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安红豆隐隐有些内疚又有些心疼,想也没想就把皇帝陛下的手拿了起来,小心地摸了摸上面的那道红印,一边看向郎宸北小声道:“疼吗?嗯?”
这人的一身如玉肌肤怕是平时从未受过半点伤,现在却是被她弄了这么一道红印,一看还有两个指印,安红豆越看越觉得内疚,还像哄小孩子那样在他手腕上呼了两口气。
郎宸北本来是想给安红豆摆脸色的,但见她现在连一道小小的印子都紧张成这样,还一脸内疚的样子,心里的不悦瞬间就散了,看着安红豆一脸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的手腕儿,郎宸北心里说不出的得意。
“行了,不过红印罢了,何来如此紧张,”郎宸北从安红豆手里收回了自己的手,紧接着就一把将人扯到了自己面前,以鼻尖对鼻尖的方式逼着安红豆和他对视。
“说罢,适才将朕当成了何人?”蠢豆子能有保护自己的意识当然好,但连他都不能在第一时间认出来那就不怎么说得过去了,就他来说,她必须能在第一时间就认出来。
“皇上,我……”安红豆侧头,想要躲开他的视线。
安她有些不习惯这样近距离的和皇帝陛下说话,这人本来就长得倾国倾城的,一张脸皮肤好得连一点毛孔都看不见,长长的睫毛就像是一双蝴蝶的翅膀那样,再近点儿都能扑闪到她脸上了,尤其是他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香味喷洒在她的脸上,让她觉得自己脸上的温度在不断升高。
“怎么?你把朕当其他男人了?嗯?”郎宸北不给她躲开的机会,一见她侧头就伸手把她的脸给掰了回来,漂亮的眼睛直看着她,要她回答他的问题。
废话,要知道是你这位皇帝陛下的话,她还用费那么大劲儿吗?安红豆在心底暗自腹诽,脸上却因为和皇帝陛下靠得太近而有些不自在。
“要……要知道是皇上你的话,我,我也就不会伤了你了,”安红豆小声说道,继而垂下眸子不去看他,视线集中在了郎宸北衣服上的那一朵梨花上。
这人真是,明明对什么都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就不知为何,这副样子也能生了逗弄人的心,看上去真矛盾,还有,他们俩说话有必要靠得这么近吗?她虽然是比较清心寡欲的,但面对如此美人,多少心里也是会紧张的好吧,何况他们现在还是在床上,这种方式说话,真的是……真的是太暧昧了!
“嗯……听你的意思是,若是你知晓来的是朕的话,就可以任由朕像适才那样对你了?”郎宸北沉吟了片刻,眨了眨那双会勾人的眼睛,在安红豆面上喷出温热的气息,暧昧的气息瞬间在两人之间升温。
郎宸北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身体有了些许的变化,皱了皱眉,觉得有些不对劲,他记得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啊。
但自从上次像那样抱过蠢豆子之后,这种感觉就已经在他身上出现过两次了,上一次出现是在抱过蠢豆子的第二天晚上,但那个时候蠢豆子看上去还挺不舒服,所以他什么都没做,也不明白为什么自从那次过后他每次像现在这样抱着蠢豆子的时候都会有那样的感觉。
郎宸北想,莫不是他生病了?
“皇上,你这说的都是什么逻辑,”安红豆哭笑不得地看向他,觉得有种小孩耍无赖的感觉,“对了皇上,你怎么在这儿?现在这会儿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怎么跑她这儿来了,而且来了也没有人告诉她一声,难道还要来个什么微服私访?
安红豆心里想着便透过窗子往屋外面看了看,见外头显然是漆黑一片没有人的样子,她的心里就更奇怪了,心想难不成皇帝陛下这次出来就他一个人??这不科学啊,他可是皇帝,走哪儿不得跟上一路人啊?
“朕如何就不能在这了?还是说你见不得朕出现在你面前?”郎宸北挑眉,抱着安红豆换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床头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安红豆散下来的头发。
“怎么会,”安红豆瞥了一眼被他玩得很欢的头发解释道,“我只是看现在时辰很晚了,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寝宫休息才是,怎的就出来了?高公公呢,他没和你一道来吗?皇上来了也不见人通报我一声。”
来就来吧,还用了这样的方式和她见面,要是她刚才连脚也一块出的话,岂不就更会伤了他了,这人究竟有没有自觉啊,堂堂一国之君半夜爬床,要是被人知道了,他就脸子估计也就丢大发了。
“他来做什么?朕又不是姑娘家,走哪儿还得要人保护,”郎宸北抬眼看了她一眼,然后接着玩弄她的头发,之后又觉得没劲,转而玩起了安红豆衣服上的带子。
听着皇帝陛下的言辞,安红豆觉得自己再说话就显得更苍白无力了,于是干脆也就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了,反正现在抱着她的这位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哪里猜得透。
“好吧,”安红豆很无语地说,随即看了一眼把自己衣服上的带子也能玩得不亦乐乎的人,开口问道:“皇上,你是打算今晚就在我这儿歇下了吗?”
安红豆想,堂堂一国之君就这么一个人在外头住,真的没问题吗?
“嗯,”郎宸北懒懒地应了一声,安红豆衣服上的纽扣带子被他解开了又绑上然后又解开又绑上,最后一次干脆直接解开了就不绑了。
嗯……他觉得蠢豆子里面的那件红色肚兜挺不错的,还绣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