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只是刹那之间,我几乎都没有来得及思考便被他欺身上前压倒。人死以后分量会便的出奇的重,几乎将我压的窒息过去。而这并不算完,吞瓶尸张合着那血洞一般的嘴巴就要咬过来。
我也没有含糊右手一抬将枪托抵住了它的嘴,右腿膝盖用力一顶,一甩手用枪管打偏它的头颅。趁着这个空档原地一个翻身压了上去,将猎枪伸到它的嘴里一扣扳机。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该死的猎枪关键时刻卡壳,看着身下的吞瓶尸挣扎着想要反抗我干脆顺势一用力,将枪管狠狠的向下一插,贯穿了整个后脑钉在地上。不过枪管毕竟不是钉子无法将它禁锢在地上,后者依旧折腾不肯罢手。
危机之余我抽出了腰间的一把匕首冲着脖子方向一插,然后左右一扭削断连接的肌肉组织,用膝盖抵住它的胸膛双手抱头狠狠的一用力,‘咔嚓’这个恼人的头颅终于被我扭断,挣扎的尸身也慢慢停止。
抓起这颗头颅拔下枪管甩手扔在一边,翻身起来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上面,抱着褥子擦了一把脸和双手,摸摸索索的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猛吸了两口这才缓过劲儿来。
其实杀具起尸对我来说不算困难,只要将头颅斩下即可。但今天来的时候没有准备,只带了一把猎枪和防身的匕首。猎枪对活人很致命但对起尸就大打折扣了,而匕首虽说锋利但体型太小,我也没有白板、咸鱼那样的伸手无法将头颅斩下。
等到这根香烟几乎烧到手指,我猛然想起一件事来。咸鱼!咸鱼怎么没有过来。从我和吞瓶尸搏斗开始一共放了两枪,他就是聋子也能听见的。
想到这里我将匕首插回腰间抓起猎枪就往外走,可就在到达门口的一瞬间只觉得外面忽然扑来一个黑影,这回我没有犹豫反手抄起枪管瞅准脑袋就是一枪托,只听到一声骨裂的声音它就倒在地上。/
虽然只是黑影但从身形上来看这绝对不是咸鱼,还没有等我仔细的去查看一下这是个什么东西又有一个黑影扑了上来,此时抡出去的枪管去势已老想要反手那是不可能了。索性扔掉枪管回收一把夹住后者的脑袋往腋下一送,将手腕抵在它后脑双手回抱一个用力。
‘咔擦’来者的头颅被我向后一掰硬生生的折断。
颈骨折断但血肉还相连着,这对于腐尸来说不算致命。果然,腋下这个家伙死后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就这么拖着它来到柜子面前一脚踹开。‘轰’沉重的柜子翻到狠狠的压在它身上,死!是死不了,但够他忙活一阵子了。
这边刚刚搞定,就觉得身后阴风阵阵,那个被我砸裂头骨的腐尸扑了上来。赶忙就地一滚险险的躲了过去,起身一看后者就倒在地上想要爬起。我紧走几步拿起猎枪抓在手里,狠狠的在它头上敲了几下,直到抽的脖子都歪了还依然如同个蜘蛛一样的手舞足蹈。
我拖着这具起尸来到木床边上,抬起木床狠狠的压在上面这才放心。时间太紧,实在没有功夫挨个给它们剃头。
“咸鱼!”冲到那边的耳室,果然后者根本不在那里,接连叫了几声也没有人回答。
我不禁有些疑惑,很显然这两具起尸就来自于这里,算算时间同吞瓶尸起尸的时间相差不大,而那个时候咸鱼应该在里面的。他比我可要老练许多,两具起尸根本不算什么。思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根本就没有进到这间耳室。
难道咸鱼出去了!转身出来便要往外走,却听到龙王雕像后面好像有什么声音,那种声音很奇怪好像是水滴滴在了地上。
手电已经在刚才搏斗起尸的时候摔坏了,眯着眼睛提着猎枪慢慢的绕到雕像后面,观察了好久终于在墙角看到有一个模糊的黑影,那些滴答声就出自于那里。
妹的!又是起尸,这次老子直接敲爆你的头。双手抱紧猎枪蹑手蹑脚靠了过去,现在的猎枪在我手里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一根棒球棍,一根专敲起尸脑袋的棒球棍。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是狰狞的,今天杀起尸有点上瘾的疯狂。只需要一棍子过去,它的脑袋就能塌下一半。
‘噗通!’就在我扬起猎枪准备一招必中的时候,那团黑影居然跪了下来。
“大哥!大哥饶命啊,饶命啊。”这家伙居然开口说话了。
但手中的猎枪没有丝毫的放松,因为我不能确定他到底是活人还是活尸。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活人又怎样,听声音既不是咸鱼也不是元宝,那就一定是绑匪。
“你是谁?”
“我是好人,真的是好人不是坏人也不是僵尸,真的!大哥,饶命啊。”这个人的声音带着哭腔,估计是吓坏了。
“好好说话,否则老子当起尸敲爆你的头。”我还是不放心。
那人好不容易止住了抽搐,大大的喘了两口粗气这才颤抖的回答:“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们都死了,不!又都活了。”
在确定他是活人后我掏出了打火机,谁知火光一起那人一看到我的脸顿时吓惊叫起来。这也难怪,满脸的血污用褥子一抹变得更加狰狞,再被烛火一照只怕比鬼还难看。
这个人脸色白净五官清秀,衣着虽然邋遢不堪但很时尚,看样子经济条件不错,难怪会被人绑成肉票,只是双手戴着手铐行动很不方便。裤裆上面湿乎乎的,估计是被吓得尿了裤子,那些水滴声就出自于那里。
“你叫什么名字,怎么被绑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