跳下去,我已经想通了,我要活着,为我爷爷报仇”!她的语气都是愤怒的味道。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你和那些人不同,你是个好人”!
我从来没有听到有人说过,我是好人,脸上挂满吃惊,微微一红
“这里很诡异,这些尸体身上根本没有任何绑住它们的东西,它们就像漂浮倒立在我们头顶一样”。我说了一句。
乐乐是个考古的,并不忌讳这些尸体,而是抬头看着这些东西想了想对我道:“这应该是一个尸阵,也就是用尸体做阵法,具体是用来做什么,我暂时还想不到,但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这里也许是尸阵我相信,可说没有危险我却是不相信,这些尸体太诡异了,无数双怨毒的绿光眼睛盯着我们,像是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的脖子后面那是一个劲的凉,要说没有危险,我真是不敢相信。但乐乐现在的情况不懂有没有真像表面一样的平静,说不定心里还是暗流涌动的,我没有反驳她,点头称是。
就在这时我右手边发着绿色火焰的白色蜡烛,不知道被一股子从哪里吹来的风,咻的一下就给熄灭了,刹那间,我看见乐乐的表情慢慢变得紧张起来,问我道:“陆大哥,你知不知道摸金校尉”?
我听着觉得十分耳熟,好像在哪里听什么人说过这个词,我脑子里是便便仔细的回想,一下子便想了起来,油水肚不就经常说自己是摸金校尉?
“嗯”!我应了一声。说道:“油水肚就是摸金校尉,但我不明白这名头具体是什么意思”!
她用手指了指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吹灭的蜡烛
“摸金校尉明头确实好听,但实际上就是一个倒斗的,具体开创这门派的有很多说法,但其在历史上至少存在了两千多年,所谓是源远流长。他们在遇到不能用肉眼察觉的东西的时候,就会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如果这时蜡烛燃烧的火焰是红色那么没什么,如果发出的是绿色的火焰说明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蜡烛被吹灭,那说明,我们是要,十死一生”!她后面的话加重语气。
不知道是被她的语气渲染还是被这里诡异的气氛吓的,我总感觉脖头顶凉飕飕的,好像什么东西在我头上不停吹气似的,让人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先不管这个是真是假,我推断油水肚他们还有刘老头他们肯定是下去了这里,我们要赶紧跟上他们,不然真是要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们都得去见阎王”!我道。
乐乐脑子少一根筋,搞不明白现在到底什么最重要,被我这么一提醒她回过神
“这那么高,我们要怎么下去”!乐乐道。
我从装备包里拿出油水肚先前给我的壁虎爪,把它丢给乐乐示意他戴上
“这叫壁虎爪,爬山用的,你戴上它顺着青铜铁链下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我淡淡说了一句。
乐乐把手套接过,又穿在手上,又看到我手上没有穿手套突然间想到什么对我道:“那、那你怎么办”?
“我是个猎人,这对我没什么”。我嘴上虽然是这样说,但心里却不这么想,这玩意三四百米的深度,心里素质再好的给你就徒手抓着这几千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断的青铜铁链下去,那个不得手抖脚抖的。
这时乐乐把左边的一只手套丢给我
“喏,保险起见,我们一人一只,不然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走不出这里”乐乐说的很委婉,没有一点打我脸的意思,我犹豫了一下,接过乐乐给的壁虎爪,轻车熟路的把它穿在左手手掌上。
下面虽然有光传到我们这里,但很淡,可视范围也不过只是十米左右,这下面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变故,想着我把手电给安在头上,不至于碰到什么尸体也会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得半死不活!
准备妥当后,我又从装备包里拿出两块压缩饼干。和乐乐又各自吃了点。下山可是比爬山还要辛苦,是个体力活,不补充点体力,我倒没什么,到是乐乐指不定会手软脚软,眼睛发花!手脚在一滑,那可是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