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姐姐,她怎么就那么命好啊!”跟着这一比,谢静怡的落差越发的大了起来。
女儿心里的变化,二太太自然也看得出来。
“行啦,你马上都要出嫁了,别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日后你就更得跟你五姐姐亲近亲近!”二太太只得这样劝着。
跟着这富贵滔天的人做朋友远比做敌人来得好。
谢静怡脑子却想着那一大抬的金银首饰而出了神,还有那么多的头面,这一天带一样,怕是365天都能不重样,这些东西,若都是她的,那该有多好啊!
“这晋国公府给了这么大一份聘礼,五姐姐的嫁妆得是多少啊!”男人的聘礼重,女方的嫁妆自是不能薄了的,若不然,女方则会被笑话为贪男方聘礼的人。
常常吏部尚书府,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只可能让面子上做得更漂亮,这样一来,谢安邦怕是只会拿更多的私贴出来补才行。
“你也别想了,你五姐姐的嫁妆就算没有公中的任何补贴,那都比府上的任何一位小姐都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二太太撇了一嘴。
谢静娅的嫁妆由几部份组成,一部份她娘的嫁妆,一部份是原丞相夫人从小给她又备了一份嫁妆,三部份还有谢府公中的嫁妆,如果谢安邦再私补,那还有一份,最后一部份,就是各亲朋好友的添妆。
依着这聘礼的样子,那些个添妆的怕是个个都会往最高的那一份添。
二太太这么一想,心里就更是哀叹起来,这人要是命好,好东西好姻缘真是挡都挡不住。
“真是可恶又可气!”谢静怡虽然心里想与着谢静娅交好,但她从小就忌妒着谢静娅,人生中最重要的亲事,她又比自己强出了许多倍。
其实,人若是没得这些个比较,谢静怡也许就会觉得很幸福。
在谢静娅没有回来时,她觉得以着她这样的身份能嫁去宁国公府,尽管是平妻,可那已经算是顶好的亲事了。
原本以为是大好的事情,可跟着身边的五姐姐一比,各种不平衡的心态就都冒出来了。
二太太只得劝道:“回头娘去你祖母那再坐坐,看看她那里还能不能再给出些私已来。”
“能给又能给出多少,这五姐姐的聘礼里随便一件珍宝都能抵几千上万两银子,祖母就算是补得再多,两千两银子都是顶天了。”谢静怡不免有些泄气起来。
原本看中的两千两银子,此刻一比,简直就成了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你个……”二太太压住了想骂粗口的话,“多一些贴已就是好的,别想着那些不是你的东西,全添了自己的气。”
“真希望家里遭了贼,那些个聘礼最好都丢了!”此刻,在谢静怡心里,不属于她的好东西,她也希望别人得不到。
“遭了贼?”二太大重复着这话,眼睛里闪着一种异常的光芒。
这种光芒迅速的点燃了谢静怡。
她本是一句无心的话,可是此刻,她心动了。
“娘……你是不是想?”谢静怡望着二太太,期待着她的回复。
二太太却是冷着脸,“这事你别管,你做好你的七小姐,明白吗?”
见着二太太认真,谢静怡反而有些担心起来,“那要是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你想什么呢,娘我是那样的人吗?”二太太怒嗔道。
谢静怡听着,没有再说什么。
二太太则再次叮嘱她,什么都别想,只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待嫁女便是!
其实,在二太太母女不平衡时,苏氏母女的心里简直就恨不得将那聘礼全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