绞痛的感觉比剑锋更尖锐,命运已将他们迫到死角,再无退路!
逆天与残剑,剑未‘交’锋,剑气已汹涌如怒‘潮’爆作,在空间中冲击炸烈,迸发出灿烂夺目的火‘花’!然而美丽的事物总不长久,像烟火,像友谊,像生命……如果死亡是无可避免的话,死在好友手上,总比死在仇敌之手来的痛快,甘心!无论他们的选择正确与否,现在一切已不容更改。
血,快将溅飞长空。
且说那诸神圣帝突然而至,矛头直指李布衣,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一向淡然儒雅的他神‘色’竟然也会不自然起来了!就连那满场高手,谁也瞧不见那诸神圣帝是何时来的?怎样来的?但反应却各有不同。
诸神三使者自然是高兴,而其他人则是错愕‘交’集,心中暗暗提防在意。处境尴尬,甚至是凶险,李布衣反而咧嘴傻笑起来。笑容刚起,李布衣身形已同时闪电般后退,希望能躲开圣帝施加在他身上的强大压力!
“到底朕怎样了?”虽然李布衣逃得已比惊兔还快,但那诸神圣帝仍是如影随形,始终紧贴李布衣身前两尺处!
“哈哈!岛主是要看相吗?且别忙,你迫得我透不过气,怎能好好说话呢?”李布衣笑道,
诸神圣帝闻言,果然不再迫近,李布衣如释重负,自他艺成出山以来,眼前的诸神圣帝是唯一一个能带给他如此可怕的压力,这怎不叫他暗自心惊?那既然这样,就给他看看吧:“岛主要在下看相,不脱下面具,又从何看起呢?”
“对于玄‘门’术数,朕也素有研究,刚才听居士言谈,知是有识之士,何不觅一清静地,咱们畅谈一番?”说话的同时,诸神圣帝目光横扫,似要瞧清现场形势环境。
“这位便是刀皇血海?未免来得太迟了一点?”圣帝扫了一眼血疯子,血海面对那威严自持天下第一的圣帝嘿嘿而笑,“你既然派人邀请我,来不来,何时来,自然由我决定!你管得着么?”
啧啧,好猖狂!好嚣张!血海难道以为自己能把诸神圣帝给打趴下么?不,这是他的一种个‘性’,狂!万中无一的狂妄!这就是刀皇血海!
面对血海这嚣张之极的回答,诸神圣帝不知为何竟然并没有动怒,他只是淡淡一笑道:“嘿嘿,果然高人本‘色’!刀皇且怒怠慢,稍后等朕有多余空闲时,才跟阁下详谈吧!”圣帝视线再度移动,猛地凝住了!只因他看见两个人……神风不死,秦八十!何来如此高手?
“占天,你先安排各位客人进城休息,朕于居士谈后便来!”圣帝转身再不理会众人,只向那李布衣淡然道:“居士且随朕来!”便展动身法飞掠而去。
李布衣对众人一笑,摆摆手道:“岛主要我‘私’人服务,唯有失陪各位片刻啦,不好意思!”话毕便飘然跟着圣帝后面飞掠而去。
血海看在眼里,心中大是不爽!圣帝刚先如此说法,摆明就当自己没分量呀!尼玛!这还要得?他不转身对那魔教六影破口大骂:“你们这班‘混’蛋,也不知道从何处无端端钻出来,‘弄’得我都失了重要‘性’,我血海什么时候沦为配角了?气死我了!”
摆脱,你血海从来就是配角,而且是大‘奸’角好不好!这不是重点,血海说话行事疯疯癫癫,魔教六影众见怪不怪,也没好气搭理他,自顾自想那蜘蛛巢城走去。血海郁闷地跟在后面,不然还能干吗?
此时蜘蛛巢城最高的一座石塔。距离塔顶四丈七尺处,一道悬空飞桥已经架起。高空上,烟云在狂风中飞流而过,整座巢城已然在脚底。在这儿谈话,零级大神19181除了绝顶的轻功外,还要有过人的胆量。
诸神圣帝道:“居士论及本岛及巢城之风水,固然言之有理。但解人认为朕之气运可以改变败局,也有足信之处。现在,可要看居士对朕之面相怎样评价了?诸神圣帝暗吐一口真气,本已出现裂痕的纯银面具,竟然立时粉碎,银粉碎片随风飞散,煞是好看!
诸神圣帝本来面目暴‘露’于眼前,李布衣突然双眉紧皱、瞳孔也为之收缩!他心灵受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巨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只见诸神圣帝原本黑白分明的双目,不知何时竟然已变成赤红‘色’!红的仿佛要滴血,红的光芒闪烁,正与远方圣火峰的烧云红光相映照,仿佛有着某种神秘而且恐怖的联系!
另一边厢,兄弟相斗,无可避免!凛冽强劲的剑气,‘激’起漩涡急捲的真气在治疗室内倾轧扩散,各种瓶子,瓷器、瓦器,桌椅,柜子纷纷猛被扯裂撕碎,漫天‘乱’舞。
决战即将开始了,这一次与以往的所有任何一次都不同,这一次充满了悲哀和无奈,空气中仿佛堆积着某种快要爆炸的元素。皇甫爵爷的面上‘露’出了笑意,无论眼神,嘴角所表现出来的,尽是满意的笑容。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悠悠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好了。
忽然,她竟希望自己当日在逃避耶律虹的追踪时,没有闯入那所浴室,没有遇见钢男……那他和她的命运,也许便会不一样了。
森森的剑气刮起室内杂物尘沙,将悠悠的思绪打断了,只见剑气在纠缠间已化成一股旋风,急速飞旋。
“既然情义两难,何妨舍义取情?”黄狗的建议,钢男无言以对,他根本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好!他心中的感受,笔墨难以形容,谁也无法了解!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