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入河中的一瞬间，宁采臣的身体就瘫软，那次临死的后遗症，让他只要半边身子浸入水中，就会完全失去力气。再次面临死亡，如果是在平时，有求生意志，他还有可能在最后战胜恐惧，恢复游泳的能力。只是，这次宁采臣一点也没有这个意思，任由自己沉入水中，被水流带着，任由河水灌入口中，窒息。
不能动，也不想挣扎，他可以感觉到，如果被白袍妖魔抓到，那下场比死去还恐怖。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热起来，从内到外，就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痛苦，如同骨头被揉碎、融化一般，这种痛苦，甚至让他忘记自己在水中，从而暂时恢复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痛苦很快过去，而他也窒息昏迷，体温开始流失。