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木香,站在那,一只手负在身后,因为手上多了只白鹰,气势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而是好几个档次。
瘦高个儿正在心疼自己的鸡呢,正在感叹自己今天是不是踩狗屎了,要不然咋能背成这样。
忽听她提起赌注一事,再瞧瞧对面那丫头不怀好意的眼神,他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寒意,从头顶直降脚心,令他不禁打了个哆嗦。
“不……不知夫人想从我身上拿什么?只要留下小的一命,夫人尽管拿就是。”
到了这一步,他可不敢再说那些调戏的混账话,今儿不仅运气背,眼睛还瞎,这几位,一看就是不好惹的,特别是这个小丫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木香笑的很善良,“话可是你自己说的,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你身上那件破衣裳……”
那人悄悄松了口气,正当他要感谢时,却听她又道,“之前你不是说身上有根棒子痒的难受吗?正好,本夫人愿意替你除掉这一祸害之源,小安子,离这里最近的,招太监的地方在哪?”
“呃,就在隔壁街,”何安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要割掉人家的命根子。
“啥?你们要阉了我?”瘦高个儿大惊失色,万万没想到,一个女子不仅敢跟他开荤段子,还要割他的子孙根,这咋行,没了命根子,往后媳妇的炕头谁暖?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木香压根不理会他的叫嚷,“那带快他去,之前就说好的,要他身上的一样东西,可没说要什么,现在本夫人就是看他的子孙根不顺眼,当街调戏民女,割他子孙根都是是轻的。”
这话说完,她抬头看了看四周的男子,一个个长的歪瓜裂枣,要有多挫就有多挫,居然还好意思,干那下流无耻之事,不能忍!
众人被她危险的眼神看的,心虚加后怕。还好还好,跟她赌的人不是自己,否则,现在要被割的就是他们了。
“不要,不要割我的命根子,大不了我陪一个手指给你们还不行吗?”
他叫的凄惨,严忠却已经一把将他提起,“啰嗦个屁,你自己说的,愿赌服输,现在倒是不敢认了,孬种!”
严忠连拖带拽的,将瘦高个儿拖走了。
赵王缩在人群里,看那小子被拖走,却是不大相信。兴许就是吓唬吓唬,要那个东西也没用,她犯不着沾那肮脏之事。
这其中要数最后悔的人,当属卖鸡的摊贩,他懊悔的想把自己拍死。
枉他卖了十几年的鸡,怎么就……怎么就没看出,有鹰冒充鸡呢?
他现在后悔的想撞墙,明知人家不可能归还他,但还是厚着脸皮想凑上去试试。
“那个,这位贵客,我把银子退给你,你把这鸡还给我,再怎么说,这鸡也是我的,我现在不想卖了,您看成吗?”
木香不理他,一手抚着那只鸡,眼睛却时不时的瞄向赵王。
小贩见她不理,以为是条件不够诱人,又舔着笑脸道:“要不……我再加你一钱银子?”
还是不理……
“那这样,我加你二钱,总共四钱银子,算我吃亏,你赚了,瘦子的赌注又不是银子,也不能拿来换钱,哪有我给你的银子实惠,对不?快,把鸡给我,银子给你!”
说到最后,他急红眼了,一手就要把银子塞给她,一手就要夺过她手上的白毛鹰。
就在他的手快要触到白毛鹰时,这鹰突然一口叨在他的手上,硬是叨了一块肉下来。
“啊!好疼,我的手,”那摊贩抱着手,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慌忙找周围的人要块布,好把伤口塞上。
可是鹰嘴叨出的伤口,虽不大,但是很深,血一个劲的往外冒,无论他怎么塞,都止不住流血。
旁边的人劝他赶紧去看大夫,否则再这么流下去,不死也去掉半条命。
“我的手,这只该死的畜生,等老子回来,非把你猎杀了不可!”那人疼的额上青筋都要爆出来了,却还是不肯罢嘴,一边跑,一边骂。
就在那人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一道比他叫的更加惨烈的声音响起。
真是比杀猪还惨,真正的撕心裂肺。
这样的声音可是做不得假,绝对是发自肺腑的。
在场的男人,听见这个声音之后,第一反应,是夹紧双腿,随后才感觉到自己身上最后重要的一处地方,正在颤抖。
何安歪着头问木香,“咱要他的命根子做啥?还不如把他吊起来,冻个三天三夜,再割掉的舌头,这样的惩罚才是对的。”
“本夫人说的话,什么时候假过?我看他带着邪恶之源也怪累的,好心帮他一把而已,哼哼,你们谁有意见吗?”锐利的目光快速了眼对面的所有人,最后,她的目光在赵王身上停住。
白鹰已经还站在她的胳膊上,仔细看去,一人一鹰,眼神竟是出奇的相似。
赵王被她阴戾的眼神看的,浑身不得劲,更不知道这丫头为什么一直盯着他看。
对上她的眼睛,赵王总有个错觉,这丫头好像是专门冲着他来的,被她盯着,好似被几百条毒蛇盯着,那种阴冷刺骨惧怕感,挥都挥不走。
严忠很快去而复返,也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他只负责看着,别叫他耍了花样。
瘦高个儿不多时也从隔壁街回来了,一手捂着下面,一手扶着墙,脸白的像纸,裤子上还有血不断的往下滴,那模样,要有多惨就有多惨。
四周看热闹的人,这会可笑不出来了。
他们没想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