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那鬼的仇恨还没大到要带着他的孩子一起去死的程度上,现在对我来说,活着才是重要的。
“老爷爷,他既然是鬼胎,为什么能护我的性命?”我可是看过人鬼情未了的人,女人怀了鬼胎的情节,一般都在要生的时候,鬼孩子把母亲的身体啃了,我可不想到那个时候,也变成这样,那样太憋屈了。
“现在你可能还看不出来,等大了点,你就知道了,呵呵……”老头取了下了眼镜脱了白大褂,走的时候朝我看了一眼,那眼神要多复杂有多复杂。
本来还想趁着多问点事,没想到他走的这么快,一会儿的时间,就连个影都看不见了。
既然这是他的主职,那么要碰上还不难么,我明天有时间在来看看。
走在大马路上,脑海里不停回放着老头的话,如果要是这样,那我只能生下他,算算时间,他现在也就二个月的样子,也就是说,我还要喝足足八个月的水,想想我就饱了。
我叫人送了好几桶水到我家,那师傅都以为我把半年的水都买了,我只能笑笑没说话,这话,我能乱说么。
师傅抗到我家门口的时候,却忽然在我面前停了下来,我狐疑的问道:“师傅,就是五楼,怎么不走了?”
“你看门口,那是不是你朋友?”我绕过他,走了上去,正望见凌风倒在我门口,胸口上不停的往外涌出血,五指缝隙里全是血。
我连忙塞了钱给那师傅,打发他走后我蹲在凌风旁边,使劲摇了摇他,还好这货没有死,还知道睁开眼睛对我笑,可下一秒,人就往一边倒了去,吓得我赶紧打了120。
凌风在医院整整躺了两天一夜,到了第二天半夜他才睁开了眼睛,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你去找过俞没有?”看他如此急切的样子,我倒了杯水递给他,道:“我没去,不过她倒是来找我了。”
“说什么了?”凌风坐了起来,可能用力过猛,胸口上的血又溢了出来,我无奈的只能叫来了护士。
“她样子很惨,可能也是开不了口,所以是用写的。”说到这里,护士已经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但是却被凌风一声吼了出去,吓得人家小女孩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说!”这厮怎么特别反常,我可记得,他对俞没过多的互动啊,难不成真喜欢上了人家?
“你父。”应该指的是我的父亲,可我不觉得这是多大的线索,毕竟我爸早就跟别人跑了,现在指不定在哪准备安享晚年呢。
“不,不,你把细节仔仔细细跟我说一遍,一定有问题!”他低了低脑袋,脸上的汗珠都流在了鼻尖上,我让他换了绷带在说,他没在吭声,我便重新叫来了护士。
听我说完全部的细节后,他的脸一会儿铁青,一会儿又露出了极其悲伤的样子。
“俞写的那个人,你说不是我父亲,难道你知道是谁?”说实话,我也不确定是谁,但看凌风这么紧张那个人,我想一定是很重要的。
“没事,早该知道了,对了,你说你有孩子了?”我觉得,他叫孩子都是算安慰我了,要是平时他指不定怎么样嘲笑我,可今天居然跟我一本正经起来。
我抓了抓后脑勺,有些惭愧的说:“是啊,打都打不了,他在我在呢!”
“既然是你奶奶说的,那就好好护着,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连个魂魄都没留下。”他看了我一眼,继续道:“怪不得你,是有人太狠心。”凌风眼神里露出了坚韧的目光,我问那些身上有图腾的鬼魂都是那一路人,他只是沉重的低了低头,告诉我说:“以后你会知道的。”看来凌风他知道,那么以后找仇人,也不会太难了。
沉默了一会,凌风又忽然问我晚上那只鬼长什么样,想到他可能应该认识,我也就没在企图遮遮掩掩,要多仔细有多仔细的形容着那只鬼的样子。
“他啊,别看整体还算人模狗样的,指不定脸上有什么丑逼胎记!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变态的让我想一口咬死他!”我长篇大论的说了好一会,直到凌风那货笑着对我说:“平胸,你完蛋了,你爱上那只鬼了。”
他咧着嘴傻笑着,我抓起一只枕头,就朝他脑袋上砸了过去。
“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我郁闷的不在看他,可内心却挡都挡不住的审视起了那只鬼,想着想着我就心烦了起来,总之,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一只鬼,凌风这厮胡言乱语惯了,我这样激动,倒显得我上道了。
“你要是不喜欢,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又还没结婚,不会被浸猪的。”他继续拿我寻开心,我冷着脸,没想他的话,而是担心了起来,若是那只鬼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会怎么样?
“要是凤姐追你,你答应么?所以别闹了,我问你,你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护我身的?最好让那只鬼不敢动我。”我搬了把椅子,坐到了凌风旁边,眼瞧他思考了一会,却说:“若是凤姐嘴巴在小点,我还是可以接受的。”说完,还若有所失摸起了下巴,那猥琐的脸就好像在幻想什么一样。
“我跟你说正经的。”
“你的项链就是最牛逼的护身符,难道你都没发现,这段时间出现在你身边的鬼,都是在你项链不在后么?”见我没在开玩笑,凌风也正经起来,可项链还在赵雨那,我也不知道她去哪了。
我深思了起来,当问到他为什么会一身伤躺在我家门口时,除了眼眸多了一些浓郁的忧愁,随后便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