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振海觉得相当的郁闷,本来么,也怪自己从不医院走的时候,没有在医院确认一下几个人的身份和体貌特征。就这么被人耍了,在首长给他打电话的时候,刘振海还认为自己已经出色的完成了任务。那个时候,他正悠闲地开着自己的吉普车,在h市的大街上巡逻。手里面悠闲地拿着一瓶汽水。
当首长在步话机里面,狠狠的把刘振海骂了一通的时候,刘振海气急败坏,右手用力,就将手里坚硬的汽水玻璃瓶给捏爆掉了。刘振海放下步话机,也没有来得及去擦擦手,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咬着牙,恶狠狠地道:“几个上蹿下跳的猴子,老子非要把你们几个抓住不可!!!”
刘振海,就是后来我的干爹,京七局的老大,也就是刘局,我老爹张问天和刘振海,就是在这一次演戏当中认识的。
就当刘振海发着很,要抓到这三个家伙,好好的收拾收拾这三个家伙的时候。张问天和连长的日子,也没有那么好过。
在一座破的已经漏风的老楼里面。连长和张问天蹲在墙角。这个时令的h市,有一些略微的寒冷,两个人都是把手缩进了袖子里,像是猫冬的懒汉,一动不动的蹲在墙角。而那个司机战士,跟着这两个家伙,也算是倒了霉了,只好站在风口的地方,小心翼翼的望着这栋建筑前面唯一的一条马路,以防有人会找到这里来。
连长看了一眼冷的缩成一团的张问天,就气不打一处来,张闻天这个时候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眼睛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地面,两道浓重的眼眉狠狠的揪在了一起。连长伸出手去,对着张问天就是狠狠的一圈,骂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倒是好,我们三个人没有身份证,不能出去找吃的,最要命的是,咱们三个谁都没有带钱。你说说,这事怎么办吧。”
张问天好像根本就没有听见连长的话,依旧老老实实的蹲在那里,没有回答连长,连长好像是真的火了,狠狠的一拳捶到了张问天的肩膀上,骂道:“你小子倒是放个屁,傻了啊??”
张问天被打疼了,对连长怒目相对,骂道:“不要打断老子想事情。还想不想解决问题了?想解决问题,就老老实实的呆一会,别吵。”
连长被噎的没有话说,半晌,叹了一口气道:“自从去年你小子来我们连队,老子算是到了大霉了,你这个家伙,无法无天,老子是连长,你只是个普通的战士,他娘的,在本连长面前,一口一个老子,一口一个老子。要不是在演习,老子一定狠狠的罚你去双杠!”
张问天突然眉毛一挑,道:“你说,红军那帮家伙现在有没有发现我们啊?
连长沉吟了片刻,道:”这个不好说,我想现在肯定是知道了。你想,救护车都没有回到医院,联系那两个医生和司机。肯定是联系不上的。我估计,红军那帮家伙正在全城搜捕。“
张闻天嘿嘿一笑,道:”全城搜捕?那么我们就有机会了。连长,走起吧!”
说着,就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连长莫名其妙的问道:“哎,张闻天,你小子干嘛去,我操,在行动之前,你小子能不能跟我说说你想怎么做啊?老子现在很被动。”
说完,招呼上望风的小战士。跟着张问天向外面走去。
天色已经彻底的黑透了,由于整个h市进行了临时的宵禁。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三个人蹑足潜踪,在没有路灯的小巷里面穿来穿去。在转过一个道口的时候,走在前面的连长突然就被张问天拉着蹲了下来。连长刚想骂出声,张闻天一把就捂住了连长的嘴巴。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连长赶紧屏住了呼吸,这个时候,有一对四个人的红军战士,在他们藏身的矮墙的后面走了过去,皮靴在马路上走出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里,显得十分的清晰。这一队红军战士走过去之后,连长压低了声音道:“越来越像电影里面演的了啊,怎么样,咱们干掉这支小队?换上他们的衣服?”
张问天紧张的看了看四周,道:“你疯了啊?人家可是五个人啊!”
连长做出了鄙视的表情,道:“张问天啊,你怎么就这么怂了啊?你小子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他们五个人,咱们三个人,我觉得还是挺有把握的啊。”
张问天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么有把握?真不知道你这个特务连的连长是怎么混上去的。你没有听见他们走路的声音么?”
连长有一些,莫明奇妙,道:“走路的声音?有什么玄机么?”
张闻天轻叹了一口气道:“幸亏今天小爷我在,要不然你这个愣头青冲上去,肯定会被揍得半死,你看看你自己的脚上面,穿的是什么鞋?”
连长真的抬起来自己的脚,看了看,道:“军胶啊,”
张闻天接着问道:“那你是什么身份?”
“某军团直属特务连啊。”
张闻天接着道:“是不是咱们军团里面最牛逼的连队?”
连长一脸的豪迈,在黑漆漆的额夜色之中,做出了一脸骄傲的表情,道:“吧是必须的,咱们连,那可是响当当的尖刀连,从红军时代开始,咱们连四渡赤水,强度乌江……”
张闻天赶紧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道:“打住打住!!!老子都背下来了,问你,就这么一支牛逼到极点的队伍,我们现在还在穿军胶,你看看人家,听声音,那是进口的德军全地形作战靴。你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