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时光如白驹过隙,又一个五年过去。
糖糖跟轩芦,都已长成美少年,十七岁的美少年,正是年少轻狂,fēng_liú不羁的年纪。
两人的相貌,不分上下。
曾经有好事的京城女子,非要给两人排个先后。
结果,没争出结果,反倒大闹一场,形成了两个大派。
两人乐观其成,不赞成,也不反对。
偶尔卖些金创药,跟衣服给他们,赚点外块。
因为两人俊美倾城的样貌,京城里心仪他们二人的姑娘,可是从皇城门口,一直排到京城城门。
为此,两人仍旧乐观其成。
倒卖些自己随笔写的诗句,乱七八糟,随便画画,又或者,搞个大赞谁谁谁的珠花好看,于是那款陈旧到卖不出去的珠花,瞬间被购抢一空。
看见新的商机,两人更变本加厉,专门帮人倒卖陈货。
一年时间,两人不靠家里,竟也挣得不少的钱。
木香在听说之后,嗤之以鼻,名曰:“靠脸吃饭,不算本事,有本事你长个丑人的脸,再去倒卖试试,保准没人鸟你!”
娘亲的话虽不好听,全在理啊!
要不是这张脸,还真没人鸟他们。
于是乎,这两人又开始想新点子。
美其名曰,开发麻将扑克,以供娱乐,谢绝赌博。
麻将这个行当一问世,连个过度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成了当下最火爆的娱乐项目。
那个火爆程度,将他俩的美名,压的渣都不剩。
于是,唐墨手底下的官员们,也不争权夺利了,也不互相耍心眼了。
除了偶尔在朝堂上争执之外,剩下的时间,都在麻将桌上一决高下。
即不会血腥,也不会生灵涂炭。
那些贵妇们,闲着没事,也不去听小曲,攀比珠宝,各占四方桌,搓着小麻将,还能联络感情呢!
尤其是大官们为多不胜数的小妾,争风吃醋这等事,谁也没空干。
一个一个的,摸着牌,一旦糊了牌,比被老爷宠幸还高兴呢!
麻将的附带产业,需求也很旺盛。
囡囡已是大姑娘,褪去婴儿肥,身高长起来之后,她整个人看不去,虽没有亭亭玉立,纤细苗条,但是很丰满。
胖妞跟木香说了,这叫福气,一般人想要,还搞不到呢!
糖糖看着成圆形的囡囡,心情是复杂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疏远,囡囡终于意识到自己胖,糖糖不喜欢。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减肥。
运动这个事,对她来讲,太辛苦。
所以她采取最简单,却是最痛苦的一种方法:绝食。
每回吃饭,她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要么吃完了,再跑到一边抠掉。
同时,吃夜宵也得戒掉,零食更不能多。
还有甜食,卤菜,肉菜。
减肥的时候,她每天喝好多好多水。听人说,喝水可以充饥。
可是怎么不行呢!她喝了半桶水,肚子涨的要命,却还是饿的要命。
五天过去了,囡囡有没有减下来,这谁都没看出来。
倒是的脸色,越发的脸看,整个人走路也是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倒下去一样。
胖妞一见她这样,急的要死,逼问之下,才得知她要减肥的事。
胖妞知道了,也就代表何安会知道。何安知道了,还怎能埋得住木香。
结果是,木香火了,拿着鸡毛鸡毛掸子,抽了糖糖不下百遍。
赫连晟跟宝贝女儿,站在一边冷冷的看,即不阻止,也不赞同。
糖糖默默的受着鞭打,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把囡囡恨死了。
受完了刑,他冷着俊脸,找到囡囡,语气不善的质问道:“都是你干的好事,我什么时候说过让你减肥了?自己受不了,也别把责任推在我身上,你是胖是瘦,都跟我没关系,真是够了,从小到大,我挨我娘的打,都是因为你!”
小时候被打也就算了,他都这么大了,娘还拿鸡毛掸子抽他,好丢人的。
囡囡本就没吃东西,小脸煞白,整个人失掉精气神,再一听他的埋怨,心里的委屈,压都压不住,眼眶瞬间就湿了,“减肥是我自己的事,我从来没想拖你下水,你挨打也是你的事,咱俩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互不相干!”
吼完最后一个字,囡囡转身就跑了,留下糖糖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两人吵了一个熊,糖糖本以为,隔天囡囡就会气消了,主动跟他讲话,主动跑过来哄他,讨好他。
可是他等到晚上,也没等到囡囡出现。
心里莫名的焦躁,吃过晚饭,他实在等不了,貌似随意的晃到胖妞家。
迎面遇上一个扫地的杂役,糖糖故意清了清嗓子,眼睛看着别处,问道:“你家胖秀哪去了,是不是还躲在被窝里睡觉呢?睡了一天,真有她的,不是猪,都得睡成猪!”
小仆抱着扫把,奇怪的说道:“秀没有睡觉啊,她早上就走了,还是我给她牵的马车呢!”
“走了?什么走了,她去哪了?”糖糖终于装不下去了,抓着小仆焦急的问。
“听说是去老家,小的也不知道老家在哪,夫人只说,让秀到姥爷家,散散心。”
糖糖推开小仆,跑进院里,直奔胖妞住的地
院里,直奔胖妞住的地方。
推开门,屋里的摆设,还是之前的样子。被褥叠的整整齐齐,没有动过。
屋子窗台上,还摆着一盆芍药。
除此之外,这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