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仁提出为儿子提亲的事情,精神立即击中乍起耳朵,一动不动的眼睛满脸带着期待,说实话着提起也是他李长仁鼓起勇气说的,谁都知道在这个岛上虎子校的女儿出落的最水灵,岛上的大户人家不少,那些公子哥都惦记着,事关儿女李长仁对虎子校的心思没有把握——
其实这提亲也是李长仁凭着与虎子校的关系拉下脸皮说的,论交情他相信虎子校不会博了他的脸面。
虎子校微微思考片刻方才开口道:“李老哥你也知道我只有这么一个女人,可是我的心头肉,这与柱子的事情,我想还要看喜儿的意见,大哥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想你我都尝过这其中酸苦,兄弟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们儿女的身上。”
李长仁微微一叹,他何尝不知道,永远也不会忘记自己的过去,如今十几年岁月对于他们来说是何其孤独,可以说缺少母亲的家不是完整的家,无论自己的爱多浓也弥补不了孩子在母爱上的缺失。
“老弟,难道你没有看出来柱子对喜儿的情谊。”李长仁同样心头自己唯一的孩子,想尽量的争取,为了儿子他感觉必须利用这层关系让虎子校为难一下,虽说爱情价更高,可为了儿子他不得不让虎子校内心产生固本观念。
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哎……”虎子校深深叹了口气,脸上带着苦笑,他知道自己这个生死兄弟是在为难自己,他并不恼怒,其实他内心知道如果能够结亲再好不过,可是他还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即使贫穷朝不保夕对于儿女来说都是幸福的。
他虎子校可不是什么势力的父母,逼着自己的女儿嫁给什么达官显贵,在他的理念中,有钱有势又能如何,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光是那种寂寞与危机就已经葬送了一个女人一生的幸福,情爱人伦对于虎子校来说根本不是用金钱能够衡量的,物质只不过是让幸福增添几分色彩而已。
虎子校深沉的叹息让李长仁内心一颤,露出无奈:“看来老弟还是不肯吐口啊,也怪兄长我太自私了。”
一丝笑容从嘴角显露,深深皱起的眉头舒展,虎子校给李长仁再次斟满酒:“还是希望兄长能够明白兄弟的苦衷,倘若喜儿对柱子有意,一旦发现兄弟我绝不阻拦。”
李长仁举杯相碰,露出一丝苦笑:“那小子恐怕这段时间会不安稳的,看来那件事情对于伤害很大。”
“兄长也不是如此吗?”两人同时哈哈大笑起来,片刻两人面前的酒盅歪倒在饭桌上,酒水顺着桌子滴下,两个人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龙中天的到来引起了两人不愿意想起的回忆,也是这一刻两人默契的醉倒在虎子校的家中。
喜儿一点一滴的把稀饭用汤勺送入龙中天的口中,龙中天也在吃过稀饭后,拖着疲惫疼痛的身体睡去,他的眉头紧皱,心中空落落的,他不明白,这里的一切都很陌生,好像有什么他想努力的想起,却没有任何的映像,好像丢失了什么东西一般,他的灵魂失落无比。
看着沉睡的龙中天喜儿的眉宇间透露一丝心疼,轻轻的抚摸一下龙中天紧皱的眉头,疼惜从内心滋生,同时想起龙中天那全身恐怖的伤口,骇的同时内心微微一痛,也许是一个女人天生的母爱使,幽幽一叹,小心翼翼的拉起被子与龙中天盖上。
同时这一刻龙中天在喜儿的心中产生一种神秘感,更多的是如同龙中天身上恐怖的伤口他见过,而这个人就是他的父亲,父亲身上的那道伤口与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相似。
喜儿的一举一动被柱子看在眼中,他的内心简直是在咆哮,庞大的醋意如同海lang般翻滚,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上受伤的家伙掐死,不过他内心却是非常希望那个受伤的人是自己,而喜儿的温柔体贴是对着自己的。
掐死那个家伙是不肯能的,他知道这里唯一能够照顾病人的只有喜儿,他们男人都粗心大意,可这种前所未有的体贴与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柱子的内心很不是滋味,在他的内心喜儿的温柔应该只属于自己的。
喜儿微微起身,转头的同时一愣:“你怎么在这里。”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脱口而出。
这句话让柱子的心头一颤,此时此刻喜儿那种紧紧吸引他的温柔消失不见,话音中的平淡让柱子心里更加的难受,痛苦的用手抹了一把脑袋,表情却十分尴尬:“我,我!”
柱子的内心十分的紧张,紧张的连一句囫囵的话都说不出来,脸红脖子粗,那心脏跳得如同高速马达一般。
有的人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无论是多么喜欢,见到喜欢的人紧张的简直如临大敌,对于不喜欢的异性却没有这种感觉与状况,而柱子就是这种人。
此时此刻柱子内心有千言万语表白关心的话全部因为紧张而深深的埋入肚子里,面红耳赤,非常的窘迫,喜儿看着柱子紧张的样子,掩嘴轻笑。
这一笑简直让柱子的眼睛猛一缩,更加的迷恋,简直是没有任何语言能够代替他内心此刻微妙的感觉,嘿嘿的笑了起来。
“怎么你还不让一下。”看着柱子喜儿的眼睛闪烁,柱子从小与她青梅竹马,她怎么不明白此刻的柱子是怎么回事,对于柱子他不喜欢也不讨厌,有的只有那种心底的亲情,从小到大都把他当成唯一的哥哥。
自从两年前喜儿才发现,曾经的哥哥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