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儿地挤出一个高冷的表情“轩皇子可能是平时看的都是治国之道,对于一片野史不怎涉猎,而本公主比较喜欢看野史,也就看得出来它贵妃的气质了。”
鲜于姬闻言,连忙捂住脸,悄悄地离开了,他不认识这货,一点都不认识,真的。秋波也觉得身心受到了极大的煎熬。于是也跟着离开了。
屋内,只有两个准夫妻和一只醉猫在里面,醉猫还不知道自己被妒忌了,还摇摇晃晃地在屋内随意行走。体态风.流,潇洒地很。
单镜轩听到鲜于璇的话,不怒反笑,手一使力,把不着调的未婚妻禁锢在怀里。恰到好处的,没有让她挣扎,同时也不会伤害她。
鲜于璇内心突突的,就凭她对他的理解,这货绝对是笑得越嗨皮就会越生气,这时候她是不是应该不要脸地抱大腿呢?抱大腿呢还是抱大腿呢?
“璇儿,我不在的时候,据说你过得不错啊,生活过得很滋润,是不是把我也忘在脑后了呢?那翠春楼如何。那些姑娘们可能满足了我们璇公主的口味呢?”
鲜于璇在他怀里哭丧着脸,怕什么就是来什么,本以为他会秋收算账的,谁知道这一见面就算账,特么的不懂风情啊。
闷闷地不说话,装乖巧地靠近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声,用手环住他精.壮的腰,其实吧,也不是忘记了。只是不经常想起而已。
单镜轩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是造了什么孽啊他,明明是她自己犯的错误,到最后反而就像是他咄咄逼人似的。看在她这么乖巧地投怀送抱的份上,单镜轩决定大度地原谅了她。
抱了半响,感觉到单镜轩再次恢复到了安静的美男子的形象,鲜于璇才糯糯地解释:“谁让陈贵妃这么仗势欺人,一把老骨头了,顶多算是风韵犹存。还好意思每天花枝招展地出去炫耀,太讨厌她了,才会用这种办法羞辱她的。”
单镜轩闻言,以公主抱抱住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头发:“璇儿,以后有什么不开心地就说出来,我在背后为你撑腰,别把自己给憋出病来。”
她不说为何,他也懂;既然选择了她,并不是她的姐妹可以取代的;她可能因为自小生活的环境,缺乏安全感,所以会做出一些小孩子的动作。他除了心疼,最后还是心疼。
鲜于璇虎着脸,默默地怂了下来,她有病啊她,心理变.态啊最近,要不怎么会叫一只猫叫做贵妃,还闲得蛋疼地去看它醉酒,她真傻,真的。
在鲜于璇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时,鲜于姬回府,看到海东青正蹦跶地在书桌上,脚上系的是一个小小的信筒。
看到这个,鲜于姬有些惊喜,快步上前,解下了信筒,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最后再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一遍,才安抚这只逗.逼的海东青。
回过神来,鲜于姬才看到海东青在桌上用木头拼出来的字,无外乎是说了单婧媛的一些坏话,就它不拿工钱,孜孜不倦地夜以继日地黑着单婧媛,鲜于姬决定给它派了一个高大上的活儿。
“小青,你最近也累着了,本王也不好对一只鸟赶尽杀绝,所以你先休息个两三天,三天后,你去城南,想办法拼出这几个字……”鲜于姬大言不惭地开口。
海东青歪着头看了一眼,想了想后,点头离开去,拎着刚拿到的工钱,又去城南的包子店去溜达了。
虽然它平时都打着白钧的名号出来买包子,包子店的大娘也认识它,只是这一趟去雪国被单婧媛折腾得太惨,拿着银子去包子店时,那大娘差点认不出它来。
受伤的小心灵瞬间变成泡沫,神马都木有了。海东青叼着包子,倦鸟归巢一样,大白天地直接飞到了夜王府的某个屋顶,啃着包子看野男人的孩子们。
吃完了包子,打了一连串的嗝,海东青的心情才稍微地美妙一点。看热闹似的再看着鲜于夜正笨手笨脚地抱着一个小妾和野男人生的儿子,看到他一脸的满足。果然发现鲜于夜绝对是治愈系的,喜当爹的本领也十分地强。
姬王府内,海东青飞走后,杨舒从门外急匆匆地往屋内走,有些着急也有些阴沉。步履匆匆的闯了进来,脸上布满了细汗。
“王爷,暗卫传来消息,查到当年皇后娘娘被打入冷宫,和白皇后以及陈贵妃都有关系。暗卫查到了她们是在皇后娘娘去世后因为利益才开始不和的。”杨舒喘着气说道。
鲜于姬听完,冷着脸不说话,此时他确实是无话可说,总觉得这件事和她们脱不了干系,没想到自己的预感是真的。“那暗卫呢,何在?”
杨舒低声回答:“对方可能是害怕被发现秘.密,十几年后依旧很警惕。所以,暗卫在调查的过程中被发现,如今已经……”
鲜于姬脸上悲痛,深深地闭上眼睛,沙哑地开口:“那就厚葬吧。找一些抚恤金,有家人的话,给他们养老也好。”
杨舒低声说是。有些担忧地看着鲜于姬,这样把伤疤再次拿出来伤害,血淋淋的,杨舒也不好受,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安慰:“王爷身体要紧,璇公主的婚礼将至,王爷还是以大局为重吧。”
鲜于姬点点头,朝杨舒摆摆手,之后整整在书房里呆了三天,知道三天后,京城里传出夜王爷的孩子全都是野男人们的,其实夜王爷早就不行的话语来。
鲜于姬出了书房,听到小厮和婢女们在窃窃私语,似乎在怀疑着,看到鲜于姬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