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保护什么,小心地掰开自己的腿,哭丧着脸看向自己的贞操,哀怨的气息顿时充满它小小的身体。
“哦……那它还害羞。哼,大家都是同性,长得都差不多,有什么好遮住的,真是小气。”单镜瑞气鼓鼓地鼓起脸颊,十分不屑地说道。
转身,不再看它一眼,迈开自己的小短腿,坐到气息奄奄的母狼旁边,还会心疼地给它按.摩腰部。
单婧媛抓起小狼的身子,然后看着它的眼睛问道:“看在你这么刚烈的份上,叫你金刚狼好不好?”
小狼在贞操被夺走后,心情已经十分地不美好,再被起这么一个名儿,直接爆发了出来。
好什么好,不好啦,真是的,我叫金刚狼,这么难听的名字,亏你这么一个有魅力的姑娘能说得出来。
你还是霍比特人呢,超级霍比特人,哼哼哈嘿……
“我知道你是在高兴,终于有了名字。你放心,我以后会包你吃住,你只要干活儿就行。”单婧媛故意误解它的意思,把它往高兴的方向带去。
小狼苦恼地在桌子上转来转去,真是一群莫名其妙的,愚蠢的人类,除了强买强卖之外,就会观察别人的节操。
狼和人之间的语言差异造成了交流障碍,小狼被莫名其妙地接受了金刚狼这个称号,从此,沦为一个有主人的金刚狼……
今天的这些遭遇,可以写成一本厚厚的血泪史……
金刚狼哀怨地坐在桌子上,翻过身子,前爪捂住眼睛,正在泪流满面地整理心情,努力转换为一个有主人的金刚狼的角色。
单婧媛心情美美地抓起单镜瑞,捂住开始叫唤的肚子,偏过头看向鲜于姬,本想问问他是不是要一起下山。
谁知道偏过头看到的是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只是穿着中衣,坐在床边一只手拿着腰带,一只手只是拿着外衣,却不知道如何穿戴。
虽然是衣衫不整,却徒多了一阵风华出来,白色的中衣里似乎包裹不住他的美好身材,透过中衣依旧能看得出他的健硕身材。
单婧媛捂住鼻子,害怕鼻血又不争气地流下来……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文文弱弱的男子居然能有这种身材,真人不露相啊……
哎呀……想多了,单婧媛拍拍额头,也不知道刚才在这里他有听到多少自己说的话,想起今早的这个吻,老脸又通红了。
想她这个不婚族,本该清心寡欲,不该有一些龌蹉的心思,可为何在这里却不能保持自己的本性,总是不经意间把自己的思绪挂在他的身上。
难道是现在春天到了,自己也忍耐不住自己的动物本能,开始那啥了吧……
“媛姐姐,姬哥哥不会穿衣服,媛姐姐去帮他穿好不好?”单镜瑞顺着她的视线,看见鲜于姬还在纠结一件衣服的事情,出言劝告道。
只是语气突然的有点小心虚,不知缘何而来。
“瑞瑞,我们先坐下来等吧,给姬哥哥时间来换上衣服。”单婧媛仿若没有听到,把单镜瑞抱到凳子上,自言自语地说道。
初见时那个土包子呢,那个摸一下就会害羞不止的土包子呢,现在怎么可以这么出言开劝告,不知道男女是有差别的么。
何况她又不是他的谁,为什么要帮他更衣。这是妻子才需要做的事情好么?
是妻子……好吧,又想多了,什么妻子啊,胡思乱想。
单婧媛闭上眼睛,理了理自己的头脑,别再这么不切实际地胡思乱想。
单镜瑞不再坚持,逗弄起金刚狼,手劲儿不大不小地抚摸他已经饿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肚皮,静静地等待鲜于姬穿衣服。
小眼神不时地瞟往鲜于姬的那边,看到他没有动作,小脸更加纠结,眼神里还带有隐隐的担忧。
终于,在极长的一段时间下,单镜瑞深受心灵上的煎熬,受不了饥饿和担心的双重折磨,用自己的小眼神祈求单婧媛的帮助。
单婧媛疑惑,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呢,细心看向单镜瑞,不知为何他要求助。
“媛姐姐,方才你用来包扎母狼的那块布料是瑞瑞从床上扯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姬哥哥的衣服……”越来越弱的声音,单婧媛听了个大概。
听完后才顿悟,怪不得鲜于姬穿衣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原来是衣服已经不完整,不知道该怎么穿。
搞了半天,害得她还以为是鲜于姬活在温室里,连最基本的穿衣都不会呢……闹了这么深深的一个大笑话。
受不了饥饿带来的感觉,还有单镜瑞的哀求的眼神,单婧媛起身到鲜于姬的跟前,干脆利落地给他穿上了衣服。
没有多余的表情,单婧媛面色极淡,用最短的时间里心无旁骛地给鲜于姬整理好着装。
正因为这样,她忽略了单镜瑞朝鲜于姬竖起大拇指的动作,也忽略了鲜于姬朝单镜瑞眨了一下眼睛而闪过的奸诈。
单镜瑞绝对不会说刚才那块布是鲜于姬递给他,让他拿去给单婧媛的,当然也不会告诉单婧媛,鲜于姬早就是他萌帮下的一只跑腿的打杂人。
傻乎乎的单婧媛,就这样被鲜于姬和单镜瑞两只小狐狸给算计了,而她还傻乎乎地去帮忙数钱了呢。
穿戴完毕后,三个人并排地往山下走,留下金刚狼在照顾他的母亲,算定了它不会离开。
半个多时辰后,在乾阳宫里,一个大圆桌旁坐了三个等吃的饿鬼,单镜瑞无可厚非,鲜于姬简直就是厚脸皮,不回到自己的住处,反而来蹭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