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处当差,稍后我会叫人帮你换一个差事的,只是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能不能行还不好说。”

巧莲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再不走,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妒忌冲破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没听那人的来害她。

行至门口,她背着身突然说了一句,“我觉得洒扫处还是挺好的,至少没那么多事儿,我这种性格不能去太好的地方。”

“你懂这些也不算太晚。巧莲——”

巧莲步伐一停。

“这事儿我会尽量不牵扯到你,如果有人问你埋了没有,你就说埋了罢。”

“我知道,还用你说。”巧莲说话的方式永远是这么令人起不了好干,但她做出来的事儿却是从来出乎人的意料。

巧莲走后,小花坐在那里发了很久的呆。

丁香回来后,脸色非常难看。

这接连着发现两个荷包装了同样的东西,真不知是该感叹花夫人的运气好,还是该感叹花夫人太过倒霉。

这一出接一出,实在让小花一时之间有些应接不暇。这种害人的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超出她上辈子接触的环境太多。

找出了一个,又出来一个,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个第四个……突然竟生出了一股很疲累的感觉,还有一种让她几欲疯狂的烦躁……

“夫人,这事该怎么办?”

“让我好好想一想。”

说完这话,小花便一个人去了内室,也没让人进来服侍。

小花中午连膳都没用,丁香犹豫了又犹豫也没有进去叫她。

直到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丁香实在不放心才进了内间,看到坐在卧房窗下暖炕上的小花。

“夫人。”

小花应了一声。

过了良久,才说道:“丁香你说我要不要赌一把呢?”

丁香低声道:“奴婢不懂这个。”

小花笑了笑,不是不懂,是也拿不准吧。

这话她没有说出口,而是又道:“你觉得殿下对我来说,算是宠爱吗?”

这个腔丁香更不敢接,连花夫人自己都摸不准的事情,她一个奴婢就算再聪明能有多了解。也许是有一点的吧,但能不能让性子那么怪的景王为了夫人与王妃作难,谁也说不准。

“在她们眼里,殿下对我算是有些另眼相看,可是为什么我心里非常没有底呢?”

内间里面安静的厉害,丁香一直低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小花突然轻笑了两声,“想过过清闲的日子真的好难啊,都被逼到无路可退了呢。”顿了顿,她又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内务是齐姑姑在管的吧,你拿着那两样东西去报给齐姑姑。”

“是。”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不退了。

******

丁香的动作很迅速,放在匣子里的两个荷包很快的就递到了齐姑姑面前。

齐姑姑看着匣子里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就阴了。

丁香早就猜到这不是什么好物,但看的齐姑姑脸色后才知道有多么的‘不好’。

“姑姑,这到底是什么?”

齐姑姑看了丁香一眼,沉声说道:“这是一种阴私药,并不常见,埋在土里会挥发出一种药性,损伤女子身体。有孕者流产,没孕的接触时间长了也会不孕,很是阴损。”

还有一句齐姑姑没说,那就是这种药也就是宫里头有。当然外面可能也会有,但极其少,而且即使有也与宫里头有关系。

所以不用查,齐姑姑就知道谁的嫌疑最大了。

看来她很急啊!

某人的急切让齐姑姑突然多了一点无法言喻的爽快感,这种情绪很隐晦,丁香自是看不出来。

“等会儿我会派人先去西院帮忙排查一番,免得还有漏下的。至于花夫人那里,也需要看诊,免得不小心着了其他什么道。这些我都会安排的,殿下那边也会报上去,你先回去吧。”

丁香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齐姑姑的动作很迅速,丁香回来没多久,西院就来了一队中年宫人,个个冷颜肃穆,说是来西院帮忙排查。

丁香回来后便把齐姑姑的话转达给了小花,小花心有余悸,不免对这种阴私认识更深了一层。见有人帮忙排查,更是乐意之至。

小花去了正厅坐下,那几个宫人被丁香丁兰两人分别陪着去了东厢各处,不一会便把整个屋子检查好了,甚至连后罩房、库房、两处耳房与院子那里都没放过,说是掘地三尺也不为过。

结果很令人松了一口气,没有其他什么腌臜物。

而春竹,也被带走问话去了。小花猜测巧莲也会被带去问话,不过巧莲是主动交上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儿,至于春竹就不好说了。

她现在自身都难保,自是不会还想着春竹。想着丁香说那荷包里的东西的效用,小花就是一身冷汗。

幸好被春草抓了个现行,如果真被春竹埋了进去,她每日又喜欢在廊下透气儿,日积月累之下可不是死得难看。

于是,仅剩的那些恻隐之心也没了。

这边,丁香刚带着人把东厢各处整理好,那边胡良医上门了。

“胡良医,又麻烦你了。”小花说道。

“不麻烦,这是分内之事。”

胡良医脸上看不出什么,也不知内里详情齐姑姑是否有和他说。丁香在小花手腕上放了一张锦帕,他走上前去伸手把脉。

手刚一触上,还不到几息时间,只见胡良医手上一抖,面露惊色。

丁香心顿时一沉,连小花都从胡良医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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