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很有先见之明的,或者说,早有预谋,哈哈!
王海一看两人这阵势,是要拼命哪!赶紧去劝架,这两位要打起来,那可不得了哦!
“两位少主,太子殿下,襄王妃,你们二位可不能在这儿打架,皇上还在里面呢,可别惊动员皇上。”
听他提到皇上,唐昊恍然醒悟,的确不能在这里跟她动武。
“今日看在父皇的面子上,本王不跟你计较,”唐昊挥手遣退了暗卫,抬脚要往襄王府去,皇上还在那里,他怎能不去,怎能缺席。
木香也让暗卫退下了,回头冲着王海,甜甜一笑,“本夫人跟太子开了个玩笑,总管大人何需如此紧张,他既是皇子,本夫人也不会真把他如何,手下留情,本夫人还是清楚的。”
唐昊台阶迈到一半,差点踉跄着没踩稳,怒道:“什么叫你手下留情,本王是看在赫连的面子上,才不同你计较,你却处处跟本王做对,得寸进尺,真以为本王不敢动你是不是?”
唐昊怒火上头,突然抽出腰间的软剑,也不管皇上是不是在里面,更不管伤了她后果会是如何。
“石头,我的湛卢!”
木香一边退到院里,一边招呼着,要她的剑。
两人突然动起手来,上官芸儿跟那女子都看傻眼了。
上官芸儿让人将她扶回太子府,自己跑进了襄王府,进了襄王府的大门,看见已经缠斗在一起的两人,吓的小脸都白了,“殿下,快把剑放下,千万不能伤了襄王妃!”
当着赫连晟的面,用剑挥向襄王妃,以他护妻的性格,若是襄王妃伤了半分,他都不会放过太子,即便那个伤人的是太子。
前厅里的人吃饱喝足,唐皇正要拉着老爷子去散步呢,就听见院里一阵嚷嚷。
赫连晟蹭的站起来,动作太大,把椅子都带倒了。
“这是怎么了?外面怎么有人打架,”唐皇端着茶杯,困惑的朝门外看。
赫连老爷子还不太敢相信,“怎么可能,谁敢如此大胆,在这里打架,皇上,不如一起去瞧瞧吧!”
唐皇欣然同意,“也好,全当消食!”
两人搁下茶杯,走到门外走廊时,木香跟唐昊已过了十招,稍微分开了一会。
见他们都出来了,唐昊正想跟唐皇请罪。
他太清楚唐皇的脾气,知道皇上不喜皇子在他面前动武,在唐皇眼里,这个形为是放肆不守规矩。
“父皇,儿臣也是迫不得已!”他的确不是有意的,是被这丫头逼到了这一步。
唐皇负手立着,笑容很深,“无防,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
赫连晟站在战局之外,本欲一脚将唐昊踢飞的,可是他家小娘子悄悄给他递了个手势。
老太爷在看见木香灵敏的身手时,老眼都亮了。
这丫头接二连三的给他惊喜,原先第一眼看,以为是不起眼的土疙瘩,可是拨去几层灰垢之后,这才看清,里头藏着的是珍珠,是金子。
“呵呵,没想到这丫头身手如此了得,老夫还以为她只会拿锅铲炒菜呢!”
唐皇也是这个想法,只是……“木香丫头拿在手里的,好像真的是锅铲。”
“嗯?锅铲?”老爷子眯起眼,定睛看去,只见木香手里握着的,与其说像刀,还不如像锅铲更多些。
大飞不知何时闪到两人后面,得意的炫耀,“那就是锅铲,我看着别扭,就给打磨成这样了,用着还挺顺手,不过她说了,叫锅铲太难听,便起了个高大上的名字,叫湛卢,十大名剑之一,这名字其实有些过了,我说的是不是?”
唐皇惊讶万分,“能把锅铲挥的比刀剑还厉害,她也算第一人了。”
“不错,一把剑,威力如何,端看的是执剑人,剑是死的,人是活的,配不配得上十大名剑的称谓,只看她能将锅铲用到何种境界,”老爷子看木香挥剑的姿势,是越看越满意。就是可惜了,没有从小陪养,光有招式,懂得灵活变通,却没有力度,伤人,却杀不了人。
他们观战观的尽兴,木香跟唐昊却打的如火如荼。
他们二人在武功上,各有千秋。
唐昊学的是正统的套路,一招一式,皆着按着标准来,打的很好看,内力也略有一些,可他没有实战经验,又或者说,他有实战经验,只不过那些个同他对打的人,都是敷衍了事,生怕伤着他。
于是乎,便导致他打的拳,更像花拳绣腿。
而木香的路子,跟他完全不同,没有固定套路,招式变化莫测,出手快冷狠,每一招下去,都不给对方留下还手留地,这是不要命的打法。
好比她的湛卢,一个横扫劈过去。唐昊提剑去挡,两剑相遇,他手中的剑,震的嗡嗡作响,堪堪被逼着压下,再压下。
即便是局外人,也能看出,一个是不要命的打法,一个是束手束脚的打法,结局能一样吗?
“你疯了?!”唐昊又险险的避开她的一剑,身子避过了,衣袍却没有避开,一片衣角被割下。
“啊!”上官芸儿吓的捂着嘴尖叫,赶忙奔到皇帝身边,恳求道:“皇上,您快下令,让他们停手吧,万一伤到了太子殿下,这可如何是好!”
“哼!”赫连老爷子斜瞄到上官芸儿梨花带雨的哭样,轻蔑一哼,果然还是他家孙媳妇给力,瞧瞧这位傅国公家的千金,看见这种小场面都要哭,是胆小还是做作?
唐皇自然没放过老爷子的神情,神色不太自然的驳斥上官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