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齐被闹钟震醒,昨晚那么一折腾他根本就没睡几个小时觉。但是又必须得起来,他今天还得开车送导师和盈盈去学校,虽然导师说他们自己找车就行,让他先忙自己的事情,可自己是不可能这样做的。
“你俩就这么狠心,把我一个人扔家里呀!”胖子因为昨晚脚崴了还没好利索,走路一瘸一拐的,天齐让他留在公司里看着店面,自然是一百个不情愿。
天齐知道胖子的心思,也不忍心这么“残忍,”:“要不就这样,我和仇深先去,你先把脚好好养下,然后你再过去,我应该会陪盈盈玩几天。”
“行!”胖子满口答应。
可就在天齐和仇深刚开车走,公司来了一个人。此时胖子正在翻看通讯录,他认识一个小有名气的足疗先生,想问问他像自己这种情况怎么能让脚更快好起来,不然就是天齐不说他自己也不会过去的,一瘸一拐的影响自己的形象。
来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布袍衣服,佝偻着身体,脸上布满了皱纹,苍老的有些吓人,不大的眼睛却散发出一种让人看了不舒服的光芒,走进公司里好像随之带进了一股阴森森的风,吹的胖子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你好,请问您有什么需要?”这人给胖子的直观印象就让他想起了西方影片中的隐藏在丛林深处的邪恶巫师,但是来人就是客,他没有不接待的道理,只是下意识的他并没有主动伸出手去和客人握手。
这位客人并没有回答胖子的话,而是在公司里转了一圈。
“你们一共有三个人吧,另外两个人呢?”客人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叫我四爷就行。”
“偶……四爷,”胖子犹豫了一下还是这样说道,心里却嘀咕着现在这人都挺牛,动不动就爷呀什么的,也不知道都是谁给封的,可谁叫咱们属于服务行业呢,人家怎么乐意就怎么叫呗。
“他们今天有事出去了,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先和我说,”胖子客气的说道。
四爷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胖子给倒的茶,眉头皱了一下。
胖子心里想这人还挺挑剔,这茶虽然不是顶好的茶叶,但是也是铁观音的一种。
“我有栋楼,不干净,想请你们去帮我驱驱鬼,”四爷说终于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胖子也松了一口气,不怕客人要求高,就怕客人没要求,他觉得和这个四爷待在一起每一秒钟都是受罪。
“我们就是专门做这个的,肯定能帮您解决问题,不过不知道您着急吗,我们可能得几天以后才有时间。”
“没问题,”四爷拿出一张照片,在照片背后写上了他的电话,交给了胖子。
“就是照片上的这栋楼?”胖子接过照片看到,那是一个六层的老楼,从外表看楼的年代应该在二十年以上了。
“是的,这是订金,事成之后五十万,”没等胖子开口,四爷就拿出了一万块钱放到了桌上,“他们回来给我打电话吧,我再告诉你们地址。”说着四爷就起身离开了,不等胖子开收据。
四爷一走出公司门口,胖子感觉这办公室的空气立马就变得轻松了,不像刚才有种阴气弥漫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开了张胖子就算完成了任务,而且这还是个大客户。他也联系到了那个做足疗的朋友,准备过去让他看看。说起来他们这个行业还真有点古董行业的感觉,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不过他们这个显然比古董赚钱更快一些。
天齐他们也进行的很顺利,因为月闫明的学术地位,很多手续都是校方给办了,有了他的坐镇,这个专业很快就会在全国的排名中上升,这可是泰斗级人物,以后很多研讨会就会在这里举行的。
“导师,其实您完全可以去中国最好的大学的,”天齐说道,他心里知道,导师为什么会选这个大学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和盈盈。
月闫明笑着摇摇头,拍了拍天齐的肩膀,又看了看自己的女儿和仇深,“我年龄大了,不想再折腾了,只想能够经常看到你们,我就满足了。”
“爸!”你年龄才不大呢,别总说这样的话,盈盈不乐意的撅起小嘴。
“对对,不说不说,我还等着抱我的大孙子呢!”
“那你就要等着吧,到时候多给你生几个!”盈盈说道,蓝色的眼睛还一眨一眨的看着天齐,反倒是天齐不好意思了,他不像盈盈,从小到大都是在国外生活,生活方式思维方式也会倾向国外一点,对于这样的事是不会觉得害羞的。
“挺大的丫头,也不知道害羞!”
就在几个人有说有笑的时候,月闫明的电话响了,是校方领导打来的。
“看来我还是逃不过呀,校方说请了几位老先生过来要给我接风,看来我不去不行了。你们就不用去了,那气氛我知道你们也不喜欢。”月闫明很是了解年轻人的心里,这也是为什么他很受学生欢迎的原因,他的教学从来都是顺势而为,引导性教学,不会去打压学生的个性和他们那个年龄应该有的生活方式和思考方式。
和导师分别后,天齐开车到学校门口,“盈盈,你想去哪玩?”天齐问道。
“我想想啊……先去一个跆拳道馆吧!”盈盈的大蓝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仇深。
“想和我比试一下吗?”仇深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很少说话,看起来他好像是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其实他都在听,在观察。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