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五万人从海伦出发,但是,出东风镇一个团,东路横出一个联系的旅团,已经减少了六七千人。四万多俄军分成两路,各有两万多,而孙武师团也有两万六千多人,两者相差并非多么悬殊,如果综合上火炮,和机枪的火力,军队的精神状态,则中国军队的分值会大大提升。
在此情况下,俄军两路也难以吃掉孙武的师团,反而被牢牢地钉死在这里,不能动弹。
俄军参谋长杰里科夫将军是个智慧型的军官,立刻就被孙武师团的龟缩战法吸引了,他连夜研究分析,终于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中国军队的主力即将向这里包围!
“胡说八道!中国军队在哪里?他们在哈尔滨!”门德罗克夫大将暴跳如雷,冷嘲热讽:“如果他们为了进攻我们还哈尔滨也丢了,那不是连最后的一个退路也没有了吗?”
“是的,这确实蹊跷,可是,我们怎样解释敌人坚守不动呢?如果是我,在劣势的情况下,会寻找机会,迅速逃跑!”参谋长大人捋着漂亮的大胡子怀疑道。
“他们担心逃跑的路上被我军追捕歼灭!”大将爽朗地说道。
“但是,他们在这里不动不是等死吗?”
“难道中国人一定比你聪明吗?”大将笑嘻嘻地伸出戴着祖母绿钻戒的手指。他确定没有别的异常事情发生,他认为,中国军队的战斗力非常强悍,短期内难以解决,最佳的方案是就这么对峙下去,一直耗尽了他们的耐心和元气再动手,“要等到果子成熟才好摘,就要中国人泡茶,就要我们对待一个美丽而骄傲的冷艳女人,需要极大的耐心!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俄军开始完善包围圈儿。构筑坚固的阵地。他们决心将中国军队困死在这里,门德罗克夫大将和西路军的指挥官克马连科中将等诸位高级军官们取得了一致意见,他还亲自出马,视察了前沿阵地,然后,就去寻找他的小甜心安娜女士了。
安娜正在等他,两人一见面就搂抱在一起,大将直接将咸猪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上下其手,左右逢源,使安娜立刻就成为一个女低音歌唱家。接着,他把她摔倒在行军床上,象强盗一样暴力地剥着她的衣裳。
“我的小乖乖,小宝贝,你喜欢大炮吗?”大将喘息着问。
“喜欢!”
“那好,我就把它交给您了,随便您怎么玩!”
不久,沉闷而强韧的炮弹爆炸节奏就将两人的灵魂都送上九霄云外。。。。。。
在帐篷外面,两名亲兵侧耳倾听一番,然后,心照不宣地挤眼怪笑。
常言说得好,祸害不单行,福气难双来。至理名言都是经过人类社会长期阅历锤炼得出来的。其言中率往往比五百万彩票的搏中率要高得多。奈何门德罗克夫大将是外国人,不在乎中国的预言。
情场上万分得意的大将忙着经营自己的安乐窝,对战争的演进过程有些心不在焉。这导致了灾难性的后果。
安娜女士是个漂亮的贵族妇女,美丽无比,气质娴雅,人见人,后来,在战俘营里,当特殊俘虏营里的大将亲眼看见一名中国看守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大吃安娜妹妹的豆腐时,终于翻然悔悟。
这天中午的十点钟光景,在俄国东路军司令部里,参谋长杰里科夫将军正在研究地图,计算着最后消灭包围圈里的中国军队的日子和方式。正在这时,背后传来了灼热的香甜的气息,他还没有回过头来,就被一个温暖酥香的ròu_tǐ包裹了,好象强烈的电流刺激,他一松手,放大镜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碎了。
“你谁?”参谋长刚扭转身体,嘴巴就被一团湿润丰满堵截住了,他睁眼一看,居然是大将的禁脔鲍利斯夫人安娜。
“将军,我喜欢你的年轻朝气,智慧洁净!”安娜就活象一个发情的母猫,尖叫一声,奋勇地将儒雅的参谋长先生扑倒了,她告诉他,大将已经瘫软入睡,一切都是安全的。
在男人与男人ròu_tǐ攻击的战争激烈的时刻,男人与女人ròu_tǐ与灵魂的殊死搏斗也在继续。
帐篷忽然倒了,让所有见到了真正西洋景的司令部卫队面面相觑。
参谋长先生率先从破帆布里挣扎出来,然后是安娜女士,张开了裙子的女人美丽无比,让十几名卫队士兵掉了一地的眼睛珠子。
正在这尴尬万分的时刻,上帝的拯救之手宣告了参谋长先生的幸运降临。
大地开始震颤,剧烈的声响沉闷地传来,无数的俄国官兵都翘首仰望,把最能成为话题的香艳场面都忘却了。
参谋长先生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望了望他近在咫尺却失之交臂的尤物,怀着一腔幽怨帮助她掩护了裙子和狭窄到几乎破绽百出的上衣,终于忍不住在她的胸膛丘陵上捏了一把。
“美人和名誉不可得兼!”
三名骑兵飞奔而来,同时,门德罗克夫大将也从梦中被惊醒,穿着裤头就闯出来,“报告将军,中国人来了!”
骑兵侦察员以罕见的勇气纵身跳下马背,焦急得结结巴巴:“是,是,中国佬!”
大将威严地,习惯的去抓腰间悬挂的指挥刀,却意外地摸到了裤头的一侧,几乎把自己最后的武装解除掉。“几个?”
“不知道!”
“那你报告什么?”
“中国人的大量援军到了!”
“是吗?”大将漫不经心地表示镇定,挥舞着双手要通信兵再探再报,回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