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小姐的文采果真无与伦比,之城愿赌服输。”看着众人讨论的结果,越来越多的人认输,直接放弃。
尚之城的嘴角终于笑容冷了下来,他看着绯色,那双眸子里冒着星光。
他不得不主动的认输,是呀!这首诗,连他都没本事作出比这更好的。
绯色也没有自豪,毕竟这不是她自己作的,而是盗取了他人的成果。
不知道李白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和她纠结版权问题,绯色好笑的想着。
她记得这首诗在初中的时候老师有要求背,而千古绝句嘛!平时也会拿出来显摆背的情况,所以她记忆犹新。虽然不喜欢文科,可是理科她也不爱,体育生就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可以了。
然而她终究没有向着体育生发展,到成为了文科生,学了这些东西。
她还记得历史书上写过,将敬酒这首诗的来意。这首诗约作于天宝十一载(752)。
李白当时正与友人岑勋,元丹丘同游,三人常常登高饮宴,吟诗作赋。
置酒会友可谓人生一大快事,然酒酣耳热之际又不免吐露真言,于是诗人满腔的“不合时宜”正好借着酒兴诗情得以抒发。诗人以豪放的笔力,傲岸不羁的豪情,狂吟高歌,抒发了心中的抑郁和苦闷,表现了一位希望有所作为而又深感失望的志士的愤懑和抗争。
李白的一身也是很悲剧的,人都说上天给了你一样,必会收回你的另一样。才说上帝是公平的,李白有才,还是大才,他的诗句流传至今,闻名千古。可是,他的仕途却是悲壮,寒窗苦读数十载,最后连个秀才的名分都没挣到。所以才说李白虽然有才,可是被上天关闭了一扇窗子,他的仕途很是悲剧。
咳咳!跑题了,拉远了,继续回归正传。
“尚公子品德高尚呀!这么快就认输了,可是……”绯色指着坐在椅子上的才子们。
“他们还没有开始呢?你不能这么武断的就让他们弃权呀!”绯色幸灾乐祸的笑道。她实在是对这个尚之城生不起好感来,他如狼般的眼神让她觉着自己被猎物盯上了一样。
非常的不爽,而且这是皇后的亲弟弟,可是皇后也才满二十岁。这个弟弟看起来也是二十岁左右的样子,然这里的才俊不能用外表来评判的。像楚天钊看起来也就二十岁左右。但事实上他已经二十四了。
但是容貌上根本就看不出来。所以不能光看外表来定论。
绯色是站着朗诵的诗。虽然投机取巧了些,可是心里却没有侵权的自觉。说完了这句话后就坐到了椅子上,旁边的楚天钊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意味不明的笑着。
“从来还不知道色儿竟然有这般文采。”他的话语里含着一股嫉妒和吃味。这是他的绯色。怎么能在别的男人面前大放异彩呢?楚天钊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总之!他觉着以后就应该把她给关起来,不让她出来招摇现世。
这是吃味了,绯色无语,给了楚天钊一个白眼,把他的手扶正了,纠正道。但是这个人无骨的靠在她的身上,也不注意场合。
一个大男人,为了这么点小事吃味。好意思么!绯色翻了白眼后,没回答他,继续看着对面的尚之城。
这个人给他的危险已经不是一点儿了,而是特别的危险。女人的第六感多准她不知道,但是一般发生的事情。先前都会有些预告。这些预兆感很微弱,可是注意的就会发现了,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危险。绯色眯起眼睛想着。
“正经点!”楚天钊的手不但搭在绯色的肩膀上,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一般,虚软的靠在榻上。他的手臂凝集了全部的力量,压得绯色心惊,她气还没消呢?
这一阵对他不使脸色是因为她的心里还怀着一点点愧疚之心。觉着刚才在全部人面前摔他的脸,很不给他面子,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还是一国王爷,在西楚她倒是不怕。然而这是齐南,不是他的国度,不是他的家,所以她才会自责,不然他以为她会这么好说话呢?
“你要本王怎么正经!”楚天钊嘴角噙着的笑容变得冷硬起来,眼睛里也含着冷意。当着他的面就勾引别的男人,她还想要他装作没看到。楚天钊边说着,边把头也给移到了绯色的肩膀上。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特别是南甯,他的视线幽怨,如同被抛弃了的良家妇女一样。可是……,他的心里也同时难受着,看着她们那么亲密的动作,如同一刀凌迟在他的身上。
他已经来晚了,而上天为什么还要这么折磨他,让他看到面前这刺眼的一幕。南甯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面前的一幕,心里觉着涩涩的,如同千只虫子在慢慢爬行,腐蚀着他的心脏。
绯色却往旁边挪了一点,她的速度很快,楚天钊都没预料到她有这个动作。因为吧、平时都看她不在乎男女之防,而且她们又是尽快成为夫妻的人,虽然当着外人的面做这种亲密的动作很不道德。
但是也不违背常理,加上楚天钊看着绯色的忍气吞声,真的认为她已经原谅了他,就算不原谅,也不会不给他脸的。毕竟刚才她可是来道歉了的,但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真的敢。
楚天钊的动作是有些肆无忌惮些,并且有些得寸进尺。所以绯色往旁边挪动的幅度大了些,速度快了些。就听到砰的一声轻响,而榻上虽然铺着软垫,可那毕竟是硬块木板做成的呀。
因此,如此巧合之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