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萧蓝终于打算不逗她玩了,“死丫头!居然满脑子都是这种这么欠揍的思想!”
“呃,你不是这个意思吗?难道你觉得雪儿我配不上你吗?”很显然的,司徒雪的脑子又想偏了······
萧蓝无奈地耸耸肩,咬了咬牙和一脸悲愤的司徒雪说:“是我的“大姨妈”来了,想借你的地方洗个澡!”难不成这个丫头真的喜欢她?
这下司徒雪更是愕然了,“你的大姨妈现在人在哪儿?什么时候来的?”
闻言,萧蓝的额头上立马多了几条黑线:“靠!姨妈你个头啊!我的意思是,我的月经来了!”
司徒雪的眼睛立马睁得如铜铃般大,仿佛见鬼了似的盯着萧蓝看,在看到萧蓝郑重地朝她点了一下头后,立马就傻了。
直到后来,司徒雪吩咐几个婢女把热水送来她房间,萧蓝洗完澡再叮嘱加威胁地跟她说了几遍不许告诉任何人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飘走了之后,甚至婢女再次上来把那些脏水清理掉之后,司徒雪一直都是保持着那一副愣然的状态······
最终在自我催眠的“我是在做梦”的理念中,司徒雪终于成功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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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弯月高挂,树影婆娑。
在一片离墨尔帝都并不是很远的密林中,一团白色的毛绒绒的肉球瑟瑟地窝在最高的那颗大树的树顶上,睡得并不是很香甜,眉头紧皱着,仿佛梦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题外话:
新开了一篇现代青春校园文艺犹豫着要不要投去上海的《最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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