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发怒的时候,总会失去理智,失去判断力,这是虾哥教我的。
我激怒了这个娘娘腔,他真的掏出了刀。房间里只有他和我两个人,天时地利外加匕首,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我此刻浑身被粗绳子绑住了,唯一能做的运动就是猛地向后一撞,椅子倒下了。娘娘腔的匕首也刺空了,割断了我腿上的绳子。
稍纵即逝的机会被我抓住了,总算冒险用对了地方,腿上的绳子一断我立刻挣脱开抬腿就踹了过去。这娘娘腔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变故,匕首被我踢飞,人也给我踹懵了。
我翻身爬了起来,挣脱开身上的束缚,捡起了匕首。刀不错,比我之前的那把锋利多了,收了起来。
“狗日的,敢朝我下面捅,还和我玩皮鞭滴蜡。好,今天就跟你玩个痛快。”
娘娘腔倒在地上,喘着气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我拿起皮鞭,甩了个鞭花,够劲!娘娘腔不停的往后退,我把他逼到了墙角那,冷笑道:“躲啊,我看你往哪里躲!”
“你……别乱来!”娘娘腔脸都绿了,他没想到我居然能这样逃脱了捆绑,把他逼入绝境。
“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孙子大概会是忘记了自己让外面的人不许进来的命令了。
我吹着口哨冷笑道:“喊……接着喊,喊破喉咙你那几个听话的保镖都不会进来的。你喜欢玩捆绑,玩滴蜡,玩皮鞭?我一个个来跟你玩!”
哥们我从来不乱来,都是有规矩的来,这孙子敢跟我玩滴蜡,哥们今天玩死他!我从口袋里掏出心爱的打火机,拧开了,zippo里面的煤油顺着棉线滴了下来,浇在蜡烛上。再度点燃蜡烛,整根蜡烛都在燃烧着,这火够旺盛的。
“娘娘腔,你不是喜欢玩吗?来,我先让你尝尝这滴蜡的滋味!”
红油滚滚而下,这破蜡烛简直就是为了而生的,瞬间这不男不女的家伙脸上全都是蜡烛油。
“啊……”这孙子像杀猪一般嚎叫着。看来这孙子一直都是滴别人,还没享受过别人这么滴他啊。
“爽爆了吧,还没完,咱们慢慢来,今天绝对让你一次爽个够。”
我抄起鞭子就抽了过去,啪的一声,这孙子的皮衣就破了,一道血痕绝对的触目惊心。
“啊……疼死了!”
怪不得那帮家伙喜欢玩这个,虐待人果然是最刺激的,尤其是对付这种货色,多抽几下绝对解气。我下手一点不手软,三鞭子下去,这孙子后背居然鼓起来了,皮开肉绽的让我心里舒坦多了。
“大声告诉我爽不爽!还要不要?”
娘娘腔拼命的摇头道:“不爽!不要了!”
“我问三个问题,回答清楚了,我就不抽你了,回答不清楚,我今天就把抽成肉饼。”我拽着他的衣领说道。
娘娘腔哼哼着,点了点头,鼻涕眼泪一大把的真够恶心的。这景象简直不忍直视,我晃了晃鞭子,这孙子就哆嗦起来了,给他点威慑,这孙子什么都得说。
“第一个问题,姓黄的在不在这里?”
“不在……他一直不在这里,一个多月了。”
黄德彪居然不在这里,这让我很意外,老巢都不在,这狗日的已经怂成这样了?
“第二个问题,这一个多月黄德彪在哪里,在干什么?”
娘娘腔大口喘气,断断续续的说道:“躲……一直在躲,说是有仇人。他有好几个别墅,经常换地方。公司的事情都交给我处理了,我好久没见过他了。”
仇人?恐怕是怕虾哥他们来复仇吧,这个黄德彪的嫌疑更大了。
“最后个问题,上个月十号,黄德彪见过什么人或者有什么反常表现?”
这孙子眼睛滴溜溜的转,想了半天摇摇头说道:“不记得了。”
哟,到这个份上了,还嘴硬,我捏着剩下的一截拉住在他脸上晃了晃说道:“我挺佩服硬汉的,我知道你不是,如果你还想挑战我的智商,那我就先那这蜡烛油考验你的伤口,看看这滚烫的蜡烛油能否有疗伤奇效。”
看我作势又要点蜡烛,这孙子惶恐道:“大哥……你别点了,疼死了!我真的不知道,我叔叔最近一直神出鬼没,我也不知道他怕什么,还请了不少保镖在他身边。”
“你说不点就不点,老子多没面子,他娘的今天居然被你这个娘娘腔玩了次滴蜡,我这本钱利息一起拿。”
说完我就把剩下的蜡烛点着了,对着他的伤口就烫过去,这鲜红的蜡烛油配合红润润的伤口,绝配!娘娘腔像只猴子一样吱吱叫,终于煎熬不住,昏迷过去了。
这样的祸害怎么留在人间的,阎王爷早该把他收走了,我朝他吐了口吐沫,拍拍屁股想走人。到了门口我定住了,外面还有几个壮汉呢,怎么对付他们?
我掏出了匕首,悄悄推开门一看,傻眼了。
虾哥手里拿着枪顶着这几个保镖,一脸怪笑的看着我。
我当时怒火中烧,真想掏出刀子在他脸上来几下。考虑到我和他身手上的差距,我发飙道:“你这是看我受虐的爽不爽吗?”
“你小子也是莽撞,还好哥来的及时,你不给好脸还怪我!”
“明明都制服了他们,怎么不进来救我?”我质问道。
虾哥嘿嘿笑道:“我也想冲进来的,不过在外面听到不是你在受虐,而是一个妖娆的声音在呻吟着。我这当哥哥的总要为你面子考虑,要是进去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场面就不大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