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那么久你都去哪里了啊?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公孙胜看见谢信回来,焦急的问到。
“的确,我迷路了结果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后台去了,呵呵……”谢信半真半假的回答。
“我看贤弟你,根本就是想要去后台看看卞玲珑才对。只看刚才贤弟你对她目不转睛,为兄就知道你只怕是喜欢上她了。
不过喜欢归喜欢,却绝对不能表白知道吗?万一给大将军的人知道了,贤弟好不容易保下的小命,只怕又要丢掉了。”公孙胜摇了摇头,立刻以兄长的立场对谢信教育了一番。
“放心好了,我知道分寸。”谢信微笑着说道。
“算了,都那么大个人了,也该知道分寸才对。不说那些了,我们继续喝酒!”公孙胜知道谢信不想谈论这些,只能将话题扯开。
两人倒也喝得痛快,最后公孙胜是哈哈大笑,看着谢信被公孙家派来的下人抬回去的。只是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出了春满楼,就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倾吐’去了。
次日,谢信本来因为宿醉而感到难受,但是为了完成第一个弟子任务,他只能早早起来。
公孙胜还睡的很香,谢信也不想去打扰他。只是找到了公孙瓒派来随时的下人,让他帮忙传达给公孙胜,自己今日就要启程的事情。
原本公孙胜也是打算今天离开,所以他和谢信的马匹早已买好。
看着眼前的白鬃马,谢信不由得怀疑:公孙家的人对白马都有所偏好的吗?
不过不会骑术,对于谢信而言确实是一个硬伤。
这年头的马匹就在背部一张兽皮什么的,连个马镫都没有。不说怎么在马背上骑稳,且说上马就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无奈下,谢信只能让下人召来两根绳子,穿过马背上的兽皮做成了简单的马镫,这才勉强上了马。
先是去了通德柜台兑换了五十金元,同时又在市场上买了一些吃食,主要是准备好了足够的干粮。
其余如火镰,换洗的衣物,还有水囊什么的,谢信也陆续采购了一批。
最后,才根据记忆的路线,来到了满春楼的后门。
找了一个偏僻的巷子,谢信将马匹随便找个可以栓的地方拴了起来。然后悄悄探头出来,注意着满春楼后门的动静。
白天满春楼自然不会营业,但是会有专门的人进出采购一番。当然还有一些不想休息的风尘女子,也结伴走了出来,大概是出去逛街?
不过这年头的风尘女子,的确没什么自由可言。就算是逛街,她们的身后平均每人都会有三个护院跟着,万一这些姑娘打算逃走,那么这些护院就会履行他们的职责。
时间很快就到达了约定好的辰时,只是谢信迟迟不见有女子在里面出来。最终,在辰时一刻的时候,之前进去的送菜工,推着空车走了出来。
只是那个送菜工在出来之后,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家,而是在到处张望着。
“是她吗?”谢信不敢肯定,但有些时候轮不到他犹豫。
于是,他试着探头出来,对着那个送菜工招了招手。
很快,送菜工发现了谢信,并推着车子来到了谢信所在的那个巷口。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将头上的草帽拿下,下面的赫然是一张清秀的嫩脸。
“资质那么好的学生,当老师的怎么能错过?!”谢信饶有兴致说道。
“好了,此地不宜久留,你我立刻带我离开!”此刻的卞玲珑,已经看到了谢信身后的马匹,还有马匹上的包裹。
下一秒,她就脱掉了外面的粗布衣,露出了里面的紧身衣。两件衣服之间则是一些用于加厚的衣服,被她用粗布衣包裹了起来。
同时,她将鞋子脱了下来。
谢信这才发现,她的脚部用一种类似高跷的玩意加高了。
不过想想也就理解了,若是不加高的话,以她十岁的身高,就这么出来岂不是太明显了一点?
而最出乎谢信预料的是,她三下两下就犯上了马背,并且稳稳坐在了上面。
还不忘记笑话一下谢信:“这两条绳子不错,上马方便了不少。话说,你怎么还不上来?你别告诉我,你是一路牵着马走过来的?”
谢信无奈只能花费些许功夫,翻上马去。
“果然,你并没有骑过马。干脆你坐在后面好了,我的马术还好一点。”卞玲珑见谢信那么小白的做法,不由得建议了一下。
“不用了,若是你坐在前面才不好,太显眼了!对了,这个你戴上!”谢信拿过包裹,在里面翻出了一条面纱递了过去。
“想得很周到嘛!”卞玲珑接过面纱,很快就戴了上去。
“那么,坐稳了,要出发了!”谢信向后面说了句,迅速策马跑了起来。
在他们经过马市的时候,卞玲珑发话了:“我觉得我们还是多买一匹马好一些,毕竟两人一马,会让马匹累得很快。万一后面出现了追兵,我们只怕追不过别人!”
谢信想想也是,就将装着金元的袋子交给她,让她好好选一匹。
大概三分钟后,她就骑着一匹通体红色的马匹跑了回来。
“此马名叫燎原火,是产自大宛国的汗血宝马!耐力虽然比你那匹差一点,但速度绝对是一流的!”卞玲珑自豪的说道。
“那么好的马,花费不小?”谢信弱弱的问道。
“的确!这样的好马,一般至少要一百金元。不过卖家不太识货,所以给我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