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策马带着一群杀红了眼的士兵们前进,还举着刀的士兵连忙蜂拥而上,投降的士兵自动到一旁站着,眼看着只有一半的士兵肯上前。
即便如此,对方的人马仍旧在人数上占了极大的优势,御林军人数极少。又是大多数没有上过战场,这么一比较,夜丞相依旧占据着优势。
夜丞相,也就是夜成歌不着痕迹地把白钧保护在身后。冷笑连连地看着士兵们杀气腾腾地上前,似乎能看得到胜利的曙光了。
历史从来都是胜者编写的,哪怕他与鲜于夜的秘辛被人知道了又如何,若是这次事成了之后,他们想怎么写就这么写。不必担心恶名永流传了。
单婧媛摇摇头,如此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着是多么地致命,这下好了吧,人数悬殊,她心中一紧,看来又是一场恶战。
而鲜于浩然脸色更是阴沉,没想到夜丞相倒是有几分勇气,竟然要破釜沉舟,如此黑暗的夜色下,又是一场血流成河的戏码。
御林军们见到不断靠近的士兵们。手握着刀不动,微微地颤抖,却呆在原地不动,为了保护主子,拼命也无所谓。
御林军统领站在前面,颇有几分独当一面的味道;鲜于浩然不发出指令,单婧媛也并不开口,眼睁睁地看着疯狂的人们上前,和夜丞相遥遥相望。
半响,第一个上前的士兵快要举刀砍下御林军。单婧媛手一挥,眨眼间走到前面,站在大军面前,威严地站着。
紧绷着的脸没有先前游戏的模样。单婧媛开口:“最后一次机会,投降者不杀,若是坚持,诛杀九族,扔到乱坟岗;本人挫骨扬灰,永世不得轮回。本公主说到做到。”
这时。一个不信邪的士兵悄悄地举起剑,就要砍下,而这边的御林军慌忙举剑,似乎想要抵挡,却抵挡不住对方的力气,似乎很快就要落到身上了。一个生命似乎就要流逝了。
这时,单婧媛大手一挥,那个举刀的士兵顿时倒在地上,被打飞了稍远,抽搐了一番,再也无生命的迹象。而那个御林军有了一种劫后重生的庆幸感。给单婧媛投来感激的一眼,似乎还带着些许的崇拜。
这时,前行的士兵似乎惊惧了一下,举着剑犹豫了一下,不敢前行;钱财虽可贵,生命价更高啊。媛公主一动手,他们可无力反抗。顿时,放下武器的士兵有多了一些。
可前方的士兵依旧很是疯狂,一个士兵想要偷袭单婧媛,在保皇派的众人的惊呼中被她随手解决了,这时,她拔过一个御林军的剑,三下两下把那个偷袭的士兵开膛剥肚,血腥的场面让多人都吐了出来。
偏偏尚景园却丝毫不以为意,笑道:“本公主说到做到,给本公主火把,该挫骨扬灰的一个不会放过。”接过御林军的火把,投到那个士兵的身上,又道:“莫愁,给本公主查他的三代,你们两个去把他的三代压入天牢,秋日问斩。”
话音落,莫愁带着两个士兵离开,鲜于浩然脸色微白,转过身子不去看如此凶残的场面,当了皇帝这么多年,还没做过如此凶残的事情。
不止是他,就连保皇派的御林军们也纷纷露出一些想要呕吐的表情,扭曲着脸,心中一阵颤抖,无比庆幸自己是保皇派的,否则迟早要疯了的。
夜丞相和白钧带来的士兵们略为惊惶,原本以为单婧媛不过是说说罢了,谁知她竟然说到做到,这么多的人加上三代,安国少了可有五分之一的人口啊。此时,才真正地领略到什么叫做战魔……
人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着,让人作呕,有些士兵受不了已经吐了出来;耀眼的火光也不能使得他们的脸庞有些许的红润,苍白依旧。
白钧见此,直接吐了出来,颤抖着身子,如同秋风扫过落叶一般,萧条至极。单婧媛不语,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变成一堆灰,秋风吹乱,随风飘散。
“呵,这点勇气,还敢造反,简直是自不量力。投降的伙伴们,拿起你们的武器,给本公主杀无赦,把这群乱臣贼子杀个片甲不留。”单婧媛冷声吩咐,此时的她如同地狱里来的恶魔一般,看不出丝毫的暖意。
放下武器的士兵们听闻,连忙拿起脚边的武器,从身后攻击惊慌中的他们,和前面的御林军一起形成一个包围的模样,很快就把早饭的士兵们杀了个片甲不留。
也许是单婧媛露了一手,挫了对方的锐气,壮了己方的勇气,很快地,造反的士兵们溃不成军,兵败如山倒。
夜丞相一边要照顾虚弱的白钧,一边要面对单婧媛的袭击,狼狈不堪;鲜于浩然站着,冷眼看着他们不断地反抗,不作言语。似乎白钧并非是他成亲多年的妻子,而是一个陌路人一般。
不出一会儿,惨死的造反士兵不断,看着他们不断地倒下,单婧媛没有任何的同情,给过他们机会,只是他们不去珍惜,没有脚踏实地,非要名垂千古的。
莫愁很快地就回到了单婧媛的身边,手里拿着的是一个名单,同时回来的还有同去的两个侍卫,杀气十足又带着些许的笑意回到她的身边。
单婧媛接过名单,转身走到鲜于浩然的身旁,开口道:“安皇,再不开口,本公主可是要把安国的子民杀了。到时别后悔便是。”
鲜于浩然把目光停在她的脸上,叹了口气,道:“做错了事情总是要惩罚的,安国也该换换血了,安稳多年,安国少了霸气。总该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