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儿不喜欢喝红糖水,他们还让人送来,绝对是居心不良,若是摊上这么一个夫婿,一辈子都不能得到幸福,怎么会是夫婿的最佳人选?”
单婧媛懒洋洋地躺在他的肩窝上,被他的内力烘烤着肚子,暖暖的,痛意也渐渐地消散了,听到他否定情.敌的话,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媛儿,等你好了,我可以陪你一起练习这些姿势……”某个男人害羞地小声说着,在她的耳边,明明有着勾/引的意味。
单婧媛一呆,随即想到枕头下面的书籍,摔!还要不要一起玩耍了,谁要和你练习,真是不要脸地自己顺杆子往上爬……
“不用了,你现在可以下去了。”单婧媛扭捏地转了个身,十分义正言辞地拒绝,二话不说。
鲜于姬也是笑笑,湿润的呼吸停驻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咬了咬她的耳朵,腻歪的意思十分明显。
也许是他的怀抱很温暖,也许是因为他的呼吸很醉人,单婧媛很快地在他的怀里歪过头去,睡着了。
鲜于姬趁着她睡着的时候,让金三胖把那三碗红糖水都拿出去倒了,免得还碍眼了呢。
从枕头下面掏出一个小本本,兴致十足地看着,时而还拍了拍单婧媛的后背,让她睡得安稳些,绝对出居家旅行必备的居家好男人。
看着书上的内容,鲜于姬干净的脸上并没有其他的表情,还外的认真。真心看不出来他正在看小黄.书……
天亮,单婧媛捂着脑袋,伸了个懒腰,在鲜于姬的怀里随便蹭了蹭,带着睡意地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大白天的。”
鲜于姬摸着她柔顺的长发,反问道:“我在照顾我的妻子,不应该吗?”
单婧媛:……
“你越来越不要脸了。我觉得麻油爱了……”闷闷地趴在他的怀里。单婧媛欲哭无泪,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老天啊,请你还给我那个干净得如同仙人的男人。
哀嚎归哀嚎。单婧媛还是和鲜于姬一起躺着到中午,没有被其他人打扰,某只亲戚来了的人也不再烦躁,反而有一些闲庭散步的悠闲。
午后的阳光暖暖地照射在乾阳宫里,单婧媛在一棵大树下。吊着一个自制的秋千,正躺在秋千上,拿着洗好葡萄,望着蓝天,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王三胖坐在一旁,正点着头打瞌睡呢,昨天被突然回来的丹琴拎过去普及了一下媛公主的喜好问题,沾到枕头的时候,已经是三更了。这也难怪为什么她会现在打瞌睡了。
“三胖,你再睡下去就很胖了。起来我们聊聊天怎么样?”单婧媛睡饱了之后,叫了叫瞌睡的三胖,不解风情。
“公主,奴婢想去打扫茅厕。”王三胖眼睛眯着,明显没有精神,眼睛下全是黑眼圈,有气无力地说道。
“为何?难道你又想兼职吗?如果你觉得俸禄不够的话,本公主可以向上提一文钱。保准让你满意。”
阳光透过树枝间,调皮地落在单婧媛的脸上,留下圆点。斑驳的树影在风儿的吹动下,有些朦胧,有些神秘。
“公主,奴婢无德无能。不能享受公主给你这样高的俸禄,希望公主能准许奴婢去扫茅厕。”王三胖坚定地说道,当一等宫女太辛苦了,她现在还在怀念着那时候当个粗使宫女,偶尔和同伴聊聊一些带颜色的事儿的日子呢。
单婧媛眯着眼睛,手拿着一颗葡萄。手捏着,溅出了果汁,撒了王三胖一脸,连清风也安静了下来,气氛相当地尴尬。
“三胖,你在怪本公主破坏了你的生活方式,让你觉得十分地抵触吗?宁愿去扫茅厕也不愿意来伺候本公主是吗?”单婧媛面无表情地开口。
公主的威严很快地散发了出来,空气冷凝得如同冰窖,王三胖的腿不自觉地抖了抖,老实地回答:“公主的婢女都是从小与公主一起长大的,知道着公主的喜好,奴婢是新人,许多地方会想不到,怕以后让公主为难。”
单婧媛闻言,笑了笑,冷凝的气氛全部散开,“本公主虽然不是神通广大,能够让上帝开了外挂。但是在这天下,本公主想保住谁,还没有做不到的说法。你不懂的可以学,人生处处是机会。”
王三胖低下头,不语,像是听进了单婧媛的话,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公主,如果以后奴婢做得不好,公主一定要责罚,否则奴婢会越界,会更加得瑟的。最后会失了规矩,丢了公主的面子的。”
单婧媛不说话,定定地看着王三胖,半响才说话:“说出你今天这么反常的原因,给本公主一个理由。”
细长的手指抱着拿过手帕,擦干手上的果汁,斜看了一眼王三胖,在等待着她的回答。
王三胖反而有些局促,惴惴不安地回答:“奴婢听到有人说,奴婢的能力配不上当公主的一等宫女,理应被安排去打扫茅厕才是。”
单婧媛听完,似笑非笑,她怎么有一种被王三胖带进了死胡同的感觉?“那你就自卑了,不敢再当本公主的一等宫女了?”
“不是,奴婢只是单纯地希望能够得到公主的挽留而已。俗话说得好,树叶的离去是风的追求,还是树的不挽留。奴婢想看看这个俗话的答案是什么而已。”王三胖回答得极其俏皮,眨巴着眼睛在卖萌。
单婧媛无语,翻过身,给王三胖留了个后背,对于她这种逗.逼的行为十分地鄙.视,白白浪费了情绪,还有一种没有发挥好的赶脚。
“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