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儿……”
火热的气息不断在我耳边萦绕,滚烫的唇含住我胸前的殷红。尽情地肆虐,喉咙发出阵阵难以抑制的低吟。酥麻的快意随着他的挑逗迅速传遍我身体的每一处让,我已受不了这折磨人的逗弄,两腿紧紧圈着他的腰,腰身缓缓往下沉去,迎向他早已傲然挺立的炽热,迎向那片让人心悸的密境。
北凌羽低吼一声,猛地将我按在潭壁,不再压抑着那股蠢蠢欲动的燥热,任由那狂热的躁动尽情地释放。原本缓缓流淌的潭水。此时也随着他疯狂的抽动而汹涌激荡。
水是冰冷的,他的身体却是灼热的。背部摩擦在水潭的石壁上,有一丝丝疼痛。可是这一点痛却是那样微不足道。
绝望的情绪、极致的欢愉,莫名地交织在一起,我紧紧搂着他宽阔的肩膀,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莲花幽香,手指深深掐进他的肌肤。忘情地呻.吟,疯狂地迎合着他的一切,直到两人一起飘向那极乐的巅峰。
晨曦初露,一抹绯红的朝霞从天际喷薄而出,洒向宁静的山林。
北凌羽仍在熟睡之中,柔和的晨光落在他脸上。剑眉舒展,嘴角似有满足的笑意,他的左手正环在我的腰上。手腕上是我亲手系上的红绳。我轻轻将他的手挪开,在他的额上印下极轻的一吻,拿过御凤,悄然无声地穿过树林,往河滩上游走去。
走了几里。便见到北凌羽所说的索桥,横跨两岸。离水面足有十丈高。这条用竹子搭成的索桥,只两丈宽,陈旧不堪,风一吹便摇摇欲坠,像是随时会折断一般。
我深吸一口气,踏上索桥,往对岸走去。
不出所料,刚走了一半,对面便闪出一个人来。淡粉色的长裙,腰间一条墨绿的束腰,将她婀娜的身姿尽显。
寒樱站在索桥的尽头,妩媚的杏目流出鄙夷的神色,“又是你,怎么?你们的大军过不了河,北凌羽又派你来做说客?”
“看来你忘了虚灵谷一战,你们是怎么哭丧着落荒而逃了。”我不屑地哼了一声,不想多和她纠缠,冷声道:“叫你们教主出来见我,我有个交易与他做,他会感兴趣的。”
“交易?”寒樱疑惑地将我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你想玩什么花招?”
我侧过身,望向滔滔翻滚的河面,“你最好动作快点,若我改变主意了,他的损失可大了。”
寒樱哼了一声,终于转身离去。
朝阳已从地平线升起,一道道霞光从河道的尽头向天际喷洒,染红了整片山谷。这本应是个和煦温暖,充满希望的清晨,可是在我眼中,那金灿灿的霞光却是阴冷无比,毫无生气。
“听说你想和我做个交易。”上官逸的声音突然在两丈外响起,带着点嘲讽,带着点戏谑,“这大清早的,你便扰人清梦,我想一定是个有趣的交易。”
我缓缓转过身,望向说话的人。
也许是刚从睡梦中被人叫醒,上官逸没有穿上那身黑色衣袍,就连象征他身份的蝙蝠面具也没戴上,只随意穿了件白色的宽松长袍,胸襟微微敞开,长发还来不及束起,只用白色的绦子随意扎在脑后,左手将玄铁阔剑扛在肩上,懒懒地站在索桥中央,半眯着眼睛朝我望来。
霞光穿过云雾,染红了他白皙的脸庞,山谷的风吹过河面,将索桥轻轻荡起,也扬起了他的衣袂。他脸上那抹带着些探究、又带着些戏谑的微笑,像极了在逍遥谷琉璃湖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我仿佛又见到了当初那个白衣胜雪、来去无踪的神秘男子。
索桥在风中轻轻摇摆着,两人站在索桥上,良久的对望,上官逸脸上的嘲讽渐渐消失,眸子里有一丝迷离。
“无双……”
这轻轻的一声呼唤,让我的心头一颤,山风带来零星的水花,溅落在我脸上,让我蓦地清醒过来。
“这是一个你梦寐以求的交易,条件是让你的人撤离,让飞鹰骑安全渡河,离开王稽山。”
上官逸一怔,脸上又恢复了嘲讽的神色,“呃?好大的口气,既然是交易,你认为你有什么筹码,会让我感兴趣?”
“我的性命……”我平静地道:“今日你可以取走。”
上官逸定定地望着我,嘴角的戏谑笑意淡去,眸子里闪动着奇异的寒光,“若我说……我不答应呢?”
我笑了笑,语带揶揄,“怎么,晨教主舍不得?你不是说过,你要亲手杀了我吗?今日可是大好的机会。”
上官逸神色微变,俊脸霎时变得阴冷无比,“舍不得?你以为自己是谁?你想用你的命保全飞鹰骑?我偏不如你所愿,虚灵谷之仇我还没报,只要有我在一日,飞鹰骑别想离开王稽山。至于你的性命……我心血来潮之时,自会去取。”
他冷冷的注视着我,见我咬着牙默不作声,忽然莞尔一笑,“你想飞鹰骑渡河,其实也不一定要用你的性命来换。”他的话只说到一半便停下,又嘲弄地望着我,两眼缓缓在我身上打量着,半晌才道:“伺候我,我若满意了,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愤恨的怒火迅速从我心里燃起,先是虚灵谷围困北凌羽,再到栎山粮仓一招黄雀在后,将我们辛苦盗来的粮草悉数劫走,如今又强行阻止飞鹰骑渡河,如此种种,让我对上官逸的仇恨瞬间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